寧可希望他永遠都被到她這偏遠的愚園來。她病的有氣無力,都快被拉月兌水了,這幫人還不讓人安生,小病都被拖成重病了。太醫也一點用都沒有,開的藥喝了一大堆,弄得直接連味覺都沒有了,該燒的還是燒,該拉的還是拉。許彥文音不由的猜測自己是得了急性腸炎,可悲的她知道癥狀卻不知道治法。
送走了皇帝這尊大神,蘇祁陽又來了,許彥文音知道他是為關心,卻也著實沒力氣搭理他了,他坐了會也甚是沒辦法走了。
蘇祁炎倒是沒來,听說是因公出差了,到哪兒出差,只有他頂頭上司知道,她們這些做擺設的高干卻是不知道的。也許他在還知道些辦法,不過知道辦法也不一定行的通,畢竟條件有限,也不可能馬上輸個什麼青霉素葡萄糖之內。她哀嘆啊哀嘆,她都拉倒站不起來了,真真是減肥的好辦法啊!
熙若在一旁也是干著急,她也是學醫的,只是她的醫沒有她的毒來得精妙,是以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許彥文音昏睡前看到的就是熙若一臉焦急的表情,記得自己還沖她笑了一笑,閉上眼便昏昏沉沉了。
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就,再醒來時,許彥文音感覺頭也不似那般痛了,難得自己沒再一趟又一趟的上茅廁,竟是大好的現象,只是畢竟拉了那麼久的肚子身子畢竟還是虛弱。
天已黑,屋內也沒點燭火,四周靜悄悄的一片,怕是夜已深了,借著月光,許彥文音這才見著床前坐著的朦朧影子,自己的手亦被影子輕握在手心。恍惚之間,許彥文音以為是璇璣公子,微微動了動手,影子察覺,收手為她掖了掖被角蓋好,起身劃了火折子將蠟燭點亮。房內頓時亮了起來,許彥文音這才看清原來竟是蘇祁幀。微微搖了搖頭,自己怕是睡昏了,才會將蘇祁幀錯看成璇璣公子,或許是因為蘇祁炎說過的話吧。真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現在連幻覺都有了,再搖了搖頭。
「怎麼,頭還痛?」蘇祁幀見許彥文音醒來就一股腦的搖頭,湊近伸手撫上她的額頭,再靠近自己的額頭試了試溫度,「好像沒有發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