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嗎?」許彥文音反駁,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我這類似于冷宮的太後寢殿,突然之間變得門庭若市,皇朝幾大皇子爭相光顧。多少雙眼楮在明處暗處盯著,你們做的這般明顯,毫無忌諱,為何?」
蘇家兩皇子不語,但聞太後娘娘繼續道,「倒是蘇祁陽不參與其中,卻也作壁上觀。我就不理解了,怎麼說我也是一太後娘娘,怎的你們一個二個的就沒一個將我當回事的?」
蘇祁炎被說到,抹了抹鼻子,眼神無辜。許彥文音沒好氣的瞄他一眼。
蘇祁幀不置可否,換了個坐姿。
許彥文音不知從哪里抽了根絲巾出來在那兒扇一扇的,聲音淒涼,「我也真真是流年不利,孟姜女都沒我命苦。」語畢,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兩人,哀嘆,「也不知道我這樣犧牲以後,有何價值?唉!」
蘇家兩兄弟倒是頗有默契的笑了。
蘇祁炎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抬眼看她,道︰「太後娘娘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蘇祁幀挑起眉峰,亦是一副洗耳恭听的看著她。
替兩人斟上茶水,許彥文音笑開顏,卻沒接著蘇祁炎的話題說,問道︰「可有發現是何人所為?」
太子殿下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六王爺,示意,「六弟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才是?」
「哪里,皇兄才是,太後娘娘的一舉一動豈有您不知的地方?」蘇祁幀客氣回道。
「六弟太客氣了,你對太後娘娘的關心已經細心到連一只貓一天叫了幾聲都逃不過你的耳朵。」蘇祁炎亦謙虛道。
「皇兄真真太謙虛了,太後娘娘什麼時候掉了根頭發都逃不過你的眼楮。」蘇祁幀不依不饒。
「六弟連太後娘娘夜里翻了幾個身都一清二楚。」
「皇兄連太後娘娘夜里打了幾聲呼嚕都清清楚楚。」
成為話題的許彥文音眉頭抽了抽,忍耐。
「六弟連太後娘娘一日去了幾趟茅房都明明白白。」
「皇兄連太後娘娘一日放了幾個屁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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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兩人客客氣氣,一來一往的打著官腔似的聊天,卻將自己作為話題的重心,越說越是過分,許彥文音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怒吼︰「都給我住口。」
兩人這才停止斗嘴,兩眼不善的看著對方,意猶未盡。
許彥文音看著兩人的表情,突然覺得她們此刻看起來像極了兩個攀比的小孩子,不由的笑出聲。
蘇祁幀和蘇祁炎相繼看向她,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