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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佣抽泣不止,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我不是故意要惹二少生氣的,二少背上有傷,管家安排琳子伺候二少洗澡,但琳子今天請假回家了,我就替她頂了班,可是……可是二少一見到我就發脾氣,還把我……還把我趕了出來……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怎麼也流不完,蘇北北有些不忍心,她拍拍她的肩膀跟她打包票,「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不會讓他趕你走的。」
「多謝夫人,你真是個好人。」小女佣安了心,終于止住了哭泣。
蘇北北好不容易把她哄下了樓,自己走進彥謹之的房間。
唉,只能自己去給彥謹之擦背,求他原諒小女佣了。
哪知她一推開門,入眼的又是一副活色生香的一幕。
彥謹之正好背對門口,月兌下了上衣,露出了白皙精健肌理分明的後背。听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也好奇的回過頭來看向蘇北北。
為什麼每次踫到這人,他都在月兌衣服?
這麼愛現身材,怎麼不去當牛郎,以他的長相和身材,肯定能去日本新宿的歌舞伎町當頭牌。
蘇北北見他對自己熟視無睹,又準備往下月兌褲子,她一時間氣血上涌,面紅耳赤,手指哆哆嗦嗦指著他嚷嚷,「你……你你你耍流氓!」
彥謹之完全對她的一驚一咋熟視無睹,自顧自的解下皮帶,「這位太太,我在自己家里月兌衣服洗澡合情合理,再說了,是你自己沒敲門就闖進來的。要真算起來,也是你偷窺我,而不是我耍流氓。」
呃,貌似他說的沒錯……
蘇北北囧了,尷尬半天才想到了她來這里的理由,支支吾吾說著︰「誰……誰偷窺你了?我是來幫你擦背的。」
「擦背」兩個字,她說的很小聲也很不自然。
彥謹之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陣,似乎是想在她臉上看出些什麼,「無事獻殷勤,進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既然彥謹之都開門見山問了,蘇北北也就不打算隱瞞了。她走進房間,但還是故意和彥謹之保持著她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從小老師就教過我們,自己要對自己做事負責對不對?」
「家里的老媽也經常告誡我們,做人不可以喜新厭舊對不對?」
見她半天都沒說到正題,彥謹之有些不耐煩,他雙手交叉環胸而立,從高處斜睨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都對別人那個那個了,難道你不打算負責嗎?」蘇北北咬咬牙,一鼓作氣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