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今日雖然是十三,可是白陌塵靈力大弱,我們只需要將他給擒住,待過了十五之後,等白陌塵靈力恢復之後,然後在好好享用,定然可以增加我們的修為!」
二長老貪婪的笑著,干瘦的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眼婬邪的眯了起來,**燻天的看著白陌塵那雅致高貴的面容。
若是女人,想要奪取她的靈力就簡單多了,雖然要壓一個男人惡心了很多,可是如果是眼前這個高貴的國師大人,那一張比女人還要白皙美麗的臉,白色的錦袍之下瘦削的身影雖然不夠婀娜,卻也勾魂三分,最重要的是白陌塵那一身上天賦予的靈力。
二長老眼神愈加的邪惡下流,能將這個永遠都是站在雲端,冷漠孤傲的男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撕毀他的尊嚴,看著那高貴的人如同小倌館里那些男人一樣痛苦求饒,就讓二長老血液沸騰起來,恨不能立刻就將白陌塵給壓在身下,撕破那永遠都是干淨如雪的錦袍。
「掌門,我先去會會這個白陌塵!」不同于清虛子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模樣,也不是二長老一臉猥瑣婬笑,三長老性格火爆。
一下抽出隨身攜帶的大刀,催動身體里那並不充裕的靈力,瞬間,那一把看似普通的大刀此刻卻熠熠的泛著暗紅色的光芒,連同空氣都顯得灼熱了幾分。
大刀逼近,火光灼熱,白陌塵還是那樣淡漠清冷,修長而尊貴的手掠起,帶動了空氣,形成的氣流此刻如同天山刮下來的寒風,隱約可以看見那風中細小雪白的霜花。
三長老原本是來勢洶洶,如同拼命三郎一般的狂暴,手里的大刀也是帶著劈山開地的凶猛。
可是大刀在砍到白陌塵面前時,卻如同定格住了一般,白陌塵指尖凜冽的氣流如同霜刀割刺在三長老的臉頰上,那原本灼熱的泛著火光的大刀漸漸被霜冷的空氣包裹住,火與冷的雙重對峙之下,白色的霧氣升騰著。
突然听見嘎 一聲,三長老痛苦的慘叫一聲,手里的大刀因為承受在不住冰雪兩重天的壓力而裂成了碎片,而三長老那握刀的手此刻痛苦的顫抖著,白色的霜花布滿了手掌和指頭,幸好松刀松的夠快,否則這手只怕就被冰寒的氣流給凍的僵死了。
「二弟,我們一起上!」原本以為白陌塵在一年前因為靈力耗損殆盡,而此刻又接近十五,必定不堪一擊,尤其是他們還買通了宴會的丫鬟在酒里加了點碧幽草。
雖然普通人喝了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對于靈力在消退的白陌塵而言,這讓人消散靈力的碧幽草就是壓垮駱駝背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隨著清虛子的話,一旁的二長老也隨即拔出了長劍,配合著正面攻擊的清虛子,三長老掄起了鐵拳,早已經顧不得歸元派修真的道心,卑鄙無恥的向著白陌塵一起發起了攻擊。
清虛子修的水屬性,三長老修的是火屬性,而二長老靈力不夠,所以修的是武技,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而白陌塵依舊是一雙雪白而修長的手,淡雅如菊的面容上神色平靜到極致,完全不在乎此刻危險重重。
靈力原本就因為一年前的佔卜而耗損殆盡,如同清虛子謀算的一般,一番激烈的打斗,白陌塵嘴角溢出了血絲,雪白的身影砰的一聲被三人合起的力量擊倒在地,清虛子的水劍撲面而來,水花混雜著塵土污穢了白陌塵雪白的錦袍。
氣息微亂,發絲凌亂下來,白陌塵蒼白著臉頰,嘴角的血跡顯得怵目驚心,唯一不變的還是那淡漠的氣息,一雙眼無波無瀾,宛若枯井又似千年的深潭。
「掌門,只怕我們就算真的抓了白陌塵,等他靈力恢復之後,想要困住他可不容易。」二長老婬邪的笑著,手里的長劍劃開了白陌塵的錦袍,露出那暴露在空氣之下的鎖骨。
白陌塵嘴角的血滴如同紅梅一般墜落在鎖骨上,魅惑著三人的視線,二長老已經分不清是被白陌塵那天人之姿所吸引,還是因為想要霸佔那一身的靈力,只感覺所有的力量都已經涌到了下月復,堅挺灼熱著,幾乎壓抑不住的想要撲上前狠狠的撕掉白陌塵身上所有的衣服,壓倒他一逞獸欲。
雖然說清虛子的打算是等白陌塵靈力恢復之後,可是此刻自己已經氣喘吁吁,丹田之中,靈力耗損的厲害,三人合力才勉強佔了上風。
可如果是平日,清虛子明白必定無法困住恢復靈力的白陌塵,畢竟此刻他身上的靈力不足十分之一,如果不是因為一年前的佔卜,即使到了十五日,陰氣大盛,想要抓住白陌塵根本是異想天開,所以此刻這個大好的機會可是天時地利人和才等到的。
「好!有的總比沒有好。」清虛子點了點頭,臉上剝落了那一派掌門的偽裝,露出貪婪和**,與其之後被白陌塵逃走,還不如此刻能霸佔多少靈氣就霸佔多少!
清虛子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剛剛因為打斗的結界,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四道由靈力催生出的水劍哧的一聲釘住了白陌塵的雙手雙腳,鮮血順著傷口汩汩的滲透出來。
而原本沒有內力的二長老早就按耐不住的第一個撲了過來,撕開了白陌塵的衣服領口,狼手更是無恥而下流的撫上那光滑如同絲綢般冰涼的肌膚。
手腳被水劍釘住,靈力耗損殆盡,白陌塵目光冷漠的看著天空,如同感覺不到那在身上游移的手,是生是死,對白陌塵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被塵土玷污的清雅俊逸臉上永遠都是一種無欲無求的淡漠。
終于從黑暗里掙扎的睜開眼,殷舞坐起身來看著不遠處的一幕,若是在現代,她絕對不會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可是此刻,這孱弱的身體早已經到了極點,一點點的聲音立刻驚動了正準備行凶的清虛子三人。
「掌門!」三長老魁梧著身材,身體掠了過去,粗暴的抓住了殷舞的衣服領口,如同拎小雞一般將殷舞拎了出來,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原本就是鞭打過的後背此刻再次撞擊在地面,疼痛劇烈的席卷而來,殷舞的臉色蒼白著,只是卻如同木頭人一般沒有發出任何的痛苦的聲音,眼神淡漠的掃過在自己身邊的白陌塵,那幾乎被褪到腰間的錦袍讓殷舞明白即將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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