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井上的 轆上,雙腿在井上晃悠著。那些洗衣的丫頭婆子們瞧見夜雪這模樣,心肝提到了嗓子里,若是她稍稍向後一揚便能跌入井中了。
倒是柳兒不怕,心中有些郁悶的蹲在井邊,自己嘟噥著,「那該死的賤人,今日打了我這一巴掌,我定要討回去,還要將她那張狐狸臉給撕破了。」
抬手擋在眼前望著漸漸升起的太陽,夜雪笑道,「想必那定王爺要到了,看來定王妃大喜之日就要到了。」
此話不說還罷,一說,那柳兒又惱怒起來,「小姐還笑的出來,若不是那對賤人母女暗中使壞,那定王妃之位豈能輪到她?」
夜雪嘆了口氣道,「今日本想著逼著娘說出當日實情,只是到最後也未能如願。看來她是鐵了心要將這事情瞞住,若是我們自己說,只怕那老爺子也不會相信。看來,那朗夜風在這朗府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娘居然為了他,可以犧牲我。」
柳兒看著夜雪一臉苦相,也不敢再說什麼。
忽的,夜雪只覺得臀下 轆上的繩子一動,身子便向後揚過去,直直的掉入井中。
「小姐!」柳兒驚叫一聲忙爬起來撲到井邊向下看去,只見得井中水花濺起,噗通一聲,那井里的水面復又恢復了平靜。
原先夜雪身後一直悶頭洗衣的婢女臉色煞白,倉皇的逃向浣衣房的門口。柳兒抬起頭,口中貝齒咬的咯咯作響。剛剛定是她拉了井上的繩子,讓那 轆轉動令夜雪跌入井中。
只是此時柳兒卻無暇顧及這罪魁禍首,只擔心井中的夜雪。這個相府的人都知道夜雪是不會游泳的,若是掉入井中無人搭救根本就是個死。
「小姐,你倒是冒個頭啊,別嚇唬柳兒啊,來人啊,救命啊!」急就急在柳兒也不會游泳。
周圍那些忙著洗衣的人哪里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丫頭拽繩子的時候,他們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這時候有誰敢吱聲?二夫人下了死命令,定要將這賤女弄死在浣衣房里。既然有人動手了,誰還敢將她救了?
柳兒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是哭著在井邊大叫,可是井中一點聲音都沒有。
足足有了一炷香的時間,井下還是沒有聲音。
柳兒急了,哭著跑出去。若是小姐死了,那那個丫頭還有那個二夫人定要為小姐陪葬。
卻不知道,柳兒剛跑了,井下就有一人頭冒了出來,抬手瞧了瞧手上的東西,狡猾的笑著,拉起麻繩向井上爬去。
那些浣衣房的丫頭婆子們見柳兒沖出去,臉上帶著悲傷,再加上夜雪在水中已經有了一炷香的時間,定是死定了,個個嘆息著,想著找人將她的尸體撈上來。卻不想就在這時,井口啪的一聲,一只手放了上了,將接近了井口的人嚇得倒在了地上。
「詐,詐尸了!」一丫頭驚恐大叫,慌忙連滾帶爬向外跑去。
其他人听此也紛紛吼叫著奪命而逃,只待那井中之人傳來笑聲他們才停了下來。
「呵呵,跑什麼跑,人還沒死,哪里來的詐尸?」夜雪爬了上來,坐在井邊,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胸前。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手中惦著一錠金子笑道,「莫怕莫怕,我只不過在井底挖這錠金子耽擱了點時間而已,怎的會認為我死了呢?」
眾人一听,紛紛跑了回來,見她的確是活生生的,心中暗自僥幸,卻又有點失望。
「你說這井底有金子?」一小廝忽的擠出來,眼中含著貪婪的笑意。
夜雪點頭道,「沒錯沒錯,可惜我水性不好,否則還真的要多挖些呢。你們之中可有水性好的?若是有,那可下去挖一挖,說不定就能大富了呢。」
周圍人一听,皆是爭先恐後的跑向井邊,此時夜雪卻身子一橫橫到井上,挑眉道,「再怎麼說,這金子也是我找到的,你們就這樣不顧及的下去挖,著實有點不厚道了。」
那小廝當頭沖過來,此時急急問道,「你想怎麼辦?」
夜雪眸子一轉,笑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只想你們答應我,從今日起,你們需得听我的。」
小廝不悅道,「難道你讓我們去死,我們還得照辦不成?」
夜雪搖著手指道,「非也,我以後所吩咐的事,自然是公正公平的,當然絕不觸犯法律,不會傷及人身的。」
小廝看了看身後之人,只見眾人都點頭,便又道,「好,就按你說的來。」若是他們能挖到金子,他們豈不是不用在這相府待下去了,到時候誰還听她的?
夜雪見他們答應了,兩手一攤道,「口說無憑,字據為證。」
眾人無奈,只是心中惦念著井中的金子,紛紛跑回房去寫了字據交給夜雪。夜雪當然不再阻攔,閃到一邊,只听得身後噗通噗通的聲音,頓時心情大好。那井口本就能佔下四五人,此時會水的進入井中的卻有十幾人,即便是井中真有金子他們也定是撈不到的。
「定王爺到!」門口外,一聲頗有氣勢的聲音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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