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王看夜雨小姐已經無大礙,本王也就放心了。至于夜雪,本王想,夜雪出去這一個多月也受到了教訓,如今讓她在這里侍奉三天,默默銳氣也好。如此,本王就不打攪了,告辭。」君凌浩拱了拱手,撢了撢衣角,轉身向門外走去。
「恭送王爺。」朗相與朗夜風二人拜下,只是朗夜雨卻氣的連連跺腳。
「誒……」朗夜雨想要伸手去拽住君凌浩,卻被她的母親拉住,將她的頭按下去。
只待君凌浩出了屋門,朗夜風跟了出去,朗相才瞪了那朗夜雨一般,氣道,「白痴女子,王爺向來以仁孝治天下,你倒好,當著面便甩了面子,當真該死啊!」
一席話說得母女二人心驚膽戰,若是定王爺上殿請了旨罷了這家親事,那麼他們朗家就果真是人口笑話了。
「女兒知錯,女兒知錯。」朗夜雨一臉慘白,驚慌不已。朗相嘆氣大步離開,只嘆這母女二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大夫人想要對自己女人說幾句話,只是朗相那冰冷的臉已將她的膽子嚇了回去,只得跟著匆匆離去。
夜雪靜靜的立于桌旁,未曾開口。那萍兒和那倒霉的丫頭也跪與地上不敢起身,只等著她家小姐釋放。
朗夜雨有口難言,如今這朗夜雪的身份不比從前,她是沒有權利處置的。狠狠瞪了兩個丫頭一邊,吼道,「來人,將這兩個不長眼的丫頭給本小姐拉出去狠狠的打,狠狠的打。」
小紅叫來了家丁,將萍兒和那個丫頭拽了出去,片刻便听到淒慘的叫聲。
再看夜雪,還是淡笑著,似是不將她放在眼中。心中怒火更勝,推開二夫人跑入房中將自己的衣服抓出來扔到夜雪面前道,
「賤人婢子,去給本小姐洗衣服。若是今日你洗不了,本小姐絕對不給你飯吃。」
夜雪拾起衣服,默不作聲的離去。轉手,那根銀針便在她捋發之時插入發鬢中。
柳兒早已經在門外候著,听了那朗夜雨的吩咐早已氣惱。不過是個庶出的小姐,居然如此狂妄,待有機會定要狠狠修理她一頓。
「小姐,你真要去洗?」柳兒問道。
夜雪將衣物拋給柳兒,似是無意道,「交與你處理,你可將這衣服剪碎出氣。」
「那你要如何交代?」柳兒倒是想要拿這衣服出氣,任誰都知道這件橘色紗裙是朗夜雨心愛的衣物,若是被剪爛了只怕要瘋了。
夜雪輕笑道,「若是你將這衣服剪了,我倒是要謝謝你,你只管去做,我去換個人緣,一會兒去找你。」
柳兒狐疑著拿著衣服回了她們的房里,夜雪便尋著那慘叫聲走去。
兩個家丁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看到那血淋淋的,也忍不住擋住眼楮道,「停了,若是再打下去,定是要出人命的。」
兩家丁停下手,只見是她,又要舉起棒子,夜雪上前一步抓住棒子,還未听到那兩家丁呵斥,兩錠黃燦燦的金子便舉到了他們眼前,又慢慢移到夜雪跟前。
顛了顛兩錠金子,夜雪笑道,「兩位小哥,這金子可好看?」
兩人听話,雙眼從金子上移開,連連點頭道,「好看,好看。」
「可比那二夫人給的好看?」夜雪繼續顛著,左右雙手交叉,直看得兩人眼花繚亂。
「自然自然。」兩人扔下棒子,頻頻點頭,夜雪也不遲疑,將那兩錠金子拋入空中。兩家丁跑去搶了金子,夜雪趁此扶起兩個丫頭。
兩丫頭已經暈了過去,無法,只得一手一個將她們拽走。
她自然是不怕這兩個家丁去告訟,他們拿了金子,還是沒有那個膽子去告狀的。
夜雪能做也不過如此了,余下之事就要看他們的造化。那兩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想必是那小紅丫頭已然下了命令要了這兩個丫頭的命。如今,她們活過來便是造化,若是死了,也是正常。
拍了拍手,嘆道,「如今我也做了我能做的,若是你們積德便能熬過這一關,若是死了,我自然會將你們好好安葬。無論怎樣說,若是沒有我,你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柳兒踏入夜雪的房間,這屋子便是早些夜雪住的屋子。里面的擺設倒是沒少些什麼,只是此時的夜雪瞧著,總歸是陌生的。
「小姐,這衣服我剪好了,果真是出了口氣啊,舒服多了。」柳兒將那衣服舉到夜雪眼前,登時夜雪哭笑不得。
果真是出了氣啊,瞧這衣服,哪里還有半點衣服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堆破布了。
「小姐,你這是……」柳兒瞧見了那床上的兩人,很是詫異,莫非她家小姐要救這兩人?
夜雪將手指放到唇邊,做了噤聲動作道,「以後你便知,且不要外傳。」
柳兒點頭應是。
又瞧了瞧那一堆破布,夜雪無奈的笑了笑道,「你且將這衣服的碎片偷偷放入朗夜雨的女紅中,其他的部分放在桌子上,記得,要在這上面稍稍擦些她的胭脂。」
柳兒眸中閃光,立即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待柳兒出了屋子,夜雪在屋子翻了半晌也沒有找到能用到的藥粉,無奈只能暫且用水將她們的傷口洗淨,待晚上後再去買來藥物。
「小姐,果真,那朗夜雨拿著那破衣服去老爺面前告狀了。」柳兒一臉笑意,似是早已預料到此時的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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