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氣惱的看了看正站在轎邊的隨影,這丫頭,叫你上轎你又不上,現在好了吧,給我撞出個「熟人」來了。
「林公子,你,怎麼會在這里?」好奇著,這畢竟是半山上,一身人無事也不會跑來這里吧。
「呵,這不陪人來給她娘上香嗎,沒想到,還遇見你了。」朝身後和人呶了呶嘴,林義澤是高興的,但是,對于花流香沒下轎,他卻又是遺憾的,好想,再看看她,可是,隔著轎簾,卻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臉。
「這是……」好熟悉的感覺!林義澤身後的男子站了出來,朝著她點了點頭,淡淡的神情,整個人流溢著一種出塵的絕代風華,但細看,他眉心卻結著濃濃的愁緒,這眸子,好熟悉!
可是,明明,她應該是沒見過他!
可是,這股熟悉感是哪來的?
「這是我爹收養的義子,林義誠,怎麼,花小姐,你貴人多忘事啊,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林義澤故意加大了救命恩人幾個字。
什麼,這個人,就是傳聞中的林家養子林義誠!
莫明的情緒促使流香本能的掀開轎簾,走下轎,對著林義誠說,「原來是林公子,那天,真的非常感謝。」
「花小姐不用客氣。」林義誠仍是淡淡一笑,想伸手扶流香起來,但又覺得不妥,伸出的手縮在了半空,可是,一雙比他更快的手,已是伸出過來,把著流香白女敕的小手,「哎呀,花小姐,可不能這麼客氣,林義誠是我們家的人,你有難,他出手相救是理所當然的,你不用謝他。」
挽著那渴求已久的玉手,林義澤一陣的心馳神往,舍不得放開。
紅著臉,忍著氣,花流香用力的掙月兌他的鐵鉗。
「花小姐今天這是……」林義澤看出了她的不快,轉移著話題說。
「今天是我們小姐親娘的忌日,我們來拜祭夫人呢。」她還沒回答,身後的隨影已是搶著回答道。
「喲,這麼巧啊,林義誠,今天不也是你娘的忌日嗎?看來,你們倆還真挺有緣的嘛。」林義澤笑著說。
「義澤,胡說什麼呢!」林義誠正色著。
「裝什麼裝呢,我又沒說錯,怎麼,見著我們花小姐,你也不心動?你還真是和尚不成!」林義澤的話惹來他身邊幾個男子的笑聲。
流香不好說什麼,可是,對林義澤的反感卻又增了一層,早就听說這個林義澤不是正當之人,看來,傳言並不是假的。
可是,林義誠,不會是傳聞中那個制香高手林義誠吧,早就听說香水界有一個制香高手叫林義誠,會是他嗎?可是,他怎麼會是林家的養子呢?這麼出色的一個人,會出自林家?而且,從這情景看來,他縱是做得再好,在林家也是不受重視的,以他的才華,怎麼會委屈自己?她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