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友不可交,他實是後悔當日不該受二人誘惑,失足于煙花之地。
但心里卻無比溫暖,原來,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龍煜澤全都記得!
龍煜澤突然話題轉︰「羽,你適才說對我的房•事不感興趣是吧!」
司徒羽真的是徹底被他打敗了!
沒有了冰冷的虛偽面具,龍煜澤的孩童心性又顯現出來了。
水鏡長老毫不客氣的拍了他腦袋一巴掌︰「你只當羽是你們嗎?成天只背著我們偷看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司徒羽只感滿頭黑線。
他突然發覺,和這一老一少兩個不正經談正事,荒唐那個人是自己。
「我問你是否和晨兒有了肌膚之親?」
水鏡長老斂起玩鬧之心,認真問道︰「煜兒,你老實說,和晨兒到了何種地步?」
龍煜澤如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撓著頭,心虛言道︰「就差最後一步了。」
司徒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幸好你不是猴急之人!」
龍煜澤也認真了起來︰「晨兒嘔血昏迷和此事有何關系?」
司徒羽看了一眼身邊陷入沉思的水鏡長老,一字一句認真回答︰「若你不想晨兒死,那就不要再踫她!」
龍煜澤身軀一震︰「什麼?!」
莫不是自己差點害死她?
「煜澤,你心中愛晨兒嗎?若你心意堅定,便不會有今日之事!」只要看到昏睡中憔悴的妹妹,司徒羽便感到有種錐心之痛讓他不能自已。
「羽,說清楚!」
司徒羽一臉怒氣︰「總之你記住,晨兒和別的女子不同,你若不愛她,就千萬莫再親近她!」
水鏡長老望著茫然的龍煜澤,耐心解釋︰「煜兒,晨兒注定是你的皇後,但只有在你們兩情相悅之前提下,方可行房•事,懂了嗎?」
司徒羽強壓下怒氣,嚴肅言道︰「龍鱗石一直寄于你體內,在你心意不定動搖之際,自會釋放出靈力保護你,這一點你很清楚不是嗎?」
龍煜澤似是而非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與晨兒有肌膚之親時,心意不定,所以龍鱗石的靈力傷到了她?」
水鏡長老點點頭︰「正是如此!許是你心底還惦著另外一個人吧!」
水鏡長老的話讓兩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龍煜澤刻意逃避著這個現實,但重新戴上的冷漠面具泄露了自己的內心。
「朕有過很多女人!」
司徒羽慎重重申︰「晨兒和別的女人不同!她先天不足,對龍鱗石釋放的靈力根本無力抵抗!」
司徒羽的眼神中是濃的無法化解的悲傷,繼續沉聲道︰「煜澤,你如何恨我都好,便是即刻要我去死,我也絕無退卻之意。只求你,求你放過晨兒!」
水鏡長老拍拍龍煜澤的肩︰「煜兒,除非你心意已定,兩情相悅時龍鱗石會處于沉睡狀態,亦可保晨兒無恙。」
冰冷的承慶殿大殿之上,龍煜澤陷入了糾結困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