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柳兒所言,難不成目標真的是慕晨嗎?
「從前有奴婢和秀兒在皇後娘娘身邊服侍,他們亦有所忌憚,可如今只剩下小翠姐姐一人,奴婢怕他們……」
「此事你可還對何人說過?」
柳兒搖搖頭︰「除王爺,未曾對任何人說過!」
她本是想告訴司徒羽的,但他做為外戚,到听雨軒的次數極為有限,所以才會選擇對水鏡昊和盤托出。
一則,是因著水鏡昊的地位;二則,是因為水鏡昊對慕晨的好;三則,也是最重要的,是因為信任他。
水鏡昊贊許的點點頭︰「此事萬不可對皇上提起!」
依著龍煜澤心底對南宮嫣的信任,怕是說了他也未必會全然相信,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最後弄個得不償失。
水鏡昊眼露殺機對柳兒許下承諾︰「你放心,本王就是拼上性命,也定會保晨兒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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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在經歷了如同瞌睡蟲附體的過程,一路睡回了皇宮。
躺在久違的藤椅上,溫柔的輕撫著尚未隆起的小月復︰「寶寶,你可真幸福,有這麼多人疼你!」
得知她將藤椅送給了龍煜宣後,司徒羽又精心為她做一把送進宮來。
這段日子,太後和龍楚裳每天換著班的來探望她。
慕晨覺得自己快被她們的高營養補充到脂肪大量襲來的可怕境地。
昏昏欲睡中,她覺得有個溫柔的手輕撫著她剛撫過的地方,似是在和她月復中的胎兒對話一般。
來人深怕吵醒她,極盡輕柔的將她擁入懷中。
緊閉著雙眼的她輕聲道︰「煜澤,我真的好困!」
龍煜澤啄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怎知是我來了?」
她依舊緊閉著雙眼︰「難道我會蠢到連自己丈夫都分辨不出嗎?」
龍煜澤啞然失笑,自打她懷了身孕後,似是就沒有一刻清醒的,時時刻刻都在睡。
慕晨伸了個懶腰,雙臂攀上他的脖頸︰「我囑你的事,你可曾對昊說了?」
「昊最近事務繁忙,實是沒有教你寫字作畫的興致。」
慕晨嘟著嘴︰「那可怎麼辦!」
「放心吧,軒已答應來教你,他的作畫水準可是毫不遜色于昊的。」
慕晨長嘆一口氣︰「那就好!」
龍煜澤疑惑問道︰「你所謂的胎教真的對胎兒有好處嗎?」
這個新奇的理論他可是聞所未聞的。
「當然了!」
老實說,說是胎教,其實更多是因為她心虛,龍國規定,嫡出長子定是要繼承大統的,她可不想將來被國人嘲笑,皇上有個文盲的媽。
垂下頭,對著自己的小月復輕聲道︰「寶寶,明天開始就和媽媽一起跟老師學寫字做畫,好不好?我們長大了一定要做一個才華橫溢的大才子哦!」
龍煜澤指指自己︰「爹呢?爹應該被喚做什麼?」
「爸爸嘍!」
龍煜澤啞然失笑︰「你們那里的稱呼可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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