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學生會副會長?」子陽拿著不知何時已經拆開的信封,懷疑的眼光打量著悠凌,怎麼看也不像學生會的人,更別提學生會會長。
「不是,她就是會長,就是什麼也不管,老師舍不得,迫于無賴,讓我們副會長承擔一切她會長該做的事。」悠雨看向子陽手中的信封,她對副會長倍感同情。
「學生會與我無關。」悠凌淡淡一句。
「這次新生晚會你負責,我來出資。」說著子陽掏出一張金燦燦的金卡,放在桌面上推到悠凌身前。
全班幾乎所有人都看著那張金卡,移不開眼楮,也許長這麼大從未看過這麼耀眼的金卡吧?
悠凌不著聲色的拿起金卡看了看,平靜的眸子里找不到一分波瀾。
「誰知道里面有沒有錢。」悠凌一把把金卡扔到子陽身前的桌面,她一直記得他是個缺冥票的人。
「永刷不爆。」子陽在次把金卡推到悠凌身邊,第一次有人懷疑他。
「哦!第一次看人說謊也不臉紅。」悠凌淡淡看了一眼子陽。
她相信他卡里有刷不完的錢,但是那不是他的,那是他父母的,他父母的錢並不代表就是他的。
「怎麼?不敢嗎?」子陽挑釁的看著悠凌,他知道她沒有懷疑。
「激將法對我沒用。」從來都是悠凌對別人用激將法,而不是別人對悠凌用激將法。
「還是你沒有那個能力?」子陽沒有放棄用激將法。
子陽側過身,把身體靠在身後的牆壁上,從容的拿出一支香煙,放在嘴里點燃,熟練的吐出一個個煙圈,饒有意味的看著悠凌。
悠凌微微的觸起眉頭,她不喜歡煙草的味道,因為都說抽煙抽的不是煙,而是寂寞。
雖然她討價寂寞,但更多時候她更享受安靜。
悠凌不在說什麼,坐下,拿出紙和筆開始沙沙寫著什麼?
「悠凌,你在寫什麼?」悠雨疑惑的問道,不會又是退社申請吧?
「通知學生會的成員,放學後開會,新生晚會如期舉行,今天將工作分工。」悠凌沒有抬頭,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說你答應了?」悠雨不敢相信的的詢問,眼中興奮的因子跳動著。
「今年的新生晚會改成對外開放,不限條件。」悠凌沒有正面回答悠雨的問題,但是這樣說相信已經在明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