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陰霾的天氣,天空中飄著細雨,人們手中抱著厚厚的文件資料,朝著自己的目的地狂奔,只有一個單薄的身影,很悠閑的漫步在雨中。
突然一輛黑色保時捷經過,激起層層水花,給單薄的身影帶來了一身的晦氣。
悠凌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那倒回來的保時捷,任由雨水順著秀發流下,滑落到那原本已濕的衣服上。
子陽搖下車窗,摘下墨鏡,嘴角帶著笑,意味的看著悠凌,許久,才緩緩吐露出聲︰「大嬸,你怎麼總那麼的特別,用這麼特殊的方式洗澡。」
悠凌面無表情的轉過臉,甩甩那頭被打濕的頭發,說︰「佷子所賜,嬸怎麼拒絕。」
真是可惡,大下雨天的又帶墨鏡,腦子有問題嗎?
「受寵若驚了,原來你是有預謀的。」子陽戲虐的笑意更濃厚了,誰叫她不願意坐他的車到公司的,這就是懲罰。
「男人也會「受精」?」悠凌鄙視的瞥了一眼子陽,他還好意思那樣說,誰有目的自己心知肚明。
「……」子陽額前出現三條黑線,受精,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悠凌月兌下外套,瞬間只剩下件薄薄的短T,在這氣溫略低的陰雨綿綿的天氣里,兩只修長白晰的手臂一覽無遺。
「女人,你干嘛?」子陽蹙起眉頭,就差沒有下車把悠凌塞進車內。
悠凌頭也不抬,若無其事的說︰「放心,我還沒有淪落到當街月兌衣的地步。」
只是月兌掉濕衣服而已,至于這般大驚小怪嗎?
子陽狂汗不已,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當街月兌衣,他只是想說這樣會感冒的,她腦子里到底裝什麼?
「看什麼?你連都見過,還在意一個穿著衣服的身體。」悠凌雷人話語連連出口。
「你不知道這樣是最吸引人遐想的嗎?」子陽曖魅的看著悠凌,她這風格簡直讓人無語。
悠凌上前兩步,彎到車窗旁和子陽平視,一臉輕挑的說︰「那我就給你更多的遐想空間吧!」
然後拿過子陽放在副駕上的外套,掏出他的錢夾,拿出幾張紅色的票子,做勢在子陽面前恍恍,說︰「姐賞你的,老地方,不見不散。」
邪魅轉身,踩著悠雅的步子離去,還邊走邊說︰「如果眼楮有問題,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