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斂玉和無痕分別選了和鳳若謹的房間隔了一間的房間,二人的房間正好挨著。
在小憐領著他們去看房間時,鳳若謹特意去叫來了小錢和小李過來,打听了一下關于他們兩個的事情,上官斂玉這個新出任不久的盟主,剛一提到他的名字小錢和小李就一片長篇大論,嘴巴說個不停,說上官盟主怎麼怎麼武功高強,怎麼收人心服,為人正直,待人和氣,都是好話。
而提到無痕,倆人的表情就顯得有些詭異,說時也吞吞吐吐,不敢妄加推斷。
這位‘詭醫’,就像他這個稱號,人還是比較神秘的。在江湖上獨來獨往,也沒人知道他出自何門何派,只知道他醫術高強,卻偏偏不是誰都給醫,而且醫法稀奇古怪,在沒把人醫活之前大多數時是先把人弄得更加半死不活……
也有听聞說還沒等救活,就因為患者受不了他的治療法,而喪命。因此,得了個詭醫的稱號。即使他願意醫,也要看患者有沒有那個實力承受他那無人能及的醫術……
還有就是,據說武功也很厲害。
不然,在救人不成反與人結怨後,他也不會一直平安活到現在,在江湖上也一直保持著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還是相當有名氣的狀態了。
到了晚飯時間,月雲邪還沒有回來,反正他又沒有確切地說何時回,更沒說一定要等他一起吃,今天是上官和無痕頭天來,到了正常吃飯的時間鳳若謹就讓開飯了。正好她自己也餓了,自己的肚子總不能餓著……
「你們兩個,原來就認識嗎?」鳳若謹隨後問道。
上官和無痕對望一眼,同時說道︰「不認識。」
「咦?那今天……」不是一起來的嗎?
小憐也說她去開門的時候,倆人都在啊。
上官笑著說︰「只是踫巧在門口遇到而已,雖然對詭醫的名聲如雷貫耳,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無痕並無任何偏見,無痕雖然行事讓人捉模不透,卻並未干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無痕對醫術似乎非常執著,而且頗喜歡用毒藥來醫人,那些被醫死的基本都不是說無痕醫術不精,而是那些人身體承受不住毒性,在毒藥還沒發揮奇效時就喪命了。這也只能說是那些人命該如此。
「那……我的告示都貼出去很久了,為什麼你們倆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我寫的東西這麼沒有吸引力呢。」鳳若謹咬著筷子問。
像雲邪都來了一周多了,他們卻這麼晚才來,而且……虧他們兩個真的人手一份告示,月雲邪那廝來時除了偷了她一個吻之外,可是兩手空空來的。雖然……第二天的確如他所說的,把兩萬兩交給了她。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本打算盡快來,不過耽擱了些日子。」上官斂玉說的很委婉,鳳若謹不傻,知道對方不願多說,也就不再追問。
相比之下,無痕就更干脆了。雖然他不多話,她和上官說話時也不吭聲,有問題時還是會回答的。
這讓若謹會忽然升起一股感嘆,原來他有在听她說話……
對這個問題,無痕如最初那邊,拋出一個最簡單的答案,道︰「躲仇人。」
躲仇人……他是有多少仇人,需要躲這麼久?
那現在是已經躲過了,還是跑她這里來避難來了?希望不是後者-
一直到餐桌全部整理完,月雲邪依然沒有回來。
這些日子住下來,鳳若謹和他已經比較熟悉了,月雲邪話也比較多,並不是說很鼓噪,有他在至少不會悶,而且說實話……人也很有趣。住到現在加上這次也就出去過兩次。
她本以為殺手都是很忙的,卻忘了像他那種超一流殺手,價格一定也很昂貴,加上月雲邪本身那種性格……一般人請不起不說,一般工作他也不屑一顧。
上次出去時,他有很明確地告訴自己會隔一天才能回來,這次沒說……應當是表示當日便可回來的,這麼晚怎麼還沒回來?
輕輕囁著茶水,鳳若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同樣安靜喝茶氣氛舒緩的倆人。她還是很期待月雲邪和這倆人的踫面的……
「小謹兒——!」
「……」當听見這個稱呼時,上官剛好抬起頭來,看見了鳳若謹眸中掠過的一絲笑意,那笑中似乎夾雜著某種……看好戲的成分。
還有這個聲音,一個很清朗的男子的聲音,很悅耳。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上官斂玉很自然地把目光望向了門口。
鳳若謹說過在他們之前已經入住了一個人,從她的言行里也猜測得出,這個人應該是殺手,就不知道是不是他听說過的。
「本來還打算回來吃飯的,可是那幫家伙太羅嗦了,所以回來晚了,小謹兒!有沒有給我留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還沒見到月雲邪的容貌,听到這些話,上官不禁莞爾。
鳳若謹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著空氣嗤了聲︰「都回來了還藏什麼藏,還不死出來。」
一陣子相處下來,她也大概知道月雲邪的性子,加上之前那意外的一吻,和雲邪說話時,她也不自覺地隨意了些。
隨著一陣好听的笑聲,上官眼尖地看向主位,原本除了鳳若謹坐的位置外空置的另一個椅子上,忽然多出了一個白衣男子,此男子面容俊美,舉手投足都透著魅惑人心的氣質,嘴角更是勾著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容。
這張臉,還有這種感覺……上官驚訝地挑了挑眉。
他認得這個人,甚至比無痕更如雷貫耳。
「月雲邪?」
就連無痕听見這個名字,也略顯詫異地給了他一個眼神,不過很快又斂下。
雲邪先是隨手把鳳若謹手里的茶杯拿過來,就著還剩下的半杯茶一飲而盡,掃了上官斂玉一眼,聳聳肩,「嗯哼,這不是上官盟主嘛。怎麼?盟主也沒有住處了,怎麼會在這里?」
小憐對月雲邪的行為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很快就當機立斷地重新倒了杯茶給她家小姐。
鳳若謹喝著新倒的茶水,對他的行為沒什麼反應,倒是對他二人的互動產生了興趣。這兩個人,果然是知道對方的。
「你堂堂‘絕夜’的一把手都可以來此,我就不能來嗎?」上官也不怒,意味不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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