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吧……」鳳若謹盡可能想表現地鎮定,可是……壓在她身上的人越發明顯的粗重氣息,還有那已經開始解他衣服的手,都在告訴她,他是來真的!
「無痕!」
無痕低垂下頭靠近她的耳側,微微一咬。
「你——!」鳳若謹的耳根開始泛紅,面色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你說的很對,這種事情忍多了……對身體的傷害很大。我恐怕已經堅持不住了,所以……整個宅子里就你一個女人,上次是顧忌著月雲邪,這次……」
「我和雲邪現在的關系難道不比那個時候更親密嘛!我和他已經是——」
「唔——」唇瓣再次被穩住,後面那無痕不願听見的話語也被封緘。
鳳若謹的眼楮里閃著一絲怒意,雙手使勁地想推開無痕,奈何他整個重量都覆了上來,和剛才的重量根本完全是兩碼事兒。
即使她用盡一切方法,無痕依舊穩穩地把她壓在身下!
可惡!
不該是這樣的!
終于,唇上的溫熱離去,無痕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原本以為……被月雲邪搶先了我也就會放棄了,但是……也許我這次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更加認真。」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鳳若謹氣得渾身發抖,手握成拳,猶豫著是否該把人踹下去。
即使推不開,如果她偏過身子稍微用些技巧,還是有辦法把人踢開的,但是……那必須是提在要害上。無痕的臉色不像是一般的紅潤,更像是忍耐到極限的暗紅,那種臉色讓鳳若謹心驚肉跳。
她擔心,如果自己真的踹……這種狀態下的無痕很可能半條命都沒了。
那,難道……就這樣讓他胡來?
「既然無法放棄,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我可不想落于人後。」
身上一涼,鳳若謹發現自己的外衣已經被無痕退了下來。
「!」
「你這根本就是耍賴——!」
「耍就耍吧,總比吃不到強。我開動了……」
「喂,混蛋!別亂模——」鳳若謹的聲音開始變調,腦子也開始混沌不清……
……什麼叫先下手為強?要說先下手為強,那麼月雲邪已經成功了。他成功地把她的身子拐了,順帶也讓她喜歡上了他。今天在游船上打斗時她一直很擔心雲邪會受傷,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讓她發現,自己對他的感覺也許不只是很喜歡……
她還什麼都沒有告訴雲邪,還沒能讓他消散掉心頭的不安,怎麼無痕這家伙偏偏要來插上一腳!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如果被雲邪知道,無痕一定會被殺掉的……即使打得兩敗俱傷,月雲邪也一定會把無痕殺掉!
「……」
到了這一步,鳳若謹已經放棄了再阻止這只化身野獸的家伙了……她寧願半推半就地順從,也好過從頭到尾被逼迫,那豈不是成了她被強X?
這種名義,她可不希望被扣在自己的頭上!
再者,也是因為……她從和月雲邪在一起之後就隱約感覺到……總有一天,可能會變成這樣。月雲邪作為殺手的直覺是不容小看的,加上她自己也有所察覺,所以她盡可能不和其他人有太親昵的接觸。一是怕月雲邪會覺得不舒服,也是她自己也不允許自己如此……
不管古人如何,在她認為愛人,只能有一個!不管對男人來說,還是對女人,都是一樣的。
可是,她沒想到就算真的這一天到來了,會是這種情況!至少,至少是讓它自然發展的,也好過是因為毒發需要解毒啊!這又不是中了媚藥!
模糊間,似乎听見外面有什麼聲響,無痕的動作也微微頓了一下。
「……」鳳若謹的腦子亂糟糟的,感覺到身上的人停下來,困惑地睜開了眼楮,眼底卻仍是霧蒙蒙的。
無痕勾起笑容,親了親鳳若謹的唇,「我們繼續吧……」
門口一閃而過的黑影,鳳若謹根本無暇顧及,盡管發現無痕的笑容不太對勁,也來不及多想什麼。
◆◇◆◇
「找到了嗎……」
「不在後院,我問過小錢和小李,他們說給他送飯的時候就已經不在房間里……」月雲邪說道,「小謹兒也不在房間里,他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不見的?該不會……兩個人一起出去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之低,剛說完又好笑地搖了搖頭。
「為了不被他父皇派來的人逮到,他一直也沒有出去過,沒道理這次會出門的……」上官沉吟。
「……你不是去找丹魔算賬了嗎?」冷闕雙手抱胸,一臉興味道︰「看樣子,是無功而返了?」
「那家伙早料到我會去找他,根本就不在!」月雲邪氣得牙癢癢。
不過很快又想起了在‘絕夜’听到的一個消息,得意地笑了。
「我听說前些日子火雲教剿了一批人,是你吩咐下去的吧?」末了,還有意無意地掃了上官一眼,後者顯然沒听說這消息,一臉疑惑地看著月雲邪和冷闕。
什麼人需要冷闕親自吩咐處理掉?
火雲教教眾眾多,冷闕麾下分堂主也有數個,平時除了對一些江湖中身手不錯的他會親自露面處理,大部分事情都是交給手底下人做的。
如上官一樣,他之所以能夠安心留在鳳城野是因為……只要他做出指示,上官家的人就會在江湖各處替他辦事,不需要他親自前往。
冷闕沒有回答月雲邪,只是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
「上官公子,月公子!啊……冷,冷公子也在啊。」小憐看見躺在左側的軟榻上的人,輕輕叫了一聲。
「這麼著急做什麼?找到人了……?」月雲邪問她。
「啊!沒,沒有……不過剛才去替六殿下整理房間的時候,在床邊發現了這封信……」小憐把手里的信拿了出來。
「我看看。」月雲邪隨手接過,看見信封上寫著鳳若謹的名字,滿不在意地打開。
上官斂玉也沒覺得如何,反正……在他們看來月雲邪和鳳若謹的夫沒有區別。
只是……
月雲邪剛看了兩眼,臉色就變得鐵青,緊接著……信便被他撕成了碎片。
「雲邪?」上官愕然。
「那、個、混、蛋!」月雲邪瘋了一般地沖了出去,掃起一陣狂風。
「他怎麼了?」上官一驚。
他那個表情,不太妙啊……
能讓他那麼失常的,只有……鳳若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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