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的騷動引來了許多人,警長劉謙,還有始作俑者胡輝都趕到了現場。警察封鎖了現場,編外警員被送到了醫院。
一名警察持槍指著何永,而何永則一副無所謂得樣子,淡漠的看著前方。看到一群編外警察被其一腳一個踹進醫院,這些正式的怎會敢輕易上前。
「你敢拒捕,我就敢開槍!」這警察雖然說得正義凜然,可握槍的手卻抖個不停。
「拒捕,真是笑話。把逮撲令拿出來我看看。還有你們沒出示任何身份證明就對我出手,我這屬于正當防衛。你現在這行為應該叫恐嚇良民」何永說得振振有詞,其實這些道理誰都懂,可‘官’字兩個口,有誰說得過他們,一般被抓到此處首先就被打個半死,誰還有心思講理,只有何永把對方打個半死才能這般平靜的講道理。
「你……」用槍指著何永的警察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平日里他早命令編外警員往死里打了,可現在編外警察都被送了醫院。
「小子,你手別亂抖,要是手槍走火真把我傷了,你可吃不了兜著走,我可以告你蓄意謀殺」
警察被何永說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向署長投去求救的目光。梧桐鎮的警察署署長劉謙是個腦滿腸肥的家伙,挺著個肚子還戴著眼鏡,用斯文的敗類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何永,你別反抗,我們進去慢慢談」劉謙走出一步,對何永說道。
「這好說,先把手銬打開。老子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戴這玩意」
劉謙知道,今天的事情只能通過談判來解決,想要讓何永吃點苦頭那是不可能了,開槍射殺,他還付不起這個責任。
署長辦公室,何永斜靠在沙發上,抽著從未抽過的高檔香煙。劉謙坐在他正前方,胡輝坐在一則。
劉謙道︰「何永,你要知道,是你欠胡輝的錢。今天我手下這樣做的確有不當之處,可是如果通過法院來解決這件事就沒那麼容易了,到時候你家那房子會被公開拍賣」
「呵……」何永嗤笑一聲「公開拍賣就公開拍賣,那房子六七十萬還是值的,總比被某些人動手腳,十多萬就賣吧。你說是不是,輝哥?」
胡輝一听頓時怒了「何永,別以為你能打就天不怕地不怕,你要知道這梧桐鎮我輝哥說話,有幾個人敢不給面子」
「胡輝,叫你一聲輝哥你真把自己當人物了。我告訴你,誰要敢對我家人不利,我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何永話說道最後,渾身殺意大甚。感受到這森寒的話語,劉謙不由打了個冷顫。
「哦,我到要看看你有些什麼本事」做慣了老大,習慣了欺負人的胡輝怎會因為這一句話而改變。二人的話語中皆充滿了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