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娘跟莊二叔商量罷給莊美買家什的事,便各忙各得去。
莊二叔看那牆皮,磨得平滑,規整,只怕是盯上只蒼蠅,滑的它也就抓不住腳。
「人文他舅真就是厲害,輕輕松松地就拿出這麼些錢,讓俺嫂子家翻蓋好了房子,唉,咱真是沒得跟人比啊……」
也怨不得莊二叔心里羨慕文他舅,他確是財大氣粗。
那天下午,文他舅回到西都村,可就沒再去村委,而是直接回了家。
進了家門,丁書記就見丁嬸正在廚房里忙活。
「天這般早,你瞎忙啥哩?」
「哦,俺就想炖只雞,雖時間還早,但俺就想多炖會兒,吃起來爛乎……「
「嗨,不年不節的,炖什麼小雞啊……」
「嗨,前天不是村西頭的李大嫂來找你給他閨女開了個結婚登記證明信嗎,她就過意不去,今上午給咱家送來了這只小公雞,俺看咱家實在也沒地兒養著,就殺了,炖炖咱們吃了算了……」
「嗨,人家寡婦失業的,要人家只雞干啥哩……」
「嗨,俺說也不要,可她就是不樂意……她還說了,咱不要她的,就是咱丁家看不起她……沒辦法,俺只得收下了……」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子事啊,那收了就收了吧,正好俺嘴饞了……」
丁嬸听丁書記這話,忍不住罵道︰
「就你會裝,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啥事盡拿俺當擋箭牌……」
丁書記沒搭丁嬸的腔。
此時,他的心思,早就飛到了寡婦李大嫂的身旁。
這位李大嫂,丁書記說叫她大嫂,是依著她男人的年紀叫得,實際她的年紀,比丁書記還小著三歲哩。
這李大嫂人長得俊俏,雖說是山里的女人不假,可一點看不出她臉手上的粗皮與老繭來。只怕是用手一掐,就能從她的皮膚下淌出汪汪清水來。
李大嫂的男人前年沒了,可她並沒改嫁,主要是她家的大妮、二小子也都不小了,到了該說媒的年紀。自己要是再改嫁,只怕自己的閨女兒子才懶得跟自己去,到了這般年紀,再生養個,也不太現實,那就糊弄著在李家過吧。
可她並不老實。
坡里的活,她也不去照看,反正有一雙兒女盯著,準就荒不了。
這女人天天也有這閑心。
沒事的時候,她就坐在大門口,看來回過路的男人。
「嗯,這個李大哥胡子稀梢,只怕那事兒也不行……」
「這個男人彎著個腰,只怕那事兒更差勁,想他的那物件會有那般長麼……」
也就巧了,那天丁書記正好從鄉里開會回來,路過李大嫂家門口。
「哎喲,這不是丁書記嗎?咋了,去想離開回去啦?」
丁書記看看李大嫂打扮入時的模樣兒,真就覺得有點扎眼。
「哎,俺去開會去了,剛回……」
「來,大門底下喝杯水去吧,俺想您準就忙著趕路,沒喝過水……」
讓李大嫂一提醒,丁書記真就覺得口有點渴了。
「嗯,你這一說,俺還這就有點口渴里……」
「走,那就喝碗茶水去……」
鬼使神差,丁書記真就跟著李大嫂進了她家的大門樓下。
倒是便意,那里就有把茶壺,有幾個茶碗,水早就沖好了。
李大嫂給倒上碗茶水,遞給丁書記道︰
「丁書記,這水正釅著哩,溫涼不佔(不冷不熱),您嘗嘗……」
丁書記接過李大嫂遞過來的茶水,低頭喝一小口,
「咦,真就又香又釅,好喝著哩……」
丁書記又低下頭,一口喝了個盡。
「丁書記,那您可慢點兒喝,憋悶住了氣,葬(土語,得)病……」
李大嫂又給倒上碗,丁書記又喝了。
前前後後,丁書記就喝了八碗茶水。他始才覺得口里不干了。
「行啦,李大嫂,水俺喝過了,那俺就回吧?」
「嗨,丁書記,走這麼急干啥哩,陪俺說會話兒唄,俺可就日子過得艱難著哩……」
說著,李大嫂就拋了個媚眼過來,看得丁書記直發愣。
「哎喲,俺家孩他娘可不會這玩意兒,她看俺一眼,俺身上咋就像過了電般地,麻酥酥地……」
李大嫂看丁書記就是呆呆地看著自己,腳步可沒要走的意思。
李大嫂就知今天這事有門兒。
手也開始揮舞起來,隔著衣服模模自己上部高高隆起的兩座小山包,又慢慢將手滑下去,滑到大腿部,不動了……
丁書記雖見過不少的女人,可像李大嫂這般大膽的,卻還是第一次遇見。
他的大腿忍不住抖一下,自己可就覺得那東西有點反應了。
李大嫂是啥樣的人啊,她自就瞧得明白,忍不住身後就去丁書記襠下抓一把。
「哎喲,丁書記,您的這物件可真夠勁兒……沒把弟妹壓死吧?」
丁書記听李大嫂提到了丁嬸,忍不住打個驚顫。
「哎喲,看看,俺差點兒就做出了對不住孩他娘的傻事來……」
丁書記站起身想走,可李大嫂眼疾手快,一步竄過去,把大門給拴上了。
嚇得丁書記連聲說道︰
「你干啥,你干啥,李大嫂?這樣可不成……」
「俺不管,現在門關上了,俺出去叫幾聲,就說你*俺,人就會來抓你的現行……嘿嘿,尋思尋思,這書記你還能當麼?」
氣得丁書記一坐在地上,懊惱道︰
「唉,俺來喝你的茶水干啥哩,這不是惹禍上身嘛!」
「嘿嘿,丁書記,跟俺睡會兒,你也少不了啥啊,走,跟俺屋里去……」
李大嫂拉著丁書記的手,把他扶起來,道︰
「看看,把俺心愛的人兒給嚇得,可疼死俺的心了……」
丁書記不再記得,此後的事兒是咋進行完得。只記得二人都提好褲子,李大嫂就說︰
「丁兄弟,你的物件好著哩,俺喜歡……以後有空,你就多來趟,俺好好伺候伺候你……你可千萬別反悔了,要是那樣,俺就到鄉里告你去,告你一個大書記就*俺寡婦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