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平靜的河,底下可能是暗流涌動奔騰咆哮。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斗爭,可能看不見明面上的刀光劍影,卻隨時可見到鮮血淋淋。
張燈結彩的省城迎來了十一黃金周,繁華的背後,一場反毒品的搜捕正在緊張地進行。被公安部門稱為「利劍」的行動由吳天所在的重案組負責。
對販毒分子,吳天有著敏銳的觀察力。臥底的經歷使他對這一行有著比較深刻的了解。只要看上一眼,基本上能確定誰是貫犯,身上有多少貨,交易的方法與手段。
只要見到吳天的目光,毒販渾身就會不自在,頭上冒冷汗,想躲,又不敢亂動,極力保持鎮定,慌張的神色又很快會出賣他。毒品超過一定的數量是要被判極刑的,這是法律的規定,法律對毒販從來就不手軟。毒販敢于鋌而走險,是因為它的利潤大的驚人,但想以身試法,你就得用與毒品等量的血來交換。
「沒有人能逃月兌吳警官的槍口。」這是罪犯的共識。
這句話也成為李鐵柱的厄夢。
他沒有在去搞暗殺,因為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敢在大廳廣眾之下開槍,現在的吳天已羽毛豐滿,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官,領著一支同樣優秀的團隊。「利劍」行動使他損失慘重,「白頭雕」的幾個主要成員入網,使他的行蹤更加詭迷。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藏身何處。
「永鋒魚飼料加工廠」是個窩點,這個窩點之所以沒暴露,因為知道的人極少。在加上那幾個被捕的小頭目明知自己是死,守口如瓶。李鐵柱照例給他們的家屬送去一筆不菲的錢財。
現在他就躲在三層小樓中,連續的失敗使他精神萎鈍,脾氣爆燥,桌上堆滿了喝剩下的啤酒瓶子。
他又在看著那張照片發呆了,那曾經是他最輝煌的時期,那時他是自由的,可以在部隊里橫著走路。當兵的一見他就是一個立正,用標準的軍禮向他致敬。他可以踢新兵的,大聲叫罵,戰士們還要感謝他,強將手下無弱兵,他的許多手下從部隊復員後當上了警察,保安,保衛干士等,收入豐厚,家庭和美。
而他卻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吳天,吳天,為什麼偏偏在A省遇上了你,我們之間真的要拼個你死我活嗎?」面對照片中的吳天,他發出無奈地嘆息。
門開了,一個女子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小聲對他說︰「該吃飯了。」
李鐵柱轉過頭去。
這是一個長相很甜美的姑娘,臉部的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站在那低著頭,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她原本有一個挺響亮的名字,魏虹,魏鄉長的女兒,魏大麻子的妹妹。
殺魏鄉長父子時,她也在現場,嚇的昏了過去。李鐵柱把槍口慢慢移到她身上時,發現了這個昔日並不起眼的姑娘也出落的那麼水靈,身材豐滿,皮膚白皙,胸前顫顫巍巍的一對*起伏著。他把槍收起來,夾著她離開作案現場,他要讓魏鄉長的女兒同樣飽受恥辱,用她自己的身體繼續為她的父兄贖罪。
魏虹是徹底被他制服了,不光是在床上,從身心到,她都不再認為自己是個高敖的女孩,因為她親眼看見了哥哥無恥地行為,李曉蘭也曾經是她的好朋友。
平心而論,李鐵柱對她還算不錯,自己吃的喝的都是他提供的,存折上也有幾十萬元的存款。高興起來,李鐵柱會抱著她的身體,聞著她身上發出的女乃香,嘴里叼著她的*進入夢鄉。她一動不動地看著這個曾粗暴對待過她的壯漢,身軀上還殘留著被他鞭韃的傷痕。
我是上輩子欠他的,要用這輩子來償還,魏虹是怎麼想的,也是怎麼做的。
到吃飯的時間了嗎,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覺得餓呢?
太陽已經偏西,從窗口望去,雲是暗紅色的,有點象是血在流。濃濃的血化不開,抹不掉。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能吃幾頓飯呢?李鐵柱心里煩,突然就火起來,他猙獰地望著魏虹,看著這具變得越來越豐滿的身軀,邪念上升,冷冷地說︰「去,把門關上。」
魏虹全身一震,臉一下變得蒼白起來。
「快去呀。」李鐵柱惡狠狠地說。
她挪動著身體,上前插好房門,伸手去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李鐵柱摘下了掛在牆上的皮鞭。皮鞭是用牛皮做的,拎在手里象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巍巍地抖動著。
*了全身的衣服,魏虹赤身趴到地上,雪白的上還留有幾處傷痕,是李鐵柱不久前的杰作。很長時間他沒有這麼對待過自己了,最近又連續起來,沒有任何理由,他需要發泄心里的怒氣,就要她月兌的*趴在地上,撅起接受他的鞭打,打過之後,他又會弄來創傷膏抹在她的傷口上,在她的哭泣聲中哄著她,直哄得她心里不在有仇恨,倆人就是在這種無休止的游戲里各自尋找平衡,在平衡中暫時忘卻所有煩惱。
「啪」「啪」皮鞭毫不流情地抽上來,很快臀部起了紅稜子,血流出來,魏虹在痛苦中呻喚著,哭泣著,最後變成叫喊,十幾鞭抽下來,肌膚上已是鮮血淋淋。
李鐵柱停下手,看著她紅腫流血的臀部,點燃一支煙。
對付吳天,不能用極端的方法,死亡,並不能摧毀他的意志,得想一個別的辦法,從心靈上狠狠打擊他,讓他的意志垮下來。無力在與我抗衡,可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最好是把他抓來,從精神上折磨他,比如說毒品,一個深度吸毒者,與行尸走軟肉沒什麼兩樣,為獲得哪怕一點點的毒品,什麼人格,毅力,統統可以不要。
問題是,怎麼樣才能讓他自投羅網呢?
李鐵柱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