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霄一手將百通琴拉在了身後,在百通琴眼里,張凌霄那並不算很寬闊的胸膛,瞬間變得溫暖偉岸了起來,好像只要有張凌霄在身邊,一切的困難都將引刃而解。請使用訪問本站。
張凌霄對著棕衣男子呵呵笑道︰「天華學院,拳虎幫,鄭豹?我是張凌霄。」
棕衣男子淡然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這三個人都已經是嘴邊的肥肉,飛也是飛不走的,對張凌霄的問題,沒什麼在意便回答了。
張凌霄問道︰「你們拳虎幫是不是有一個叫章程的?」
鄭豹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是,又怎麼樣?你不會和章程那家伙有什麼關系吧?」接著若有所思道,「讓我想想,你們都姓章,難道是兄弟?不對啊,我好像沒听那家伙說過他有什麼兄弟啊。」
接著又道︰「算了,既然你們認識,那就快點把你身邊的那個女孩交給我!」
百通琴心里咯 一響,長長的睫毛如同蜻蜓般緩緩展開了雙翅,精靈的眼楮看了張凌霄兩眼,接著又安心的閉上了眼楮,再次溝通能量,讓身體快速恢復。
張凌霄笑著搖了搖頭︰「我和章程可不是一個姓,我是弓長,張,而他只不過是立早章而已。」
這句話無疑將自己的姓氏說的比章程尊貴了不少,事實也正是如此,在張凌霄眼里,張,那可是天華四大家族的姓氏,又哪里是章所能比的。
「至于我和章程是不是認識嘛?恩,也算是認識。你們是不是讓章程,還有拳虎幫的其他人在魔窟邊緣打劫?」
鄭豹想著自己對章程說必要時刻,可以不擇手段的話。雖然不知道張凌霄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但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絕對實力面前,這些小事都是無所謂的。
張凌霄大笑道︰「那就對了,我將章程還有你們拳虎幫那些土匪所搶的東西都拿過來了,準備以後有時間就物歸原主的。」
有時間物歸原主?這話誰信?就是章程本人都不記得搶的誰的東西,張凌霄還能還?
不過鄭豹算是听出來了張凌霄的話了,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起來,沉聲道︰「這麼說,你是想和我們拳虎幫作對了?」
鄭豹可不相信張凌霄將章程他們的東西都反搶了,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章程一行人中,章程是武斗中期的武者,其余的還有九個武斗前期的武者,剩下的幾百人大多也都是武力巔峰的人。
章程和九個武斗前期的武者一起可以使用疊加陣,陣法的威力,鄭豹自己也試過,他也是擋的夠嗆,何況這個兩個實力只有武斗中期的武者?
更何況還有那數百個武力巔峰的武者,他們所有人加起來,即便是吐口唾沫也可以將這兩個人淹死吧。
鄭豹心中開始冷笑,應該是這兩個武斗中期的小家伙被章程他們搶了吧?嘿嘿,還想在這里炸我?
鄭豹想的不錯,確實張凌霄和方少要被章程打劫,只不過是打劫不成,反被打了而已,他覺得不可能的事,恰恰就是事實。
既然別人不相信,張凌霄也就不在多做解釋了,人畜無害的道︰「拳虎幫?很厲害嗎?」
之前搶了拳虎幫的東西,已經是和拳虎幫結下了死仇,正所謂債多人不愁,再多點仇也沒什麼。更何況,在張凌霄眼里,拳虎幫還沒有到自己畏懼的程度。
鄭豹臉上青筋暴跳,眼中怒火中燒,若是被一個比他強上很多的武者對他這麼說,或許還沒什麼,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的。但張凌霄只是一個武斗中期的武者,在他眼里是一個隨便蹂躡的小家伙。
被這樣一個小家伙辱罵、嘲諷,那就是罪不可赦!罪該萬死!
大喝一聲︰「小子,你找死!」體內的能量如同海潮般噴涌而出,周圍的空氣都微微變色。
百通琴本也是武斗巔峰的武者,奈何在與鄭豹等人搶奪寶劍的時候,被其所傷,而後又經過長時間不惜代價的逃命,體內的能量早已接近油盡燈枯。
雖然經過了短時間的恢復,但畢竟時間太短,恢復的太少。被鄭豹的氣勢所逼,本漸漸紅潤的臉蛋上,一瞬間就變的刷白,鳳眉微顰。
張凌霄輕輕抬手,同樣一股浩瀚的能量奮勇出去,同時將分出一層柔和的能量將百通琴包裹起來。
百通琴這才好了起來,臉色慢慢再次紅潤,同時心中充滿著溫暖。
相對于百通琴的溫暖,鄭豹心中更多的是憤怒。
自己一個武斗巔峰的強者,先是被武斗中期的小家伙輕視,現在又被他的能量氣勢所逼,真正是怒不可解。
凶光大現,殺氣凜然,大吼一聲︰「你這是找死!」說著便是一躍數米,在空中怒拔出手中的闊刀,闊刀寒光閃爍,嗡嗡作響,在空中猛劈幾下,幾道紅色的光芒就此射向了張凌霄。
張凌霄暗自搖頭,如此容易就被激怒,甚至還沒弄清敵人的戰力就輕易近身,也不知道是如何修煉到武斗巔峰來的。
這倒是張凌霄誤會了鄭豹,他也是先暗自查看了張凌霄的修為,若是在外面,鄭豹或許會以為張凌霄是隱藏了修為的高人,還不敢輕舉妄動。
但這里卻是山門之中。山門中武斗以上的武者,那是不可能進入的,所以,他立馬就排除了張凌霄隱藏修為的可能,要知道鄭豹也是武斗巔峰的武者,在同等級內,是沒有辦法隱藏的了的。
對付一個武斗中期的武者,還要那般小心?那真是笑話了。再加上張凌霄確實讓鄭豹動了真怒,這也就導致了他直接上前,想將張凌霄擊殺在此了。
張凌霄雖然心中將鄭豹的評價降低了,手上卻沒有絲毫怠慢,能量瞬間涌向長槍破軍,並快速舞動,在張凌霄面前形成了一面紅色的牆。
紅色刀光撞在紅色牆上,猶如水滴沒入了大海,便沒有了蹤影。
看到這一幕,鄭豹瞳孔猛縮,飛奔在空中的他突的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想停下來,卻根本就收不回招式,最後一下狠心,更多的能量涌向了手中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