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無憂長公主了吧?」西遙國使者先聲奪人,「傾國傾城的容貌,是稱得上絕色二字,這才華呢?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好的。」
無憂拂了拂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悠閑道「這說得倒是,想知道本宮是不是逞口舌,是不是負了這‘絕色’二字,盡管證實便是,本宮不才,這絕色二字,當當還是自翊得起的!」
「呵,水痕國長公主真是狂傲。」西遙國使者不滿無憂的狂傲,自翊不才,卻還敢稱‘絕色’二字。不悅道「既然無憂長公主自翊當的起‘絕色’二字,不知可敢否與我西遙國才子比試一番?」
「這怎麼可以,西遙國注重文華,但我國是女子無才便是。這無憂長公主只是深閨女子,怎可與西遙國滿月復才華的才子比試。」大殿下,一位官員皺眉說道。雖說是貶了無憂,但也卻是事實。
「鄭大人所言極是,」殿下不少官員附和道「請皇上三思,請無憂長公主三思。」
無魂猶豫,若是答應,這定失敗,失的可是水痕國的臉面,這若要拒絕,更是讓西遙國使者輕蔑,無魂望向無憂道,「無憂皇妹怎麼看?」
看著底下大臣都在爭議,無憂道「這區區所謂的比試,豈能奈何得了本宮?使者,盡管比便是。不過,一個滿月復才華的才子與我一介小女子比試,確實不公,傳出去,該說西遙國欺我水痕國無人了。」
見無憂說得也是,那西遙國使者對無憂問道「那依無憂長公主所言,該?」
「這樣吧,如果本宮僥幸贏了,西遙國賜給本宮兩對千年珊瑚,十盤澄明湖珍珠以及三萬兩黃金。」來到這,錢是問題有錢才能起業,所以無憂要的是為未來鋪路。
听到無憂的要求,滿座嘩然。西遙國使者聞言挑了挑眉,這無憂長公主真是獅子大開口啊!無魂、無心知道,既然無憂敢應,那便是有那信心了。
「無憂長公主,胃口不小啊,不過,也要拿得到才是!」西遙國使者皮笑肉不笑的說。
「西遙國使者請便。」一個二十一世紀女博士,還怕你們一群迂腐的古人麼?
「今夜月色如此皎潔,無憂長公主以此做詩一首、詞一曲吧。」西遙國使者說出了第一題,要說難,也不難。
「詩?」無憂垂眸思索幾番後,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邑,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閑。」
李白詩仙的關山月,描繪出了一幅清冷蒼老的月夜圖,不僅將將士思鄉情懷融入月夜高樓,更表現出了對征人的關切和向往和平的思想感情。
「好!」殿下一位官員拍手而起,「無憂長公主此詩做得甚妙,將末將的思鄉,對家人的思念,表達得淋灕盡致,末將雖是一介莽夫,但這詩卻令末將感同身受。」
「妙啊……」殿下不少大臣點頭贊到。
「無憂皇妹,真乃才女啊。」無魂大笑道,俊美絕倫的臉龐滿是愜意。
「無憂長公主,詞呢?」西遙國使者從容問道,並沒有因為無憂的一首詩而波動。
「詞?」無憂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倚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眾人還沉浸在詞里,無憂看著他們,佯裝不解「看各位大人,莫不是嫌本宮做得不好?使者,本宮的詩詞如何啊?」
「無憂長公主當真是絕色佳人啊!‘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是啊,人有悲歡離合,」西遙國使者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感慨一番後,才悠悠對無憂說道「這只是詩詞各一首,無憂長公主的才華,在我意料之外,但並不說明無憂長公主贏了。」
「什麼?!」剛開始為無憂的詩稱好的將士,暴怒為無憂憤不平,「西遙國使者這是在欺我水痕國無人嗎?竟這……」
「穆將軍退下罰奉祿三月?」無魂開口道「朕與無憂都還未開口,豈容你來犯上?退下!」一聲令下,威懾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