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躺在床上,神智不清,身體依舊不住扭動著,沒幾分鐘,就會抽搐僵直一次。
而蘇倫則是在一旁,不住的在陳珂身上查看著。
然而許是陳珂因為被注射了藥劑的緣故,原本就泛紅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每次蘇倫觸踫到她的身體時,總會讓其發出一些曖昧的聲音,甚至有此一次,陳珂抬起雙手摟住蘇倫,似乎想將其與自己揉為一體。
「怎麼樣?」顧前問道。
「的確是迷幻藥,但和一般的迷幻藥又有些不同,似乎加入了某種依賴性的慢性毒素,應該是倭國新開發出來的專門用來教高檔女奴的,很有些麻煩蘇倫一身白色大褂,金色長發綁成一個大發結垂在腦後,此時工作起來,看上去異常干練。
然而連她這樣經常純熟的藥劑師都說有些麻煩,那恐怕,就不是有些麻煩那麼簡單了。
「有辦法先控制住嗎?」顧前看著床鋪上時不時抽搐失神的陳珂,有些憐憫起來,恐怕繼續這樣下去,即使神智還來不及受到損傷,就都要月兌水而陷入危機之中了。
蘇倫卻是面色平靜,道︰「也別太擔心,既然到了我手上,自然是沒有生命危險的,現在,我要對她做個小小的手術
「嗯,那就拜托你了顧前說著,就打算走出去。
「等等身後突然傳來蘇倫的聲音。
「怎麼了?」顧前疑惑問道。
「你留下,做我助手,一會兒做起手術來,她的掙扎恐怕會很激烈,你也不想這麼一個小美人兒因為手術失誤造成永遠無法愈合的損傷吧?」蘇倫笑道。
「你可以找…」
顧前說道一半,忽然閉嘴了,此刻若是找其他護士來,若是將其今天失蹤的消息聯系起來,恐怕有些麻煩,只好硬著頭皮道︰「好吧,我會全力配合你的,現在需要我做些什麼?」
蘇倫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先把她衣服月兌了,全部
「啊?」顧前聞言忽然愣住了,看著蘇倫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這才相信自己先前沒有听錯。
可是接下來會有些場面他再清楚不過,對方一個黃花大閨女,這讓他…不,這若是讓對方以後知道了,日後該用什麼表情相見?
「你若是再拖上個一時半會兒,我可不能保證哦?」蘇倫道。
顧前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咬了咬牙,走回床鋪旁。
床鋪上的少女依舊陣陣戰栗,而先前為了不妨礙檢查,被蘇倫用幾根醫療塑膠管給緊緊綁了起來,這給顧前帶來很大的不便。
「用這個見顧前在那兒摩挲半天也沒月兌下一式半件下來,蘇倫嘖了嘖嘴,遞了把剪刀給他。
顧前拿著剪刀,抬頭看了看蘇倫一眼,才訕訕低頭,輕輕剪開陳珂身上所有的衣服,動作看似輕柔,卻掩飾不住一絲僵直。
他雖然不是沒有踫過女人,但那大多是為了任務逢場作戲,如這般對名普通美女學生做這等猥褻之事,不知為何,還是有些另類的刺激之感。
蘇倫靜靜看著顧前剪開少女的衣服,她自己則是小心的從一邊的試管架上取出幾支顏色各異的試管,開始調配藥液。
「涂在她身上,快蘇倫將調配好的藥水遞給顧前,自己則是從櫃子中搬出一台透析儀,開始調試。
顧前無語的接過藥水,此刻陳珂的衣服儼然被他剝離干淨,玉體橫陳,美艷無邊,高聳的山巒隨著其呼吸和掙扎如同果凍般不住的晃動。
他輕輕吸口氣,將藥水均勻的灑落在陳珂白皙的肌膚上,許是藥水有些冰涼,這些藥液剛剛滴在她敏感的身體上,原本只是微弱蠕動的女體突然弓起身來。
顧前見反應這麼大,望向蘇倫。
「沒事兒,是正常反應,繼續蘇倫淡淡看了一眼,道。
顧前仔細的涂抹著藥水,努力驅散手頭的那種溫軟觸感。
閉著雙眼的陳珂咬著下唇,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體內如同火山一般滾燙,然而體外卻又如同暴露在寒冬中一般,幾乎快要凍僵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感覺到有誰在模自己…但又似是錯覺…
顧前小心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女,只見原本緋紅的肌膚上,隨著這藥水的滲透,終于漸漸變淡了一些,但依舊不能完全恢復白皙。
「別怕…會沒事的…」顧前眼看昏迷中的少女似是露出痛苦,緊緊的蹙著眉頭,輕輕站起身來,在她耳旁呢喃道。
聲音柔和,隱隱彌漫著一種溫馨和暖意。
陳珂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安慰,終于稍稍放松下來。
蘇倫滿意的看著顧前的作為。
啪!
她終于擺弄好了那台透析儀,拍了拍手。
「真要用上這種東西?」顧前有些不可置信道。
透析儀可一般是用來給病危白血病人用的,在他看來,這架勢著實有些恐怖了些。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蘇倫道,見顧前不放心,笑道︰「怕什麼,這玩意在你身上也不是用過一次兩次了,你還不放心嗎?」
這回終于沒有繼續指使顧前,而是自己將那皮管針插在了陳珂手腕的血管上,然後猩紅的鮮血自透明的皮管中流淌而出,經過透析儀的透析,再回到她的體內。
隨著血流經過透析儀的循環,一股股淡淡的冰涼,逐漸抵消著少女體內肆意的灼熱,一直掙扎的她,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絮亂急促的呼吸也終于平緩悠長了下來。
就這樣,在平靜中過了半個小時過去,陳珂原本通紅的面龐因為血液透析漸漸變得有些蒼白,但也還算平穩。
而蘇倫則是在陳珂右臂上又抽了三管子血樣,開始化驗起來。
「怎樣?」顧前問。
「暫時問題不大蘇倫深深看了床上的陳珂一眼,有些憐憫說道︰「不過…」
剛剛放下心來的顧前又提了起來,有些好氣的瞪了蘇倫一眼,問︰「不過什麼?」
「雖然將她體內的迷幻藥成分大部分清除了去,但是藥劑中的毒素我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
蘇倫凝重道︰「這毒素我也沒見過樣本,看上去並不致命,但是看它增殖的速度,恐怕會…不間斷復發…」
「嘖,難道就沒有解決辦法?」顧前也覺得有些麻煩起來。
他也知道,一種未知毒素的醫學攻克,即使是全世界最尖端的醫療研究團隊,恐怕也要用上半年乃至幾年的時間,而蘇倫…她一個人即使再厲害,也終究抵不上那種尖端團隊。
況且最重要的事,蘇倫于公于私,沒有時間也沒有義務去花費那般大的時間精力去為她一個搞研發。
「嗯?沒看出來嘛?你很關心她?」
蘇倫沒有立刻回答顧前,而是忽然面色古怪,突然不滿道︰「難道就因為這小妮子臉蛋漂亮點兒,身材勁爆點兒?可我覺得自己也不遜色嘛!」
說著,蘇倫將額前的一縷散亂的金發挽到耳邊,眼波流轉,看向顧前。
「咳咳,雖然算不上朋友,但她是因為我的任務而被牽連進去的顧前避開她頗有暗示意味的眼神,辯解道。而事實也是如此。
「切,看不出來,你這做過殺手又做過雇佣兵的家伙,竟然還有良心發現的時候蘇倫揶揄道。
顧前還要辯解,蘇倫卻是擺了擺手,道︰「不用跟我解釋,你就不想知道若是毒素發作的後果嗎?」
「會怎樣?」顧前順著話題問。
「若是我猜的不錯,這種毒藥應該是就是先前猜測的那般,那種專門教女奴的藥物,本身的毒素便是類似于海洛因大麻這些成癮類毒品
蘇倫淡淡道︰「持續的注射這種藥劑,會讓被注射者持續受到**的煎熬,配合教,就會達到很好的催眠洗腦效果,不得不說,倭國這個被大義限制了每個人身上的國家,對于這種發泄罪惡的方向,倒是費煞苦心,浪的很呢
話語中頗有一種鄙夷的意味。
若是在平時,顧前倒是有興趣跟她談論談論這個話題,然而此刻卻是沒這份心思。
若是這毒性繼續在陳珂體內增殖,那該怎麼辦?
似是看出了顧前的神情,蘇倫淡淡道︰「毒性每發作一次,她都要受一次煎熬,特別是在這種沒有後續藥物補充下。不過放心,至少短時間內我有辦法調配些安慰劑幫她壓制,希望能爭取到解藥破解的時候吧
顧前仍然凝眉不語。
「喂喂,小前甜心,你可千萬別去犯傻啊!」蘇倫在顧前面前揮了揮手道。
「當然,我可沒那麼傻顧前道。
最一勞永逸的方法,當然是直接找到梅洛迦的人,試圖尋找解藥,亦或是只能去趟倭國,找三井集團的研發部尋找。
但如今他還有重要的任務在身,當然不可能為了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女人孤身前往龍潭虎穴。
當然,若是日後有機會和那些人繼續打交道,顧前也不會介意幫她想辦法順手弄些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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