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卻有一個比男人還響亮的代號︰絕殺
只要是她想做成的任務就一定可以做到的,黑道上所有人听到絕殺這個名字,都會後背一涼…。
是夜…。
一個絕子坐在汽車里,她今天剛接到任務,就是去唐家拿來屬于自己組織的機密文件,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這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唐家別墅
「你覺得你來了這里,還能活著出去嗎?」一個黑衣女子諷刺道。
「既然我來了這里,那麼我就沒想過要讓你們活著出去。」紅衣女子毫不留情的諷刺,這些人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麼。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黑衣女人的身後,隨時等待著命令。
一場廝殺,就這樣展開。
但那黑衣女子只得意了不到五分鐘,瞪大眼楮看著躺了一地的黑衣人,仿佛吞下了幾只蒼蠅一樣不可思議。
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翻身繞道黑衣女人身後,于是一把泛著冰涼的槍就抵在了黑衣女子的腰上。
那黑衣女子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手中的槍什麼時候被奪走,這麼快的身手,剛才的諷刺好像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打在自己的臉上。
紅衣女子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說吧,還有什麼遺言,本小爺替你完成。」呵,愚蠢的女人,是不是自信的有點早了呢?
靜,氣氛出奇的詭異,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正站在她的眼前,她無話可說。
「砰」最終是一聲槍響,打破了這夜的寧靜,走向保險箱,輸入密碼,拿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飛身,離開了這座此時正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的別墅。
這一次的任務,又是執行的那麼完美。
清晨,某女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被子,以一個極其不雅觀的姿勢擺在床中央…
「叮咚」門鈴聲將夢中抱著一座小金山的某女吵醒。
極不耐煩的開門,看見一張笑的十分欠打的臉。
沒錯,這個人就是絕殺的忠實粉絲,趙一然,因為身份的原因,她不愛交朋友,但這小女生靠譜的執著感動了絕殺,與其說是感被執著動,不如說是每次吃飯都是趙一然請客!
「絕殺呀,我听說你最近又拿下一個任務,累壞了吧,走,我請你吃飯去。」某女一臉獻媚的站在一個眼楮還睜不開的女人面前。
「哎,我說趙一然吶,你每次請我吃飯我都不好意思了,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吃個冰淇淋,要不這樣我也不好意思,每次都讓你破費,哎…」某女一臉內疚的低著頭,唉聲嘆氣道。
這丫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今天怎麼講出這樣的話?
「沒事的,咱倆關系這麼好,我是…。」一句話還沒說完,話就被打斷。
「那我們快走吧,等等我,我去換身衣服…」
就知道,太陽都有可能從西邊升起,但是這丫貪財是絕對不會變的……
…。
「哎呀好飽呀,從事此刻能有一個飯後甜點就好了。」某女極不要臉的說著。
一條黑線劃過腦後︰「你不會是想讓我買吧,走之前你可是說好了啊,飯我請,甜點你買!」這丫每次說這話自己都沒什麼好結果。一條華麗麗的面條淚落下。
「哎呦,跟你開完笑的啦,誰知道你這麼小氣,在這等著我去買。」某女一臉不高興的開口,自己的錢可是一分一分省出來的,開什麼玩笑,這世上哪個傻子會跟錢過不去。
她小氣?每次飯錢都是自己請的好不好,不過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絕殺,兩個人的關系其實沒必要在乎這麼多,記得上次有個小流氓欺負自己,還是絕殺動手教訓他,以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說起來,和絕殺認識已經兩年了。
「喂,這家店是黑店啊,兩個冰淇淋花了老娘30塊錢,下次再也不來這里買了。嗚嗚嗚老娘都快窮瘋了!」某女一臉心痛的開口。
30塊錢算貴?絕殺這貨買的可是桶裝,她要是窮,那自己都睡大街吧。
但是據自己所了解,絕殺這貨在錢收到了「傷害」是,都會變得很可怕,沒錯,是可怕…。自己還是別惹她了比較好。
突然,一群小孩朝她們倆的方向狂奔過來,一臉悲痛的女人正在為剛才花錢的事情氣惱…另一個則在想,要怎麼昧著良心安慰安慰絕殺這貨…
「噗。」冰淇淋被撞翻在地上,還滾了幾個圈,最終停在了垃圾箱旁邊。
一秒…
兩秒…
……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少秒,一聲怒吼︰
「你們這群殺錢犯,老娘的冰淇淋!」某女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像經歷了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
不過丟了錢,對絕殺這個瘋狂愛錢的女人來說,似乎發生的一切都正常…
最終,一口氣沒上來,倒在了地上。
將軍府,大夫搖了搖頭,于是…
一個小丫鬟摟著一襲白衣,趴在正躺在地下似乎沒有了呼吸的女人身上,撕心裂肺的哭泣著︰「群主呀,你死的好慘啊,都怪奴婢沒用,嗚嗚嗚。」
突然,地下的女人像是被鬼魂附身了一樣,一個鯉魚打滾,翻身坐起,幽幽的吐出一句話︰「老娘的錢!」于是又重新昏倒過去…。
…。
床上正躺著一個絕子,慘白的笑臉卻不難看出有著傾城的絕色容顏,突然,月眉擰起,忽地睜開了眼楮,從床上直直坐起,打量著四周,這不是只有古代才回出現的畫面嗎?這是什麼情況,趙一然那丫的呢?
「那個,你們是什麼節目組的,請我來做節目?報酬多少啊,太辛苦太累的活我可不干,躺在地上裝死人貌似還不錯,不過太無聊了,算了,讓我演個國家主席什麼的吧,這個不錯,唔不過這個不符合我溫柔體貼,傾國傾城的氣質…。」某女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看見此時此刻床下站的幾個人,表情像是嘴里吃進了幾只蒼蠅一樣!
「郡主,你在說什麼?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啊,你放心,已經找出下毒的人了,都怪奴婢一時疏忽,希望郡主不要怪奴婢,嗚嗚嗚,奴婢沒能保護好郡主,希望郡主養好身體,奴婢甘願接受任何懲罰。」說著竟跪到床邊哭了起來。
得,這丫頭以為自己瘋了!還沒搞清楚狀況又有人接著說︰
「嗚嗚嗚,姐姐,都怪妹妹一時貪玩,忘記保護姐姐,姐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妹妹如何像死去的娘親交代啊!要是壞了腦子,這輩子就毀了啊!」一個穿著淺綠色衣服的女孩正低聲哭泣著,表情是那麼的傷心,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听說自己的姐姐被下毒,所有大夫都束手無策,自己的姐姐雖然是軟弱了點,需要人時時刻刻盯著,但是也罪不至此啊,難道就是因為先帝一道聖旨,把自己的姐姐許給了四王爺,那些個女人的嫉妒心怎麼這麼強?賜婚的聖旨不是還沒有下嗎?難道四王爺已經22歲了,就等著選日子了?
仔細看了看這房間里,床邊坐著一個,大概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地下跪著一個,自稱奴婢,自己出了事,自責和內疚大于害怕受懲罰的,應該就是自己的貼身婢女了,但是,床邊站著的兩個男人是什麼情況,一個大概50多歲,皺著眉頭,眉宇間充滿怒氣,但也不難看出對自己的心疼…
一個好像是20多歲,這個人也是一臉擔心和心疼的看著自己,這不會是自己的丈夫把!雖然這男人長得很帥,但是自己也不是這麼沒有原則的人啊!
哎呦,捂臉害羞中…
創下的人看著這個在床上發神經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擔心也沒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深情款款的望著那一襲青衣的男子,剛想張口喊夫君,那男子卻搶先一步說︰
「妹妹,你好好養傷,犯人已經被處理了,你不用害怕,以後哥哥一定好好保護好你!」自家妹妹干嘛這樣看著自己,那眼神,直直的像是看進里面去了一樣,看的他背後一陣發涼。
哎,原來是哥哥啊,白高興了一場…。
「是啊卿顏,你無需害怕,一切都有爹爹在,你好好養傷,爹爹過幾日再來看你便是。」說著,上前拍了拍床上那正慘白這一張小臉的絕子,便和那男子踏出了房間。
終于反應過來,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自己以後的妹妹,問道︰「那啥,小美女,你好呀,我是你的姐姐,我叫什麼名字呀,你叫什麼名字呀,她叫什麼名字呀!」說著還不忘指指那趴在床邊腫著眼楮的小婢女。
沉默,又一次沉默…
「青兒快去請大夫」那綠衣女子,也就是自己的妹妹焦急的張口說道。
「糙,請什麼大夫,給我滾回來,回答我的問題!」床上的人終于是怒了,說了幾遍了自己沒瘋,怎麼滴還真把我當神經病了是吧!
「郡,郡主,您叫納蘭卿顏,是先皇封的嫦曦郡主,三小姐叫納蘭傾城,奴婢是您的貼身婢女,叫青兒。」郡主的眼神好可怕呀,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眼神。
納蘭?納蘭什麼?
那欄親眼?四個字?自己也趕上時髦了!
于是在某女愣了一分鐘,喊出那句震得將軍府晃了三峽的「老娘穿越了!」之後,華麗麗的再次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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