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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人洗完了澡躺在那有著大喜顏色的紅色大床上,卻也始終不見男人露過臉面。
她冷笑,結婚當天就接收如此待遇的人,也不多了。
不過冷笑之余還是有些慶幸的,南臣皓沒來,便不會毀她清白,這不是她巴不得的事情嗎。
在這張不適應的床上輾轉反側,卻依舊沒有半點隨意,簡單索性就爬了起來,啪的一下開了燈。
反正又沒有人回來。怕什麼?
簡單拿起一旁的電話,迅速撥通了另一邊的號碼。
「嘟嘟嘟嘟……」
「喂?」對方那頭的聲音帶著幾分困意,模糊不清起來。
「嗯哼。」簡單應了聲,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有些刻意壓低了聲音,「這次的任務辦的怎麼樣了。」
那頭先是遲疑了三四秒,然後仿佛一棒被人打醒,猛地就朝她吼了過來,「簡單!你有病啊!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敢屁啊!」
簡單好像習慣了這樣的河東獅吼,聳了聳肩,毫不在意,「許薇安,做女人要溫柔點,看你這樣,誰還會要你啊。」
她剛說完,許薇安就有些後知後覺想起件事,語氣有些疑惑,「簡單,你今天不是新婚夜嗎,怎麼還有閑心來問我任務的事情。」
「姐姐獨守空閨,太寂寞了,找沒來我婚宴的好姐妹聊聊天。」
「獨守空閨?」電話那頭的人好像震驚了下,「簡單,你男人不耐啊,有如此美色都忍住往外跑找情人。」
「他不是我男人。」簡單低聲答他,他男人只有一個,也只有那最愛的一個。
「嘖嘖,我說你,那麼久了,也該放下了。人都嫁了,還想那些做什麼。」許薇安嘆了口氣,為她惋惜。
「他不愛我我不愛他,嫁與沒嫁有什麼差別。」簡單性情冷淡,玩轉這手中的筆,口氣不屑。
「許薇安,回正題,任務辦的怎麼樣了。」
窗外漆黑的夜空映得簡單的瞳孔也是一片漆黑,那神秘莫測的距離,總是讓人想進一步的一探究竟。
「還在進展中,沒找到什麼突破口。」許薇安說,「那個人太狡猾了,所有東西都被他消得一干二淨,要入手,實在不方便。」
「沒事,紙終是保不住火。到時候,看國哪里還有他的容身之處。」簡單冷笑起來,手輕輕劃過有些霧氣的玻璃,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痕跡。
她叫簡單,可是誰說過她簡單了?
「嗯。他也沒有幾天可以玩樂的時間了。殺人放火販毒,他干過多少事,甚至還涉及到那方面,組織不叫滅他,怎麼可能。」許薇安也說的牙癢癢的。
「簡單,你老公可是國27軍軍長呢,有你這個軍長夫人的身份,獲取一些資料是不是快得多了。」
「得,愛嫁你嫁好了。我也不知道爸媽他們為什麼要讓我嫁給他。」簡單又長嘆了口氣,有些迷茫,「我們甚至才見過一面。」
「別想多了。他們總有他們的苦衷。」許薇安安慰她到,「早點休息吧,別明天兩大大的黑眼圈讓人心生懷疑。」
「好。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