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先到人未到,不過兩個相差也不是很久。等到正在預演神情系的兩人驚愕轉頭時,恰巧是席于楓拉住簡單手的那剎那。
為什麼……什麼都看起來這麼巧?
席于楓顯然也沒想到這種地方會有人,並且是那麼熟悉的……人。
對于席于楓來說,雲枝是她的未婚妻,結下婚約是因為心中帶著別的目的。而南臣皓,卻是兒時的兄弟,或者說是……現在的對手和敵人。
他牽著手的女人,是他所拋棄的,迫不得已的,卻放不下的。
多麼糾結的關系。
看到席于楓這一叫,她就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沒完了。現在要理清關系應該也不容易吧,南臣皓和這女人是什麼關系她不清楚,自己現在和這兩個男人是什麼關系她也開始亂了。但整體上來看,個個都是不好惹的人,現在全部撞一起了……真的是夠了!
「阿楓……?」柳雲枝開口,語氣里有疑惑和尷尬。
四人相對而立,南臣皓眯了眯眼,眼神卻一直在簡單和東琛楓那緊握的兩手上打轉。
他之前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又和這個男人搞上了?
之前的都還沒消失,又來新人了?????
越想越是不爽,可表面上卻越是安靜,怒氣被他凝結與眼底,沒有表露出來的跡象。
現場再次尷尬,簡單的眉頭淡然一皺,卻很快的平復開了。她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聲音低低的響起。
「都是一場誤會。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繼續。」她面無表情的臉如冰雪,幾乎是機械的點下頭示意,就準備轉身離開。
席于楓還拉著他的手,簡單想甩開,卻被他握的更緊。男人看著眼前依舊相擁的一對男女,也無所謂。
看著他們要離開,南臣皓突然無聲的笑了笑,就這樣放開了柳雲枝,兩步走上前去。
「簡單,沒人告訴你,在自己男伴跟前和別的男人離開,是什麼樣一種罪過嗎?」他說。
「還是說,」他皮笑肉不笑,狠狠的將簡單又重新摟入自己懷中,幾乎是鉗制著的姿勢,在她耳邊以兩個人才听得見的聲音說道,「你當小三……當上癮了嗎?」
簡單不反駁他的意思,盡管自己被他抓的生疼,卻還是低語。
「南少,你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南臣皓是太氣了,這種場合她這樣做無非是在打他的臉。就算不是這樣,她也不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跟著別人離開!
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被她反問,他說不出話。那些理智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或許他不該那麼氣,但真實的原因他卻不得而知。
他一直把這當作佔有欲的作怪罷了!
「還望東少今晚玩的愉快。」南臣皓不在看莫雲枝一眼,拖著簡單就往外走。原以為是要去宴席上,沒想到這一走,就莫名其妙進了電梯。
「……你要去哪?」
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沒時間思考南臣皓那句東少的意思,就已經被他扔到電梯的牆上。
「嗯?我讓你上去換件衣服?這點時間就已經又上位一人了?」
「……你說什麼?」
「剛才的那件黑色緊身裙,已經殘破不堪的躺在我們房間的地板上了吧……還是說,他的房間?」
侮辱性的話在她耳邊一遍遍的想起,簡單下意識的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高大,硬朗,俊逸非凡。完美的臉如同天神一般。多麼完美的男人……可是……
「對,就是這樣,不止是他,你沒發現我上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嗎?這段時間里,我可上位了不止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