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垂是簡單的敏感點,被南臣皓一折騰,哪里受得了。
「你走開!」簡單躲閃著,卻逃避不出他的惡魔範圍之內,簡單越是躲越是拒絕,南臣皓心中更是不舒服。
這些待遇何止是一個級別的?想到第一次和她上床的那次,眼底更是泛起滔天巨浪,自己竟然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為什麼要走開。」南臣皓說,抬起一只手,略帶冰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你真的不是在欲拒欲還?真是一只小野貓。」
簡單急忙抓住他的手,防止他下一步動作,然後輕笑,抬眸對他,「你有值得我欲拒欲還的資本嗎?」
「我沒有,那誰有呢?」南臣皓皮笑肉不笑,對這個回答相當的不滿意,手掙月兌開她,然後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冷冽。
「東琛楓?西蒙?或者是莫雲辰?」
她的事他倒是記得挺清楚的,南臣皓想了半天,他活了快三十年,至今為止只有這一個女人敢頂撞她,也敢帶給他戴綠帽子。
所以來說,簡單的存在,是特別的。
「或許都有呢。」簡單的脾氣,該忍則忍,面對某些人她確實是小野貓,敢咬,敢反駁,敢頂撞。
「你的這張嘴,我其實特別的喜歡。」南臣皓語畢,低頭,將自己薄唇印在簡單的嘴上,手固定好姿勢後,開始對她的唇進行撕咬。
自己真的是找罪受嗎?簡單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疼痛感,卻依舊緊守牙關不讓他得逞。
太注重于唇上的感受,卻沒注意到南臣皓的大手依舊附上簡單胸前的柔軟,隔著衣服,狠狠的捏下去。
「啊!」
這下是真的吃疼了,簡單本能的就叫出聲來,一開口,男人的舌頭靈活的就入了內。
簡單在躲,他就不讓她有藏身之處。
最終兩只舌頭交纏在一起,漸生津液,唇舌間的撕扯成為這場情愛的導火線,簡單被他高超的技巧折騰得無力,最終被南臣皓抱上了床。
「到現在,你還覺得我沒有資本嗎?」
男人明顯是還惦記著之前的話,即使自身再難受,也只擦槍走火,仿佛無意間的摩擦。
「嗯……」簡單咬著牙,身子軟成一灘春水,卻還是咬著牙逼自己清醒。
「寶貝,別這樣。」南臣皓邪魅的再次將唇靠近她的耳邊,指尖對她的小櫻桃還在微微揉捏,「你說,我是誰?」
「南臣皓……」
「乖,我帶你到天堂。」南臣皓深吸一口氣,指尖拂過她的眉梢,一挺,進入了簡單的體內。
深冬的病房內,卻是春光旖旎,偶時能听見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嬌喘,還有病床搖搖欲墜發出的嘎吱聲響。
男人的愛情,先產生于性。而女人的性,卻是建立在愛情之後的。
所謂無愛不歡,但用在這時的簡單和南臣皓的身上,倒有些逞強。
他依戀她的身體,他喜歡兩人默契的契合,他無形中產生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
就讓這個女人,呆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吧。就算她如同夜貓,嘮嘮叨叨且桃花不斷。但作為自己的女人,會讓她多吃虧呢?
或許,有時候可以和她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