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誰變誰不得好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林寒盯著馬屁精,冷冷的說。
「肯定,我堂堂一個學校某某領導還能說話不算話。」
馬屁精有點小人得志,就你林寒我還不知道你底細。今年這一年各科考試你沒有一次及格的,英語更別說有哪次超過二十分的,像你這樣整天就知道打架的小混混,給你二十分鐘就算我給一天時間,也不可能做完。馬屁精想到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惹得下面的學生,投出算是鄙夷的目光。
「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做題,半小時後交卷。」
馬屁精一臉高傲,訓了下面的看他的學生們,一坐到講台的椅子,大腿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起小調來。
「他媽的馬屁精,總有一天你會死難看。」
幾個學生痞子幾個低著頭,小聲地罵起來。顯然對馬屁精非常不滿,那咬牙切齒的程度,很容易就判斷出,馬屁精在在整個體育學院學生心中的印象,要有多差就有多差。
林寒可沒有那個閑工夫,跟馬屁精那孫子瞎扯蛋。在二十分鐘之內做完這些題,雖然對于林寒來說並不是很難,但也不能耽擱的太久。
放英語听力的時候,林寒壓根就在睡覺,所以這個版快可以先放著,集中時間做後面的選擇題、閱讀理解題和作文還有判斷題。
林寒二話沒說,從母豬那搶來一支圓珠筆,刷刷的開始做起試卷來。
這些試題對于當過特種兵,又經過英語特別培訓的林寒來說,並不是很難,所以做起試卷來很順利很容易。
不一會兒的工夫,林寒甩甩胳膊,理了理試卷直接又把圓珠筆仍給了母豬,順便又問了一下。
「抄不抄」
「牛牛牛,兄弟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先走吧你在操場籃球場那邊等我,我隨後就到。」
韓偉連連伸出個大拇指,表示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同時,也微笑的委婉的拒絕了陸林的好意。
就你孫子還給我抄,想當年老子哪次不比你考的高,你考班里「第一」我準考「第二」。你從未超過我,這次我敢保證,「第一」又非你莫屬。
韓偉朝笑著半天,又偷偷的趴在桌子上,玩起了他的篩子做題。
對于好心反被狗咬,林寒沒有鳥再母豬,直接拿著試卷大搖大擺的向講台走去。啪的一聲試卷重重的落在講台上。
正在美夢中的馬屁精,著實被這突如其來響聲嚇了一跳,但抬頭看到林寒那孫子已經走出了教室時,更是嚇了一跳。
靠,這連二十分鐘都沒到。就做好了,馬屁精顯然不信,拿起試卷開始研究起來。對于自己以前是交英語的老師來說,對于英語那是完全不在話下。
當看到一半時,馬屁精幾乎嘴巴張成了型但把整整兩張試卷看完時,馬屁精的嘴巴幾乎都塊張岔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小子決定是作弊了,否則根本不可能。
他肯定是事先有了答案,要是憑他的水準,只能靠選擇題幸運的時候蒙個十來分。今天他除了听力部分是空白外,其他的幾乎沒有什麼錯誤,可以來說再也找不到什麼錯誤。
這在自己的教學史上還是第一次遇到,可以說本校的外語學院的學生也沒能考這麼好的,而且連作文都沒有可挑剔的地方。
馬屁精在震驚之余,更多的是百思不解。你說林寒作弊吧,在這個班里英語好像從來都沒有人,能考及格過。這個不可能他抄別人的,這個想法被馬屁精**果的否定後。又一個想法油然而生,那他肯定是事先有了答案,但這也不可能啊。像這種試卷是學院出的題,學校對此也監督很嚴根本就沒有從市場上各種資料。馬屁精頓時想的頭都大的。
下面的同學們根本就沒有看出馬屁精有什麼異樣,都以為林寒又交了白卷,然後在潔白試卷上亂七八糟寫一些罵老師的話,這樣事情也不是沒有過。前幾次那年林寒就是因為交了白卷,在試卷上寫了一些罵考試罵老師的話,結果被被學院作為零分處理,還直接在學分上扣掉一分。
就在馬屁精鎖著眉思索時,下課鈴聲突然響了。同學們都依次交了試卷,馬屁精隨便收了一下試卷就離開了教室。對于這個全學院最垃圾的體育班,個個監考老師都這樣,一到鈴聲一響,胡亂一收試卷也不問哪個沒交哪個交了,然後就匆匆走了。結果到公布考試分數的時候,有一小半都是零分,在這個班里林寒拿的零分最多,因為他一到就睡覺,一覺醒來教室沒人了。
林寒一個人來到了操場,因為全校的學生都在考試,又加上剛剛才打下課鈴。所以操場上並沒有什麼人,有的也是跟林寒一樣提前交了試卷的垃圾分子。
看著一排教學樓,操場上籃球場乒乓球台雙杠單杠訓練第等所有一切,林寒突然感覺那麼熟悉,但又是那麼的陌生。就在四年前,自己經常一個人來到操場上,也就在自己站的地方,和自己暗戀了五年的女孩突然說再見。這一說再見可以真的說從此以後沒有再見了。
四年來再見一直都呆在部隊里,連回來看姥爺姥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自己暗戀五年的女孩何小月。
那時的自己成績差的不能提,再上下去只能說多姥爺姥姥給增加更重的負擔,大學畢業證也是個問題,後來姥爺姥姥相續離開人世。但至于姥爺姥姥的離開人世的真正原因,林寒不知為什麼腦海里始終是一片空白。左後自己再也沒有信心和能力繼續上下去。所以自己就選擇了去部隊,到部隊最起碼不會餓死,當然這個社會現在很少會有餓死人的現象。但林寒最主要的是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到另一個心的地方,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