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幾個人,見韓偉有點招架不住。請使用訪問本站。
林寒對著王軍他們,朝韓偉的方向,呶呶嘴,王軍三個人很惠意的點點頭,然後跑到韓偉的面前,幾拳幾腳就把沖在最前面的幾個黑衣打手,直接打翻在地。
韓偉頓時勁來了,一腳把一個正揮著砍刀的黑衣男,踢倒在地,直接來個狗肯屎。
韓偉疼直揉胳膊,感激的說道。
「兄弟呀!你們來的真及時,再不來的話,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們好兄弟了。」
「我靠,兄弟們都是為了你好,給你練手的機會,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好珍惜呢!」
趙一天笑嘻嘻的說道。
韓偉听了直翻白眼,心想你們這幫孫子撅著拉什麼屎,老子還不知道。不是想好好調戲老子嗎。但韓偉還強顏歡笑道。
「多謝趙兄的好意,韓弟感激不盡。」
說完韓偉又給躺在地上的一個黑衣男,就是狠狠的一腳。心想老子有氣不能撒,只能撒你個b養的身上。
後者直接疼的,那淒慘的叫聲,不比那些生孩子的孕婦還痛苦。
頓時林寒四個人,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傻子都知道韓偉那小子,現在是什麼想法。
……
這邊笑連連,對面卻黑衣男們各個額頭上,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女乃女乃這幾個小子,到底還是不是學生。拳頭不吃,鋼管不吃,他媽的既然連砍刀都不吃。而且這頭比那頭多了四五倍的人,那頭連一個皮都沒破,這頭強壯的打手,卻倒了一地。女乃女乃這到底是什麼世道,難道對面的幾個學生,會九陽神功。
一個幫黑衣男,一想到這里,各個渾身怕的直發抖,使勁的往後退。生怕自己一步小心,也躺在地上喊爹喊娘。
畢竟他們都是花錢,顧來的打手,沒有必要為了那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
那些黑衣男,為了自身的安全,只能拼命的往後退。踩的在地上「睡大覺」的黑衣男,疼的哇哇亂叫。
那個帶頭的黑衣男,是個刀疤的一個手下,也是前幾天受奎哥的請求,幫忙教訓了一下長毛那幾個大學生。
但此時看到眼前的情景,再也囂張不起來。只是一味的跟著大部隊,往後退。但作為這幫黑衣打手的頭頭,又是香山大學城里道上,大名響響的刀疤的手下。黑衣男頭頭,不得不硬著頭皮,膽怯的說道。
「兄弟,不知哪里得罪你們,這里是疤哥的地盤,你們在這里鬧事,就算我們放過你們,疤哥也不會放過你們。」
趙一天突然微微一笑,心想害怕成這樣還裝13。
「好,給你們一個瞑目的機會。就是前一個多小時,我們的兄弟,在香山大學校門口,被你們打了。」
听了這話黑衣男頭頭,在心里自責後悔的一千遍,一萬遍。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幫奎子這個幫。那個奎子說什麼,他們只是一群香山大學的小混混。他娘的老子怎麼看,也不像一群大學生,比特種兵還特種兵,老子帶著比他們多四五倍的打手,提著砍刀都沒砍過他們。女乃女乃的奎子,你可把老子給害慘了,等下次見面的時候,老子決定不會放過你。
同時刀疤在香山大學的其他場子的打手,接到黑衣男頭頭秘密求助。也紛紛乘著三輛面包車,向鳳舞酒吧趕來。
車子在鳳舞酒吧,來個刺耳的急剎車聲。頓時三個車 的一聲,被拉開。瞬間從三輛面包車里,沖出來二十多個光頭男。各個手里都提著砍刀,向鳳舞酒吧內沖去。
在外面圍觀的群眾,頓時各個心都提到了,嗓子上。著實為里面幾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擔心。甚至有人都悄悄的撥打了120急救電話,並同時報了警。
「山子,怎麼回事。」
領頭的那個光頭男,進門就焦急的問道。但一看到眼前,這個場景頓時驚呆。但一看到對面五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更是驚呆了。甚至懷疑他們只是看熱鬧的觀眾,但一听山子的黑衣男,小聲的說道。更是瞪著眼,不敢說一句話。
「怎麼,都來了,這下好了,好讓你們兄弟們好好聚聚。」
林寒雙手插在褲兜里,很悠閑的走到這幫黑衣打手和剛剛趕到光頭打手面前,微笑的說道。就像看著一個三歲小鬧著,要買糖吃的情景。
「兄弟,我看你像他們的大哥,我不管你再能打,今天你打傷了我們兄弟,影響了我們的生意,不給個交代,今天是不能離開這里的。」
光頭男看了看林寒,心不由得心里有點發毛,面對三四十個壯實的手里都有武器的打手,竟然沒有一絲畏懼的心里。所以也完全相信,地上躺著「睡大覺」的兄弟,都是出至他們之手。
光頭男頭頭,沒有嘗到苦頭,所以林寒很快原諒了他的無知。
「好,我給你一個交代。現在立馬拿出十萬塊,老子立馬走人。不然……」
林寒再次微微一笑。
笑的那個山子的頭頭和光頭男,渾身直打寒戰。
但他們畢竟是道上混的,立馬就反過神叫來。有些事面還是見過的,像這樣的場面,他們也只認為是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在說大話。
「哈哈哈……」光頭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像變色龍一樣,瞬間變了一個很猙獰的面孔。
「看來,不讓你們見見血,你們還不知道血是紅的。」
說完光頭男頭頭,一揮手,身後的二十多個光頭男提著砍刀的打手,像狼一樣撲了過去。
此時躺在地上的黑衣打手們,見救兵來了,也都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那個叫山子的頭頭,見又來了二十多個兄弟,頓時底氣也有點足了。揮了揮手,身後十幾個弟兄,也都沖了上去。
頓時,王軍四個人,也同是從地上撿起鋼管沖了上去。除了受傷在一旁的兄弟,這兩幫加起來,也近四十人了。
林寒知道在自己這四個兄弟當中,王軍的戰力第一,趙一天的戰力第二,韓偉的身手第三,張雷相對弱一點。但他完全相信,對付眼前這近四個打手,他們四個不成問題。
于是林寒悠閑的走到桌子旁邊,大腿翹著二狼腿,坐在沙發上。邊喝著小酒,邊哼著小調。好不享受。唉!只可惜沒美女欣賞,美女都嚇跑了。
不一會兒,林寒就听見一陣陣,哭爹喊娘的叫聲,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在不大的若大的酒吧內回蕩。
又過了一會兒,林寒突然听到鋼管撞擊,砍刀的聲音沒了。接著韓偉和張雷像架死狗一樣架著山子,王軍和趙一天架像托死豬一樣,托著光頭男頭。紛紛走到林寒面前。
此時,林寒當下酒杯,轉過頭,微微一笑。「怎麼樣按摩舒服嗎?」
「舒服……舒服……」
兩個人渾身發抖,連連點頭道。此時不敢再裝13半點。
「好,既然按摩按的這麼舒服,這個按摩費我就不收多了。就收你們十萬吧!加上開始的十萬,總共是二十萬,現在給我,我現在就走人。」
林寒笑著說道,讓讓人絲毫,看不出,眼前這個年輕有多麼恐怖。
「啊……」兩個人幾乎同時叫起來,天底下哪來這麼貴的按摩。就算找個大學生,溫柔的全套服務一下,也頂多幾千塊。更何況的這還不是按摩。頓時兩個人,眼都氣青了。
「按摩不舒服嗎?」
林寒又微笑問道。
「舒服舒服」兩個人再次連連點頭,生怕再糟一次致命的按摩。
「那按摩費呢?」
林寒笑著沒有說明。
「有有有」
說完山子立即叫躲在一旁的服務員,「快把按摩費交上。」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拎了一個小袋子,小跑了過來。遞給了林寒。
而林寒責遞給了張雷,示意他數數。
張雷二話沒說,接過錢袋,開始數錢。等數完了之後,眉頭一皺「怎麼就九萬多。」
山子連連哀求、解釋道「大哥就這麼多了,這是這三天的營業款。疤哥有規定,營業款兩天一入賬。我現在實在拿不出這麼多了。」
「好,行,酒吧門口,那輛廣本借給哥開兩天,等你們籌夠了錢,再過來開走。」
說完林寒讓張雷把錢袋拎著,然後五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出鳳舞酒吧。
王軍接過廣本鑰匙,打開車門一發動,林寒四個人也鑽進了車里。廣本一溜煙消失在,鳳舞酒吧門口。
只留下一大幫子,吃驚無比的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