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那老大夫哦了一聲就急急的把一個木質的藥箱塞到善扇的手里又急急將門關上。善扇翻了個白眼,好歹手里還有些藥總比什麼也沒有要好多了,然後便抱著藥箱跑回了客棧。
小心的上了樓梯又輕輕合上門,將藥箱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層一層的翻找。
「清痰丸、九龍玉凝散、金花止咳膏啊喲我去啊,都是些神馬啊!」「枇杷膏、合泉清毒散、金創藥,這些好像有用。」說罷善扇懷中抱著幾瓶‘看起來可以治療刀傷劍傷’的藥往床邊走去。「額。那個莫擎蒼,我沒有請到大夫,我又不懂醫術,出了什麼事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善扇先是閉著眼禱告了一下,就準備拔開藥塞要將一整瓶的金創藥到在他的傷口上,手腕忽然一痛見莫擎蒼雖然受了這麼重的傷卻依舊力氣很大的抓著她的手︰「蠢貨。你要害死我嗎,我腰間有解毒藥…」說完又昏了過去。「誰要害死你啊我在幫你啊!」善扇將正要倒藥的動作停住,然後滿臉抽搐的將那瓶藥砸在桌子上然後往他的腰間模索,果然找到了一小個瓷瓶子,上面什麼也沒有寫,她把里面的藥粉倒了一些在他的傷口周圍,又輕輕的用微涼的指月復輕輕將藥粉按入傷口周圍,然後又倒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上,血到是止住了,這片刻毒血也慢慢的少了,只是這樣外翻的紅色傷口看起來慘不忍睹。那塊白布上面是血用不了了,只好將自己袖口處看起來干淨一些的布扯了一塊下來,上面抖上一些藥粉然後輕輕的蓋在他的傷口上,為他蓋好了被子,然後自己實在是困不住了就這麼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眼前亮亮的,似乎是被陽光照耀的那種感覺、正打算要不要起身就听見他的聲音,離他耳朵很近,近得她听到他的聲音就像雷聲一般震耳︰「你還要睡多久,還不給我倒杯水?」善扇抬起頭來揉了揉眼,這才發現不是他聲音大而是他和自己離的太太太太太近了!
「你你你你你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誰離你這麼近了!是我一醒來你就離我這麼近!咳咳」才說了幾句話他就咳果真是扯著傷口了善扇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一邊走向桌前去倒茶一邊說了句「活該」「你就不能少說幾句?」「你試試你半夜睡不著正好想發脾氣呢一個前邊的人受了傷敲不開你的門一把就踹開你可憐的小門門然後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的就這麼暈倒靠在了你的肩膀上你又不能見死不救的還得連拖帶拉的把他弄到了床上躺著還得半夜三更的吹著小陰風出門給他找大夫結果大夫有事來不了塞給你一個藥箱就讓你回來估模著治病救人還被那個半死不死的人罵蠢貨在你心里想罵一百遍你個混蛋又藥你怎麼不早說的時候他又暈了過去你還得忍著怒火給他擦藥蓋被子後來你困到了不行終于睡著了還沒睡多久又傳來他的一個悶騷的聲音說是讓你起來給他倒水你能少說幾句麼?!」(請一口氣讀完)
莫擎蒼听著黑了臉捂著耳朵等她說完後才接過她的水大喝了一口︰「好了好了,行了行了,怎麼這麼羅嗦想個老太太一樣。」「你!」「我什麼,你救了我一命你將多麼的光榮啊,有什麼好你的!」「我!」「我什麼我,真是的倒個茶水都這麼燙!」「姓莫的!你找死時不時!狗咬呂洞賓啊!我救了你啊你知不知道!」莫擎蒼正要回話時門卻被輕輕的敲了敲。善扇對著莫擎蒼扮了個鬼臉然後上前打開了門,是昨日的那個大夫,果然守信用。「姑娘,你的朋友呢,我來給他看看。」善扇挑了挑眉,用下巴指了指床上靜坐的人,結果那老大夫正要上前把脈莫擎蒼卻開口道︰「有老大夫,在下已經好了,就不必把脈了。」
「這…」「他不把就不把吧,死了最好!大夫有勞你走這一遭了。」說罷善扇上前將錢袋里的一點散碎銀子遞給了大夫然後把藥箱還給了他送他出了門,這才氣沖沖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