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我回去好好的想想,主要是現在吧,我是個丫鬟每天都要洗衣服,而且去哪編舞啊,一個編舞的地方都沒有。」「好,這七天之內你可以任意進出丞相府。至于編舞的地方你要麼去我房中,要麼就去丞相府的舞房,你選吧。」「鬼才要去你的房里!我去舞房,舞房在哪呢」
易蒼淮輕挑了挑眉,順著他所站的西北方向指去「你順著我的方向,走到天黑就可以看到了。」「什麼!?那麼遠?這府里沒有舞房嗎?」「有,但是舞姬也要用的啊善扇就只好去丞相府的另一個舞房了。」「你!又是故意的!」「我有嗎?」「我懶得跟你扯行了行了我去你房里,還可以合合音樂」易蒼淮轉過身抿著唇輕笑淡淡言「相愛不能相守。」然後就轉身離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他說的是這首曲的意思?
他遠去的身影依稀得見他腰間的那管白玉笛子,上面的吊墜一晃一晃的,雖然已遠去,可她好像還感覺陽光照射過去還能閃到她的眼。無奈撇撇嘴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回自己的小房間。
相愛不能相守,行啊,她倒是有靈感了!~
兩天後——
「咳咳,易堡主,少爺啊,我進來了啊」善扇抬起那雙因為洗衣服洗久了而稍微有些開裂的手又是啪的一巴掌將門打開,進去就頭轉向右邊,瞧見他又是坐在書桌前執著毛筆寫著什麼。他沒有多說什麼,抬頭望了他一眼。「那什麼我要練舞了,你倒是說說在哪練啊」他手下一頓,提起筆來蘸了蘸墨另一只手指了指她身後用一簾輕紗隔住的小隔間,里面放著一張軟榻和一張小木桌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爐子,里面燃著香。善扇瞧見他低著頭沒有看著她,便咧嘴一笑對著他扮了鬼臉,可是他好像知道似的抬起頭瞥了她一眼善扇急忙轉過身走進小隔間,還不忘將紗簾放下來,只是這紗簾浙的恰到好處,只長到膝蓋。
她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脖子,然後雙手輕輕置于頭頂,一手輕柔落下,由慢漸快的旋轉起來,身下的裙擺也跟著蕩開一圈一圈的漣漪。她今日穿著一身藕色的外袍,里面是一條鵝黃色的長裙,這一旋轉,藕色混著鵝黃色似盛開的花朵燦爛明艷。
不知道何時他抬起了頭微眯著眼看過去,只見她在紗簾後的舞姿,她消瘦的身形。繁雪便是夠瘦的了,沒想到這個安善扇更是瘦得可憐。舞畢,善扇撓了撓頭感覺哪里不對,又開始忙活起來都沒有感到易蒼淮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身上。直到爐內的香燃盡,易蒼淮才起身將毛筆擱下,抬手掀開紗簾走了進去,坐在軟榻上,將香爐旁的一個小盒打開,又用一把小匙盛了一些細細的粉末出來平鋪在香爐內,然後靜坐著看著她。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善扇向她投了一記白眼,然後一個旋身和他共坐一榻,只是離的很遠。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長吁一口氣。易蒼淮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一聲,然後問道「怎麼樣了?」善扇輕輕哼了一聲「呵好著呢不然你以為我花了兩天是干嘛去了」「那,你再跳一遍,好嗎?」易蒼淮微微歪著頭,看起來無邪又天真,善扇听到他這話轉過頭去望著他,竟發現不知為什麼他現在這個模樣竟然萌到了她?
「善扇在看什麼?」他繼續無辜問道。善扇開始懷疑他是故意在賣萌,真的好想沖上去摟著他抱著他,因為他這個樣子真的像個無害的小動物。
「啊。額…那啥沒什麼。」善扇心虛的低下頭摳了摳手指,然後又問道「我問你個問題啊,言繁雪去哪了啊?」善扇還笑眯眯的眨著一雙水**的雙眼。「你很介意她?」善扇心里咯 了一下,抬手揉了揉腦袋,隨後兩手放在腿上拉扯著外袍的紗衣「沒有啊,我隨便問問。」「真的嗎?」「當然是真的,真是的,有空問我這些你怎麼不再吹一首來我听听啊。」「她活潑的性子皇上很喜歡召她去宮中多待幾日了。」易蒼淮輕輕一笑起身上前走到書桌拿起玉笛又走了回來坐在軟榻上,與她對視了幾秒便再度將笛子放至唇邊,笛聲剛剛響起幾秒善扇就開口打斷樂聲「易蒼淮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他靜靜的放下笛子,握在手中然後轉頭看著她「要問什麼?」
「就是想問問你,咱們什麼時候才回易家堡。」善扇淡定的低著頭玩著衣服。「你就這麼不喜歡這里嗎?不也和在易家堡一樣嗎?」
「怎麼可能一樣!對你而言是一樣的對我而言可就不一樣了、」善扇開始抱怨道。「有什麼不同嗎?」善扇無語的嘴角抽搐言「你到哪都是少爺我到哪都是下人也不期望有什麼好的日子過,只是竹子不同待遇稍稍不同罷了,在易家堡好歹就伺候你也就沒什麼了,現在在丞相府人不生地不熟的,去洗衣房洗衣服也就罷了又不是沒洗過,但現在還要看某兩個人的臉色,你說我會不會喜歡這個地方?」易蒼淮眯了眯眼打量了她幾秒然後笑言「有嗎,有人給你臉色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