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我親愛的嫆兒你在說什麼啊。」蘇皖洹以眼神示意這她,這里到處都是人眼,讓她收斂這些,善扇這才拒絕掙扎的和他一起走了進去。直到進到了一間滿是藥味兒的小屋子里後,善扇才一把甩開他的手將肩膀上的小包袱往桌子上一摔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無視蘇皖洹自飲起來。
「這是怎麼?火氣這麼大」見她不打算給自己倒茶便將茶壺拿了過來也倒了一杯。
善扇懶得理他,只是因為咽進了一片茶葉而苦的皺起了眉。
見她不說話,蘇皖洹又湊了過去貼近她弄得善扇很不舒服低語言「怎麼,又耍小性子跑到我這來訴苦?哎呀呀,我可真是大好人啊,都願意听你傾訴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想的~」說罷笑的極其的欠扁。善扇眯著眼一拳頭揮了過去卻被蘇皖洹輕松接住大手一包握于手心「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啊?什麼叫我耍小性子,再在那里呆下去,我就會長針眼了!到時候還不是得來找你治!」她想要把手抽出來卻發現他十分用力的握著她在他手心攥成拳的手,似乎不打算放開她。「長針眼?那不是因內熱外毒攻竄上炎才會導致的嗎?再說了就算你長針眼了我也能幫你治好,還能順便幫你的眼楮做個手術,變得更大更迷人哈哈!」「你找死麼裝什麼白痴!」善扇一怒另一只手提起一旁的茶壺作勢要把水潑向他。看到她那能吃了人的眼和真的要把茶水潑到他身上的樣子只好又痞痞的一笑,急忙把手松開,這才杵著下巴問道「你到底是怕上火還是怕什麼啊」「你忘了上次那個死柟翎…」話沒說話就被蘇皖洹溫暖的大手捂住「你不想活了?敢這麼直呼皇帝名字?」善扇無奈的用兩只手強硬的扯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好好好,還不是上次皇帝指的婚,把言繁雪指給了易蒼淮,你也知道言繁雪那死丫頭從小就對易蒼淮有意思,這麼一指婚,還不如了她的願,還不得天天往易家堡跑,我可不想看見他倆膩膩歪歪眉來眼去的。」說罷又喝了口茶,雙眼直視前方。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吃醋嗎?」蘇皖洹收了之前痞笑的模樣臉色微微一沉,卻沒有看她,也只是執著茶壺給她添滿了茶。「吃什麼醋啊,你亂說什麼啊!」善扇知道他故意找茬,又起身將小包袱往肩上一甩拍了拍手「算了你不願收留我,那我自己隨便出去找家客棧住,然後到處走走正好過過闖蕩江湖的生活。」又瞟了他一眼,轉身往前踏去。本以為就可以這樣輕松離開,雖然對前路有些迷茫但身前的門卻被人一手關住,另一只手又被他死死拉住「喂,你干什…」「你別忘了繁雪指給了蒼淮,你可也是指給了我?嗯?」善扇想要掙扎卻又是和之前一樣,他就這麼牢牢的拉著自己。「你想說什麼,我可不會嫁給你。」她冷眯著眼,又開始打量著他。「嫁給我就這麼不好嗎,我們科室同一個時代的人,共同語言可是有很多的再說了這可是皇帝的親自指的婚違抗可是要砍頭的喲?」
一听砍頭這倆字,她雖然膽子大,可是這SHI的話…而且是人首異處的話,她真的很難接受…。而且就算蘇皖洹的家世很好,在皇帝面前也有幾分薄面可是也很難保她一命啊…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抬手模了模脖子,看見她這滑稽的樣子,蘇皖洹不由得大笑了起來,手下卻依舊拉著她。
不知道該說什麼,剛才自己還多麼英勇的說著要自己出去闖闖要違抗皇命比嫁給他,現在又怕死的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總不能說,蘇皖洹俺錯了,我就留在這把…
太孬種了…
「那就留下來唄,沒了我看你怎麼獨自生活下去。」
善扇不語。
「而且說不定我還能教教你藥理什麼的。」
「在這個異世,我倆都是一縷孤魂,在這里,還有誰能比彼此更熟悉更親密?」
「其實,我們可以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見他撇過頭故作害羞狀態,善扇不由得被他這悶騷的樣子給逼得小聲笑了出來。見她不板著臉了,便與他四目相對一臉嚴肅道「留在我身邊,保你一生無憂。」
他握著她肩的手感覺到她身體忽然一顫,卻也顧不得其他,只是等著她說一個「好。」
她真的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只好咧嘴一笑,將他的手拉了下去然後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好啦我知道你同情我安慰我,大不了我就留下了麼,房間呢,你到是給我安排個住處啊!」
蘇皖洹略挑眉,自動無視她的前半句話,然後不管不顧的拉著她的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喂喂喂你的豬蹄!」蘇皖洹滿臉不悅的冷盯著善扇,直看得她身上發麻才又把頭扭了回去,見他依舊不放手,善扇試著掙扎出來,卻越掙扎,他拉的越緊。只好識趣的模模鼻子尷尬的撇過頭任由他這麼拉著自己往後面的庭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