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那不是西苑主子的貼身丫鬟嗎!」蘇醒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他記得從來沒有和西苑的鬼僕有過任何交往,甚至連烹飪院都沒有出去過。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難道是因為我上次在刀工比賽上勝過章渝,所以注意到我?
蘇醒暗自猜測,想出一種可能。
「我家大姐頭可是西苑鬼僕眾所周知最厲害的,深受主子的信賴。」女僕下巴一揚,自豪地說道。
「恩,你還是回去吧,我對冬梅沒興趣,也不想和西苑的鬼僕打交道。」蘇醒擺擺手,說著便轉身離去。
「大膽!」女僕當即嬌吒一聲,突然出手,縴細手掌招式凌厲,直朝蘇醒的背心印去。
「哼!」蘇醒冷哼一聲,聞聲而動,好似早就料到女僕會有此招,旋即從容不迫地轉身,手掌握爪,宛若閃電探出,如一根鐵鉗緊緊扣住女僕的手腕。
「你!」
風馳電掣地動作,女僕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抓住,頓時一驚,隨即羞怒地瞪了蘇醒一眼。
「還不松開!」女僕圓目一瞪,嬌斥蘇醒。
「嘿嘿,松開?不如我送你一程吧!」蘇醒嘿嘿一笑,嘴角掛起一絲邪魅的弧線,忽然間探出另一只手,猛地將女僕一拉,猿臂環住她的小蠻腰。
「你,蘇醒!」女僕騰地一下臉紅了,感受到腰間強有力地手臂,極為敏感,酥麻的感覺深入骨髓,淡淡的男兒味沖擊女僕的鼻腔。
「唔」女僕無意識地申吟一聲,當即反應過來,臉蛋紅暈更多,一抹粉紅飛上圓潤的耳根。
「走!」蘇醒雙臂驀地向前一推,女僕一愣,尖叫一聲,立即飛出去,狠狠地摔在公寓外面。
「哎呦!」
女僕捂著嬌臀,小嘴疼得冽到一邊,兩眼淚汪汪的,蘇醒那一下差點沒把她的兩瓣摔成八瓣。
「該死的蘇醒,你給老娘等著!」嬌弱的女僕氣勢一變,突然變得蠻橫起來,一手捂著,一手指著公寓漫罵。
「麻煩。」蘇醒面無表情地拍拍手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該扔地還是要扔。
「噗嗤」
突然一聲輕笑,惹得女僕憤怒。
「誰啊,誰敢笑!」女僕憤然回頭,瞪圓眼楮望去,只見一襲紫衣的女子,淺淺一笑,俏生生地站在她身後,宛若看見青天白雲下,一片美麗的薰衣草花海。
「你是?」女僕感覺出現幻覺,連忙揉眼搖頭,火氣不由去了三分。
「你是誰啊,好笑嗎?」女僕質問道。
紫姑娘點點頭,嘴角還余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她說的是實話。
可是望著紫姑娘,女僕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嫉妒,歹意突生。
「叫你笑!」女僕眼底閃過一絲毒辣,赫然出手,縴細的手掌印向紫姑娘的胸口,風聲呼嘯,竟然比對蘇醒出手時還重。
紫姑娘始終淡然,只是伸出一根蔥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在襲來的女僕手掌心一點。
「小施懲戒,希望你引以為戒。」紫姑娘淡淡開口,然後繞過愣在那里的女僕,走進廚師公寓。
「怎怎麼可能!」女僕瞳孔驟然變大,兩眼無神,花容失色,一跌坐在地上。
「哎呦!」
女僕痛叫一聲,立即爬起來。
「怎麼會?我感覺體內的鬼氣潰散,修為從鬼卒八重跌落到鬼卒七重?!」女僕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就在剛才,女僕的手掌即將打中紫姑娘的胸口時,紫姑娘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女僕的手心,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度,可是就在一瞬間,女僕手掌上的近千斤的力道全部卸去,而且女僕的修為被廢掉一重!
紫衣
女僕目光一縮,腦海里突然浮現一個傳聞,頓時臉色蒼白,顫巍巍地站起來,淺一步深一步地離去,嬌臀扭動,走路的姿勢有些羞恥,但是她也不想,因為蘇醒摔得那一下太重,差點開花,疼得厲害。
「下次還敢再來,可就不僅僅是將你摔出去那麼簡單了。」遠處傳來蘇醒的聲音,仿佛近在耳邊。
听到聲音,女僕打個踉蹌,險些摔倒,滿臉通紅,牙根癢癢,又氣又羞憤,蘇醒的話听著太厭惡了。
「蘇——醒——!」女僕氣得牙齒緊咬,快要摩擦出火星。
一樓大廳,蘇醒揉揉眉頭,正準備離去。
「蘇醒。」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叫住蘇醒,悅耳動听,好似山澗泉水。
「我不說了嗎,不去!」蘇醒眉頭一皺,不耐的說道。
「我什麼還沒有說呢?」聲音傳來,有些幽怨和郁悶。
「?」蘇醒一愣,轉過身子,頓時愣住。
眼前是一位濁世不可多得的佳人,一襲紫衣,眼眸明亮,俏鼻挺立,紅唇嫵媚,面頰帶粉,身姿婀娜,俏生生站在那里,好似遍地開滿燦爛的薰衣草花海。
正是紫苑的主子,紫姑娘。
「哦?是你啊。」蘇醒撓撓後腦勺,尷尬地干笑。
「怎麼?現在發現認錯人了?」紫姑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盈盈一笑,揶揄蘇醒道。
蘇醒干笑兩聲,想要敷衍過去,生前的閱女無數的經驗告訴他,眼前的紫姑娘不似表面的那麼出塵,沒準是個小魔女。
「過幾天有個宴會,我想邀請你。」紫姑娘不再糾纏,直奔主題說道。
「邀請我?」蘇醒有些驚訝,他不過一介鬼僕,而城隍府的俊才眾多,蘇醒萬萬沒有想到紫姑娘會邀請他。
身份相差太懸殊了,就算蘇醒進入總膳房也一樣,要知道,連身為十席總主廚的李大嘴都跪在紫姑娘面前求饒。
「不願意嗎?」紫姑娘問道,微微一笑,好似 n風拂面,和煦而溫暖。
「說真的,我想拒絕。」蘇醒老實地說道,他不想趟這波渾水,只想悶聲撈油水,提升修為,然後見師妃雪一面。
「我就知道。」紫姑娘絲毫不意外,好像早已料到一切,但是還有一點不高興,畢竟美女的請求,一般情況下都是歡快答應才是,少有被拒絕。
「你不是欠我一個人情嗎?現在我要你還。」紫姑娘拿出底牌,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確定?」蘇醒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我的人情可是很珍貴的,為了一個宴會浪費掉,值得嗎?」
「值得!」紫姑娘堅定地說道,忽然一笑,天地都為之失色。
「既然你的人情這麼珍貴,那我可要讓你多欠我人情。」紫姑娘俏皮地說道,一改淡雅地形象,要是讓追求紫姑娘的公子哥瞧見,定然大呼驚訝和不可思議。
薰衣草會笑,那還是薰衣草嗎?恐怕連薰衣草後的冰山也要融化掉吧。
事實證明,紫姑娘這座面帶微笑、溫婉柔和的冰山融化了一角。
「哎,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蘇醒搖搖頭,感嘆道,一臉自戀。
「你不會喜歡你家蘇爺了吧?」蘇醒緊緊盯著紫姑娘的容顏和婀娜的身姿,笑眯眯地說道,形象轉變的太快,和自戀自大的豬哥沒什麼兩樣。
「去你的。」紫姑娘一翻白眼,嬌斥道,同時心中對蘇醒的好感去掉半分。
「到時候我會派鬼僕通知你。」紫姑娘簡潔地說道,轉身離去,不願多留片刻。
「好走不送。」蘇醒擺擺手,嬉笑說道,望著紫姑娘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公寓盡頭,吊兒郎當地笑容立即一收,回到自己的房間。
「是我看錯他了嗎?」紫姑娘走在長廊下,幽幽一嘆。
y n風陣陣,藤葉放起浪花,光影斑駁,里面藏著數不盡的故事。
蘇醒不知,在他轉身離去時,另一邊的牆上靠著楊晴水,望著他的背影,沉默不語。
「沒想到紫姑娘和蘇醒那個鬼僕有一腿。」女僕喃喃說道,臉上閃過一絲y n毒,歪著走路。
楊晴水,蘇醒,還有紫姑娘不知道,女僕會離而復返,偷听到蘇醒和紫姑娘的對話。
回到西苑之後,女僕恭敬地站在一個冷艷女子面前,耳墜珍珠,挺拔的胸口繡著一枝梅。
「冬梅」女僕極為恭敬,她知道眼前女子的可怕,甚至超過西苑真正的主子。
「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妥沒有?」冬梅表情冷艷,冷冷問道。
「事情」女僕臉色一僵,身軀微微顫抖,一五一十地將事情陳述給冬梅听。
冬梅越听臉色越差,最後差點從白臉變黑臉。
「你的站姿怎麼這麼奇怪,難道是被哪個院落的主子強上了?」冬梅發現女僕的異常,美眉一皺,冷聲問道。
「不是!」提到這個,女僕咬牙切齒,簡直想要吃蘇醒的肉,喝蘇醒的血。
「是蘇醒摔的!」女僕捂著,一臉羞憤,心中那個恨啊,和臉蛋一樣火辣辣的。
「哦?」誰知冬梅不怒反笑,「沒想到那個鬼僕還那麼有個性,這樣我更加想得到了。」
「烈馬馴服起來才有成就感。」冬梅笑道。
女僕望著冬梅的笑容,不寒而栗,她太了解冬梅的個性,只要想得到手的,就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
「冬梅,那個叫申石的鬼僕又送來禮物了。」突然有鬼僕進來說道。
「禮物留下,把人趕走。」冬梅揮揮手,習以為常地說道。
「申石?」女僕神色一動,這已經不是申石第一次送禮物,他一直在追求冬梅。
女僕也見過申石一面,覺得比不上蘇醒,但是他也是屬于那種得不到手誓不罷休的性格,倒是和冬梅很配。
「我這就趕他走。」鬼僕說道。
「等等。」冬梅突然叫住鬼僕,露出一絲笑容,「叫他進來,主子就要用膳了,時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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