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公主之替身為凰 046暈輕功

作者 ︰ 司徒伊伊

從樹蔭下閃出的三人衣著奇怪,外表丑陋。

這三人竟然是為了千足玉蛛而一路跟著月晴的那三名怪人。

「大怪,我在這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太師祖的氣息。」面黃肌瘦的三怪盯著希允譽離去的方向,說話的聲音尖銳,眼中懼意一無覽疑。

「我也有這種感覺。」頭鳩形鵠面的是二怪,他此時冰冷的聲音帶著少少顫意。剛才那個男人,只稍一眼便讓他從腳底開始冒寒意。

「這個男人的修為深不可測,風東原內並沒有關于他的消息,他這般隱忍不顯于人前,是為了什麼?」大怪聲音沙啞,倒吊的三角眼含著疑惑。大怪是兄弟三人中的大哥,同時是三人中長的最為難看的,他頭發疏希,樣子凶狠,身子佝僂。

「大怪,那我們還要不要跟著那女人?要不我們跟著這男人,說不定……」三怪想起跟了月晴這麼久,除了無法跟入川罕門外,平時這女人都是呆著不動,簡直是浪費他們兄弟的時間,這根本就只一個普通女子的日常該有的日子,這樣跟下去,他也該成和尚了。

「哼,你去試試,不出一天,你就給他身邊的那隱士給滅了。」大怪不屑地盯了一眼三怪,這個兄弟他是知道的,幾師兄弟中最他好事,可也是最怕事。

「那還跟著那女人?」三怪見自己師兄反對,也就不再堅持,如果沒有兩位師兄跟著,他早就死了八百次都不止了。

「回去,這麼多年沒有回過寺里,不知道那死老鬼死了沒。」大怪想了一下才說。

「啊?回去?」三怪一听,反應最大,他跑出來的時候還故意放火燒了寺里的戒堂,回去不就是自投羅網,那還不得被那死老鬼給活活燒死了?想到此,他身影一動,立刻就逃︰「我不回去,要回你們回,啊,二怪你敢陰我!」

誰知二怪的身影比他更快,三怪才一動,就被二怪一腳踹在了地上,伸手連點了他身上幾個大穴,三怪只得狠狠盯著二怪,奈何他自小就打不過二怪。

「走吧。」大怪看也不看三怪一眼,一把將他扛在肩上,飛身上了城牆,二怪跟在他身後,接著一連幾個跳躍,便不見了蹤影。

這時,「嘩嘩」的聲音自一直關著的宮門里響起,很快門便被推開,從里面走出幾名宮衛。

只見宮衛一路向著這邊而來,遠遠便發現了地上的尸體,急忙跑了過來,臉上神情慌張詫異。

雖說這條走廊只是皇宮與外宮之間的過道,可這里畢竟是風希國皇宮,是風東原最大的皇宮,守衛森嚴重重關卡,怎麼會有幾名黑衣人莫明奇妙地死在了這個地方?

在場的幾人臉色皆為驚慌,這件事如果讓上頭知道了,那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事關己命的時候,人的心總是會以自己的為主,這些宮衛沒有去考慮為什麼在深宮內會出現外人,也沒有想到或許這些人是故意給人放進來的。他們首先想到的是這件事如果讓上頭知道,他們這隊人一定會給以玩忽職守的罪名給砍了頭去,所以他們決定瞞報,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天旋地轉,頭重腳輕。

這是寧苟用輕功將月晴帶出皇宮後,月晴唯一的想法。

「你這是什麼表情?舍不得你男人就直接說,擺臉色給誰看?」寧苟任由月晴跌坐在竹椅子上,臉色甚是不悅。

「……」月晴無力和寧苟解釋,難道對她說自己只是暈車嗎?準確來說是暈輕功,那幾起幾落之間,從不暈車的月晴腸胃突然一陣翻滾,好在沒有吐出來,否則丟臉就丟大發了。

雖然她還真的是有那麼點舍不得希允譽溫暖的懷抱。

「喲,還說不得你了?」寧苟見對方不開聲,臉色更是不悅,一把扯掉頭上的頭巾,一頭黑色短發隨即露了出來,連帶著寧苟那張淡雅月兌俗的臉。

「姐姐!」寧苟剛進門的兩名同伴被寧苟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其中一人連忙關上木門。

「沒事。」寧苟擺擺手,她知道他們是在擔心,怕她這樣隨意地將短發露出來會讓人知道自己禁忌的身份。

但寧苟見過月晴的短發,所以也就在月晴的面前沒有顧豈,因為她將月晴也當成了佛奴。

「你是?」月晴挑挑眉,顯然她也意識到對方將自己也歸類到了他們的陣地里。

「寧苟。」寧苟大方地報上自己的名字,拖了一把竹椅子在月晴身邊坐下,動作灑月兌大方。

「月晴。」月晴微微一笑,笑意尚未顯現出來,自己脖子上已經被一柄寒冷的兵器抵住。

「你是誰?是他們派你來的?」跟在寧苟身邊身體最為嬌小的黑衣人眼神犀利,手中一對子午鴛鴦鉞已齊齊頂住了月晴縴細的軟頸。

「……」月晴也不說話,只是將視線放在了寧苟身上,嘴角含笑,看似不在意地掃了寧苟的左手腕一眼,那只手是斷了的吧?

果然,寧苟將月晴的視線看在眼內,眸光一緊,伸手隔開了那對鉞器,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對眼前這個女人起了殺意,那在她體內的怪物就會冒出來將雙方切割成肉塊碎渣子。

「你為什麼姓月?」那手執子午鴛鴦鉞的女子被寧苟隔開,心中已是不悅,此時聲音更是寒冷切骨。

「關你叉事!」月晴眉毛一挑,謫出的話可以氣死人,但那語氣卻如閑話家常般平淡。

「你!」女子神情激動,手中鉞器又想抵上月晴的項頸,卻再次被寧苟隔開。

「哈哈,你很有趣。」寧苟哈哈大笑,神情竟是沒有一點怒氣,她拍了拍身邊的女子,笑著說︰「她是瀝茶,他是易殼,像你所見的,我們都都是佛奴。」

「哦。」月晴看了一眼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瀝茶,對瀝這個姓氏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再對著一直站著沒有說話的易殼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打過了招呼。

「你叫月晴,東禤國人?」寧苟看了一眼瀝茶,問月晴。

「不是。」月晴搖頭。記得希允譽也提起過東禤國皇族,好像東禤國皇後就是姓月的,風東原就此一家月姓,怪不得大家都懷疑自己是東禤國人,可事實她並不是。

「你不是風東原的人!」寧苟很聰明,但月晴更詫異的是她為什麼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只憑自己說不是,她就相信?

「不是。」月晴好看的眼珠子一轉,難道自己長的就是個乖寶寶,從表面上已經可以看的出來是個不會說謊的人?

「看來是我誤會了。」寧苟灑月兌地一笑,再次拍了拍瀝茶的肩膀︰「好了,她說不是就不是,我相信她。」說完,寧苟看向易殼︰「你不是一直問我是誰砍了我的手的嗎?喏,就是她。」

「噌」地一聲,易殼的白光劍已直刺向月晴的眉間,雙眼惡意閃爍,而動作則更加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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