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瘋子,這回我們幫無涯子殺了他師傅,他總得把那把刀借給我們了吧。請使用訪問本站。」
「黑白雙宿,你們放心,他要是不給,下場和他師傅一樣,走,回費城。」
一行人喜出望外向山下行去。干將的耳朵動了動。好徒弟呀,沒想到我培養你這麼多年,你偷了「裂地神兵」不說,還引來外人殺我。看來我這個師傅在你眼中根本就不是師傅,夠狠的呀。干將的耳朵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靈。外面的說話,他听的一清二楚。干將有些黯然神傷。
「前輩怎麼辦?」莫邪道。
「走,這個洞不像是密封的,你看我手中的火種就能知道。」干將道。
果然,兩人手中的火種,啪啪的打著火花,在微微的向洞內動著。兩人再次向洞的深處走去。
大約走了2里多路後,洞口變小了。兩人不敢輕易進入,先投入了火種,又投了幾個石頭,見沒有什麼反應,干將看向洞內,這個洞小的只能彎腰進入。
「前輩,我先進去,」莫邪道。彎腰走了十余丈後,前方洞口小到只能蹲著走,再蹲行十余丈,只剩下一人爬行洞口,如果不手中的火種晃動的更猛烈,莫邪都準備放棄了,又爬了十多丈,空間猛得大了起來。一個寬廣大廳出現在面前,在大廳中間,還有一個透明的光屏。「這是什麼」,莫邪滿臉疑問。只見光屏並沒有太明顯的邊緣,卻閃的柔和的白光不斷向外擴散著,白光內就象雲霧彌漫的窗口,不停著翻涌,旋轉。
「前輩,你快過來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莫邪喊道。干將也慢慢爬了進來。「呀,」干將完全驚楞在那,臉上一會兒驚喜交集,一會兒眉頭緊鎖。
「怎麼了前輩?這里有危險嗎」?莫邪忐忑不安的問道。
「沒有,知道嗎,小子,我們因禍得福了」,干將道。
「因禍得福,為什麼這麼說」?莫邪疑問道。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干將問道。莫邪搖搖頭,「這叫傳送陣,可以將我們從這里傳送出去」。干將也沒見過什麼是傳送陣,只是在劍山祖廟之中一些古籍里有這種事物的說明。所以干將大體上感覺就是傳送陣。
莫邪听得糊里湖涂,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東西,那不就是說,只要有了這個東西,自己想去哪里都可以了嗎。莫邪看了看這個傳送陣,太大了。想要把他帶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我們就走吧,」說著莫邪就要上去。
干將一把拉住他。「不要急,進了這個傳達陣,我們可能就會離開了現在的世界,到聖地去了」。莫邪眼楮一下大了起來。「聖地,什麼是聖地,我怎麼沒听說過」。
干將沒有理他,拿著火種在大廳內細細的看了起來,「來細細找一下,說不定有什麼寶貝,一會兒再說這些」。兩人分頭開始尋找了起來。
「前輩,這里有一個門」,果然在一個角落里,莫邪發現一個石門。干將急忙走過來用手推了一下,沒有動,干將這一推看是很輕的,卻用了七分勁力。「呵呵呵,這門還真重呀」。
「小子退後,我再試一下」。只見干將立于石門前五步遠的地方,雙手劃圓,一道暗淡之氣從手掌中彌漫而出。隨著手掌的滑動,形成一個環形氣流團。手掌越轉越快,氣流也越轉越快,慢慢變成一個旋轉的氣旋。接著只見干將向前猛的一推手,氣旋向石門飛去,轟的一聲石廳震的嘩嘩的落下無數的石頭, 里啪啦掉得哪都是。
只見干將雙手一劃,砸向他的石頭飛到了一邊。這回可苦了莫邪,想跑沒地方跑,想逃沒地方逃,一下丟子掉火種,抱著頭,蹲在地上。哎喲。啊。一陣喊叫聲過後,再就沒了聲音。嚇了干將一跳,「這孩子不是砸死了吧」。
干將急忙重新點起火種,向洞內看去。只見莫邪就像球一樣,抱頭蹲著,手背劃破了,頭上還長出個大包。後背的衣服也劃出兩道長長的血口,身體的四周落著不少的石頭,幾塊石頭還帶著血跡。更嚇人的是莫邪頭上那塊石頭,足有銅盆那麼大。緊緊的貼著莫邪的腦袋。
「小子,你沒事吧」?干將松了一口氣,鬼里鬼氣問道。
莫邪抖了抖頭上、身上的灰,抬頭看到了眼前的石頭,「我的媽呀」,一下就坐到了地上。眼楮都直了,謝天謝地,還好沒砸到自己的腦袋,不然非成為無頭尸不可。
莫邪這個氣呀,沒好臉色看著干將。干將就當沒看見一樣,向石門走了過去,這個門太硬了吧,是什麼造的呢?剛才干將用了有十層力道加上功法的加成,至少有萬斤之力,都沒有打開石門。
干將想了一下,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奇形怪狀的兵器,閃著淡紫色的光,輕輕一揮,一個圓形紫光向石門飛去。啪,紫光打到石門之上,嗡嗡的一陣顫抖。唰,紫光被反射到身後的石壁上,噗的一聲就沒入進去。
干將的眼楮一下就直了,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個石門是什麼材料,自己的欺天神兵都沒有破開。大寶貝呀,干將臉都樂開了花,這石料運回去提煉出來,哈哈哈,絕世神兵呀。干將拿著欺天神兵,邊樂邊轉著圈,還不時的看著石門。
看著干將前輩兩眼放光手舞足蹈的樣子,莫邪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前輩還有辦法沒有?干將前輩,干將前輩」?
莫邪一連叫了數聲都沒把老頭從美夢中叫醒,還在哪邊走邊嘿嘿的笑著,不時的跑到石門邊模呀看呀,比看自己的孫子還認真。
莫邪實在沒辦法了,走過去舉著火把看著石門,伸出手模了一下石門,吱嘎,一陣刺耳的磨牙聲,石門一下動了起來。
一片白光從里面射了出來,干將嚇的一個閃身就出去數丈,一片紫光擋在身前。莫邪也不慢,關鍵時刻移形換位, 撞到對面的石壁上,「啊」的一聲坐到了地上。
「呀,」干將回頭驚奇的看著莫邪。成了,這小子練成了,太神奇了,自己看了這張皮十年,用了二十年才練會「移位術」,並且每每寸進比登天還難,這小子怎麼就成了?
干將一閃身來到莫邪面前,「小子,沒事吧」,莫邪此時頭上起包,滿臉是血的坐了起來,「前輩沒事,剛才白光一閃,意念一動,飛了出來,撞的不輕」,干將上前,拍著莫邪的腦袋。「小子,你發達了,知道不,那是移形換位,知道嗎,我研究三十年了,才練出點皮毛,你在短短幾天內學成了,可以說天下武林你輕功第一了。」
「真的嗎,前輩,哦,不,師傅」莫邪又驚又喜的看著干將前輩。「不會錯的,你真是福運不淺之人呀,不用叫我師傅,我知道你年青的很,就叫我爺爺吧,你呀也就有我外孫小月那麼大吧」。
「你說的是天湖山的月兒姑娘?」莫邪眼前一下亮了起來,腦子飛快的轉出個結果。「是呀,那是我外孫」,莫邪咚的一下跪在地上,當、當、當就是三個響頭,「爺爺在上,孫兒給你磕頭了」莫邪看是迷糊,又是何等的聰明,此人是什麼人物,莫邪並不知道,現在只知道是救命恩人月兒的祖父。現在兩人一起發現寶藏,如果老人想殺自己,逃都逃不出去。
「前輩,月兒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是我的親爺爺,」看到干將一臉的疑問。莫邪連忙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哦,是這樣」。
莫邪說完成,去下了移容術,借著石門**出來的白光,「呀」,干將一臉驚訝的看著莫邪的臉。「小子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莫邪看干將這麼端詳自己,不知道干將問的什麼意思,只好點了點頭。「前輩,你見過我」?干將點了一下頭,「半年以前,我在華城與你有一面之緣」
莫邪的心狂跳起來,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咚的一下又跪拜下來,「爺爺,請告之孫兒身世。半年多來我苦苦尋找,等的就是這一天」。
「別急孩子」,干將和莫邪兩人坐了下來,並沒有理會那個石室。「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全名應該叫莫邪」莫邪看了干將一眼,小聲重復著「莫邪」。?
于是,干將把與莫邪如何見面和听到莫家如何不幸的事說了一遍。此時莫邪已經是淚流滿面,痛哭不止。向著石壁大哭著,呼喚著父親和叔叔的名字,一邊磕著頭,「父親,孩兒不孝,孩兒不孝」。聲之悲,語之痛。讓干將都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
干將老淚縱橫,這孩子有孝心呀,當我孫子當得起,當得起呀。干將撫模著莫邪的頭。「孩子別哭了,你的身世已經知道,很多細節還要你回到華城時才能知曉,我也是道听途說的,看看,我們還有眼前的事沒有辦完呢,乖孩子快別哭了,男兒當自強,淚可流,但事不能不做,現在你哭上三天三夜能起什麼作用呀,不如我們快些出去,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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