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子?怎麼可能,這是莫邪哥哥的東西,他不可能丟的」鈍鈞拿著彈弓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嚇的小彤、小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請使用訪問本站。
呼,鈍鈞站了起來,幾步沖到床邊抽出寶劍,向外面跑去,「小姐,你要干什麼?」小彤趕忙上前去攔,鈍鈞瘋的一樣,一把推開小彤,沖到莫邪身邊。
怒目圓睜盯著莫邪,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看著我,說,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
莫邪有氣無力的抬了抬頭,「嗚,嗚」了兩聲,鈍鈞這才看到莫邪的嘴一直被堵著,上前一步,抬起莫邪的臉,一下拉出破布,狠狠的一抬莫邪的頭,「快說,哪里來的。」
「那是我的,」莫邪虛弱的說,「不可能,這是我莫邪哥哥的,是不是你殺了他」。
「我……,我就是……。」沒等莫邪說完,鈍鈞那里還能听進這些。瘋狂的打著莫邪的臉。「快說,快說這是從哪里來的」!莫邪張了張嘴,無力的低下了頭。想想莫邪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如果不是昨天的雨水,可能命都沒了。
小彤眼楮驚奇的看著莫邪的臉,突然一把拉住鈍鈞,「小姐,別打了,你快看。」鈍鈞停了下來,看向嘴中流著血的臉,一張皮掉了下來,鈍鈞眼楮一下就大了起來。
細細的看著,端詳著。驚喜、激動、眼中熱淚滾滾而出,鈍鈞緊緊抱住莫邪,嚎啕大哭,「莫邪哥哥,我終于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你了」。邊哭邊晃著莫邪,莫邪哪里還經得起這麼晃,咧了一下嘴,眼楮一白就暈了過去。哭聲引來了眾多的弟子,「怎麼了,怎麼了?」。「快去請師傅,小師妹瘋了」有人飛快的跑了。
周圍人都愣在那里,看著鈍鈞抱著莫邪大哭「莫邪哥哥,嗚……,嗚……,」小彤和小蘭更是愣的不能再愣了「怎麼回事」?
突然人群一下分開,清玲快步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是一愣,接著厲聲道「都愣著干什麼,還不拉開師妹」。
眾弟子忙上來拉起鈍鈞,鈍鈞掙扎著,哭喊著,「莫邪哥哥,嗚……,嗚……」。
清玲現在也是雲里霧里的。讓人把莫邪放了下來,模了模還好只是暈過去了,再細一看並不是自己抓到的人,這個人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听到鈍鈞叫著莫邪哥哥,清玲心中明白七、八分。「來人,抬到小師妹房中,快去請醫師。」
不多時,醫師來到房內把過脈後,翻了翻莫邪的眼皮,模了模胳膊腿。「回護法,此人並沒有大事,皮外之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鈍鈞還在大哭,听到醫師這麼一說,一下跪在清玲面前,舉起手中的彈弓,「師傅,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莫邪哥哥。」說著又嗚……,嗚……的哭起來。「是我把他打成這樣,是我傷了他」。人性變化為什麼差距如此之大。有人搖頭,有人嘆惜。
「好了,好了,還哭什麼,還不快給你莫邪哥哥療傷,」清玲愛憐的說。
「小彤,去打水,讓小姐給少爺淨一子。」清玲命令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不一會兒水就來了,鈍鈞慢慢解去莫邪的衣物,也忘記了害羞,一邊小心的擦著莫邪身體,一邊掉著眼淚。清玲看著不住的搖著頭,嘆了口氣。
莫邪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一位少女正坐在床前,一只溫柔的小手扶模著自己的臉,兩只大眼楮撲閃撲閃掉著晶瑩的淚珠。鈍鈞見到莫邪醒了,一下抱住莫邪,高興的叫著,「莫邪哥哥,你醒了」。
「喲」鈍鈞嚇的馬上就放下莫邪,「痛了吧哥哥。」
「臭丫頭,你認得我還打我」莫邪忍著痛,苦笑著看著鈍鈞說,鈍鈞點了點頭,立即又搖了起來,「莫邪哥哥,你戴個破面具誰認得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我一直沒看到你的臉呀,只听到聲音,後來打的我什麼也听不到了」。莫邪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本來自己搶衣服時,是可以看清鈍鈞的,可是當時眼前一片春色。自己只看見最誘人的地方,搶了衣服就跑了,莫邪哪里好意思說呀。
「莫邪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傷成了這樣」。
莫邪笑了笑,模了模鈍鈞的頭發,「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得怪哥哥的移容術太高明了,來給個安慰獎吧」說著扭了一下鈍鈞的臉蛋。「去你的,現在還學壞了哪」,說著鈍鈞臉唰的就紅了起來。莫邪也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一邊。
莫邪在鈍鈞的小屋里一住就是半個多月,這一下可起了大風波,不說每天的風言風語,就是那些一直在鈍鈞周圍的少男們簡直就要瘋了,從早到晚,不時的有人在鈍鈞房子周圍轉著,一雙雙充滿仇恨嫉妒的目光緊緊盯著院內的一舉一動,只要莫邪出現在窗口立即就能感覺到周圍氣氛的窘迫。
這些天最快樂的當然是鈍鈞,雖然從小和莫邪一起長大,天天也能見到面,可那都是六個人的天地,旁邊還有承影緊緊的看著自己,多一點的親密的舉動都會引起承影強烈的反擊,還有那個嘴上沒邊的赤霄更是承影與鈍鈞之間的導火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一句讓兩個心中不快的話語。現在不同了,莫邪就住在自己的閨房里,天天喂著他,看著他,不時的說笑,自己可以隨便的在莫邪身邊賣弄風姿,有時更是春光外露,美的鈍鈞哪里去想那麼多。
清玲師傅雖然看出一些不妥,也私下里點了多次這位愛徒,可是鈍鈞就當沒听明白,說了一大堆的理由。清玲也沒了辦法,徒弟喜歡,自己還真沒沒轍,只好睜只眼閉只眼,看著周圍日益躁動的氣氛。
莫邪十來天很少走動,每天都是鈍鈞陪著,拉著莫邪說呀,笑呀,有時帶著莫邪到花園內散步,引來不是蝴蝶,而是一些鬼影一樣的跟蹤者。莫邪只好苦笑的搖著頭,當然自己也想走,但是鈍鈞總是說自己身子還沒好要多養幾天。還給莫邪講了泰阿、赤霄、夏禹、承影一些事情。告訴莫邪,叔叔莫強、夏禹、承影為了尋找他,至今音信全無。一種不安在莫邪心中升起,美人的溫情怎麼也融不化思鄉思親的憂愁。
這一日,鈍鈞與莫邪正在說笑,莫邪突然對鈍鈞說,「鈞妹,我有要事要見門主,請清護法傳達一下」。鈍鈞驚訝的看著莫邪,「鈞妹,真的,非常重要的事」莫邪認真的說。
鈍鈞看到莫邪如此認真,感到事情真的很嚴重。「那好,我去稟告師傅」。說著鈍鈞就飛一樣出了院子。不多時清玲就來到鈍鈞的閨房,「見過護法」,莫邪說道。
「起來說話,孩子什麼事情,能先和我說一下嗎」清玲認真的說道。
莫邪看了看周圍的人,清玲擺了擺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內只留下了清玲和莫邪兩人。就連鈍鈞也撅著嘴出去了。「你說什麼」?當莫邪把事情的經過說完後,清玲的臉色就變了。幾個月前本門的青風堂主帶著一些弟子出去辦事,一直到今天都音信全無。門內派出了眾多弟子都沒有查出音信。現在眼前的男孩不但帶來了這個消息,還帶來了可能正是門主要的重要東西。
「好,小兄弟你先等一下」,說著清玲面色低沉的走到門口,嗖,一個火球飛上天空,爆出大的火花。
不多時,幾位緊衣男子來到門外,「玉面堂堂主羅生見過護法」,「青風堂堂主朱文見過護法」,「刑法堂堂主吳天見過護法」。
「不用多禮,朱文你速去總舵見過門主,把這口信告之門主,記住十萬火急」清玲嚴厲的說。接著就見清玲嘴唇動了數下
朱文看了護法一眼,心頭一驚,忙說「是」轉身就走,朱文知道這事情太重要了,要不護法不可能讓自己親自送口信。
「吳天加派人手,此屋百丈內不得外人進入,擅入者殺無赦。」
「羅生加強分舵護衛,十日內斷刀門所有弟子不得外出」
清玲下著一個個命令,斷刀門分舵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沒有幾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鈍鈞似乎感覺到莫邪有離開的意思了「莫邪哥哥你真的要走嗎?」
莫邪撫模著鈍鈞的頭,點了點頭,「鈍鈞,家里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得回去看一下」。
鈍鈞深深的把頭依偎在莫邪的懷中,緊緊的抱著莫邪,她真怕莫邪走了就不會回來。更怕莫邪走了就不再屬于自己。就連鈍鈞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心離莫邪這麼近,又那樣的遠。
鈍鈞深情的抬起了頭。細細的看著這張並不英俊的臉。不知為什麼在她的眼中這張臉是那樣可信,那樣的瀟灑。這一次是她看的最清、最細、最難以忘記,又帶著絲的疼痛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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