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點頭哈腰的把箱子打開一條不大不小的縫,祿勇低頭看了一眼,笑的更歡了,拍著牛肩膀「不錯,等我從費城回來一定再找副教主給你安排更好的差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牛海這下更樂了「哦,堂主要出遠門,這點路費留著堂主路上喝點茶水」說著拿出了一打銀票,「哈哈哈,你牛海就這點好,會辦事」。
牛海回身對夏禹等人說,「你們先回去,我和堂主商量點事」。夏禹等人向堂主行禮後,退了下去。
夏禹一回到屋內,立即對武明道,「師哥,我想上街看看」
「去吧,早去早回」武明不再意的說道。這個小師弟就這點好,有什麼事總要問問他這個大師兄。
夏禹忙謝過大師兄高興的跑了出去。出了分舵側門,夏禹找了一圈,還好,二爺真到了。
夏禹急步向莫強提示的客棧走去。到了客棧門口,夏禹小心的看了看身後,就閃身進了客棧,問了一下小二後向後院跑去。
當,當「二爺」,夏禹有些著急的敲了幾下門喊著。
「進來吧」莫強道。
夏禹見過莫強後,「二爺大喜事,祿勇要到費城去」。
莫強一听,拎起正在擦拭的鋼鞭站了起來「哦?什麼時候,帶多少人」?
夏禹道「不太清楚,可能就是今天」。
祿勇風風火火的出了城,並沒有帶一個弟子,一臉的美色就不用提了。「看來副教主送的這個卷軸一定很著急,也很重要,要不怎麼讓自己親自去送呢」。
「這小牛現在越來越會辦事了,這次還給自己送來個美女,說是正在來雙城的路上,哈哈哈,快去快回吧」祿勇喜氣洋洋的騎馬向費城而去。
這一日,祿勇快馬揚塵奔向費城,突然馬失前蹄向前倒去,不好!祿勇一點馬鞍側飛出數丈,沒等腳落地一根鋼鞭向自己掃來。
說是遲那是快,祿勇從腰上抽出鏈子鏢擋向鋼鞭,沒想到鋼鞭只是虛式,一只腳已踢在自己的胸部,蹬,蹬,蹬。祿勇連退數步,胸中一陣氣血上涌。
接著又一鞭打來。祿勇不敢再慢,轉手一鏢飛去,幾個回合後,兩人都沒有佔到便宜。祿勇就勢退出,看向對方「莫強?真沒想到你會找到我」祿勇滿臉的驚詫。
「祿勇,你沒想到的事多了。說,我佷兒莫邪在哪?」莫強邊說邊沖上來。「那個小家伙早死了,被郭老爺子扔下了山崖」祿勇狂笑道。「什麼」?莫強差點就暈了過去。眼紅氣粗的招式更猛了起來。祿勇一陣手忙腳亂,多次被莫強逼迫使出混身解術才死里逃生。
「媽的,這莫強瘋了嗎」?祿勇後悔剛才不該說那話。面對這麼個瘋子,祿勇感到力不從心。怎麼辦,這樣下去,不打死也得累死。「郭如快來救我」祿勇一聲大喊。
莫強一听,動作緩了一下,祿勇乘機向後跳去,轉身就逃,「不好,上當了」,莫強立即追去。兩人一會上山,一會兒跳河。一會兒上樹,一會兒過村屯,嚇的路人車輛都不敢在道上行走了。
祿勇知道自己打不過這瘋子,只能跑,看兩人誰能耗過誰。祿勇滿臉慶幸的跑著,突然不知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自己的腳,祿勇來了一個狗吃屎,一頭撞到地上,「啊,噗,噗」一口血與泥從口中吐了出來。
祿勇一翻身,哪里還顧得上痛不痛的。起身就要再次向遠處跳去。當,「我的媽呀,痛死我了」祿勇的頭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中,震的頭暈腦脹,眼冒金星。又一坐在了地上,剛想起來,「啪, 嚓」「啊」祿勇的肩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當場就暈死過去。
莫強手提著血鞭上前一步狠狠的踢了祿勇一腳,抬起頭向遠處一抱拳,「不知是那位前輩出手相助,請受莫強一拜,我莫家當感激不盡」。
「莫家,可是華城莫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正是」,莫強道。
「那就是我孫子家了,不是外人,就不用謝了」對方哈哈哈大笑的說道。
「什麼」?莫強臉色變了數變,這個氣呀,幫就幫了,還罵自己是孫子。臉一下沉了下來,「前輩怎麼能這麼說話」。
這時,不遠處一個白發老者走過來。「你是莫邪的什麼人」?莫強眉頭一皺,一臉急色的回道「莫邪是在下的佷兒,老前輩認識他?可曾見過他,他在那里」?一連串的問題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
「這就對了,干兒子,過來,我和你慢慢說」。這莫強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怎麼?不想知道莫邪的下落?那好我走了」。說著白發老者就要轉身。
莫強嗖的就跳了過去。「哎,這就對了,坐兒子」。白發老者,笑著說。莫強咬了咬,「騙我,我一會兒用鋼鞭敲碎你的頭」莫強想著就坐到老者對面。臉色陰沉的看著老頭。
老者看了看莫強。點了點頭「真像,你在找莫邪」?莫強忙回道「是的,前輩」。
「他很好,如果他事情辦的順利的話,現在應該在回華城的路上」。老者認真的道。「真的?!」莫強激動的丟下鋼鞭,抓住老者的手,「前輩快講」。
「干兒子,不要著急,听我慢慢講來」,老者笑咪咪的說道。
「好,好,好您老慢慢講」莫強激動的也不管什麼兒子孫子的了,知道佷兒的真實消息才是最重要。
白發老者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咚,咚,咚」突然看到莫強一下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連磕三個頭,又一坐在地上抱頭大哭,「大哥,老天有眼呀,佷兒他吉人天相。」
老者看看他,沒有相勸。任由這個漢子嚎啕大哭。一年來,所有的苦累,所有的辛酸,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尋找都沒有白費。想想那萬里之路的蹣跚,那風風雨雨的堅持,今天終于得到回報。就是再硬的漢子也會為之激動和喜悅。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因為面對苦難、挫折、失敗。然而在面對成功時,有多少男兒不是俠骨柔腸。
過了一會兒,莫強停了下來,站起來向老者再次跪拜「干前輩在上,受弟子一拜」不錯,白發老者正是干將。
「哈哈哈,不用了,莫家與我有緣,你追的可是無量教的人」?干將問道。
「正是,此人是害我大哥和佷兒原凶之一」說著莫強走到祿勇身前搜了一,找到一個卷軸。打開看了一眼,只是一個人的畫像,隨手就要毀去。
「慢」。干將把卷軸拿了過來,大驚「無涯子」!
「干前輩認識此人」?莫強問道。
「不錯,此人是我的徒兒,這個人身上為什麼有無涯子的畫像」干將一臉的疑問,點了一下祿勇。
「嗯,痛死我了」祿勇咬著牙睜開眼楮,猛的想跳起來,卻發現被點了穴,動彈不得。
祿勇咬著牙看了莫強一眼,又看了一眼白發老者,看來自己是栽到此人手里。就憑莫強還不至于這麼輕松拿下自己,打不過跑還是沒問題的。
「說,此人畫像從何而來」干將緊緊盯著祿勇。「認真的說,要不我把你骨頭一根根剔下來」。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是副教主讓我送到費城,說是要嚴查此人,其它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呀」祿勇連忙說道。
「那留你還有何用」。說著莫強手起鞭落打在祿勇的頭上,頓時祿勇腦漿崩裂,白的紅的流了一地。干將並沒有擋,這個人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看來自己要好好會一會這個秦瘋子了,只有他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前輩有何打算,可是去雙城」?莫強問道。
「我自己行事已經習慣,你不用管我,去做自己的事吧」干將說道。
「前輩,你是不是想知道畫像的事,你看我們能不能這麼干……」莫強說道。「哦?你有辦法」?干將睜大了眼楮看著莫強。
莫強點點頭,「你看這是什麼,」莫強手里拿著一樣東西。「斷刀門的信子」干將眼楮也亮了起來。各門派的信子是分等級發給各級弟子的。弟子有弟子的,執事有執事的。堂主有堂主的。「這人是斷刀門的堂主,那他的信子一定能找來護法,你看前輩,我們是不是……」。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行,看你五大三粗的,還真有點腦子,走」干將拍了拍莫強,「還真別說,你們莫家的人腦子還真機靈」。
「呵呵呵,謝前輩夸獎,這堂主信子是100里,我們找一個離雙城百里之地埋伏,來人是護法你來對付,其他的人我全力殺了」。莫強鬼鬼的說道。「好,你小子會省事,報仇還找替死鬼,行,就這麼來」。干將白了他一眼。莫家的人怎麼都這麼鬼,前段時間讓小的給忽悠了,今天又讓這個老的忽悠。這幾天干將也想明白了,在山洞里自己為什麼沒得到好處,還用說讓好個小機靈鬼莫邪給玩了,「哎,沒辦法,自己當時也沒想搶,大度嗎,就是不知道大度的背後失去多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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