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並不奇怪,玄劍門經歷了近十次百年大戰,什麼的戰場殺技沒用過,什麼樣的謀略沒想過?這些對敵方法,就是在一次次大戰中得來的,是用無數玄劍門弟子的生命換來了。請使用訪問本站。無量教這種內陸門派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洗禮,不敗都是假的,只有敗才能說明什麼叫作戰經驗,什麼叫兵不血忍,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黑色的怪物依舊落著,而且落的比以前更加準確,每一聲爆音都有幾個無量教弟子帶著一身的火苗,掙扎的沖出火海,撲動了幾下就倒在地上,再也沒了聲音。沒人敢去救,也沒有時間去救,一枚枚黑色的怪物,追著無量教弟子的,只要身體停頓下來就不用再跑了,一聲巨響和火光後,幾片殘衣,無數的碎肉,星星血雨鋪天撒來,留下的只有焦臭的肉味和帶血腥的濃煙。
最先逃命的弟子,忍不住回頭掃了天空一眼,「啊」!猛的愣了一下,天空中飄來的那里是什麼黑色怪物?明明是一架架白色風翼,風翼下是一名名玄劍門弟子,腰部掛著數個黑色球,一手拿著火種,一手向下方不停的投著,「我說,這黑球就跟長了眼楮一樣,跑到那都可能被的炸東跑西逃,原來這是人為的」。
放眼望去身後到處是白色風翼,無數的玄劍門弟子不停的投著黑彈,現在不只是炸人了,就是樓房、平民也成為練手的最好靶子,白色風翼越飛越低,玄劍門弟子一張張痴笑的面容都看的一清二楚。
「放箭」!有人高聲喊道,沒命逃的無量教弟子听到這個命令,一臉的苦笑,「放箭,哪里還有什麼箭,早丟在城牆上變成柴火了」!
「放暗器」!又有人高聲喊道,「這還差不多」。無量教弟子一邊逃著,一邊零星的向空中發著暗器,這些暗器的準度也太高了,揚手間亂七八糟的飛著,只有幾個真的是倒霉的不能再倒霉的玄劍門弟子中了暗器,重重的從空中摔落下來,然而這點人影響不了大局,反而回報的是更加密集的反擊。
呼,呼,呼,成百上千的玄劍弟子從空中落下,只有零星的幾名無量教弟子做著無畏的反抗後橫尸街頭,大部分弟子都逃進向城中心的分舵。
噹,分舵的各個大門重重的關上了。一丈高的城牆上無數的無量教弟子,手中拉開半圓的弓箭,怒目的注視著前方。憤怒的目光中帶著驚恐、不解。這些守衛分舵的弟子並不知道城門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逃回來的弟子一個個就如要飯花子一樣,一身墨黑,一身破爛,一身血腥和焦臭,沒命的涌進分航,心中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的人真想引弓射向這些逃命而回的弟子,「這些沒用的東西,才多長時間,就放棄了城牆,恥辱呀,真是天大的恥辱呀!」
然而當他們看到朱城主被抬進分舵時,這種想法一下就變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分舵內的弟子面面相覷,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他們從逃回分舵的人眼中看到了恐懼和絕望,看到了血腥,也看到死亡。有些持箭的手不停在顫抖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為什麼都逃了回來。不對,不是都逃回來了,只不足十分之一的人,其它人呢」?分舵城牆上的弟子不敢再想,還用說,都死了,一定是都死了,死在遠處零星的轟鳴聲和黑壓壓沖來的玄劍門弟子手中。
「放箭」!無數的火箭帶著不甘和仇恨飛向沖來玄劍門弟子。
「停,後退」!玄劍門弟子立即停了下來,分散進各種物件後面,躲避著飛來的火箭。
「聯系城外,引‘火彈車’進城。各路人馬包圍分舵,不能放走一人」!一位白胡子老者站在高處下著命令。
「嗖,轟」一個紅色火彈飛上了天空。
瓊寂站在城牆二里外的高台上,看著遠處爆空的紅色飛彈,「塞特使,你帶一千‘火彈車’和二萬弟子支援一下歧山特使。」
塞責一抱拳,高興的走了,誰先進城,誰就有更多的好處,門主把這事交給我,也是看得起自己,塞責美美的想著,飛身向‘火彈車’陣而去。
瓊寂點了點頭,城內有二萬白翼弟子,再加上一千架‘火彈車’和二萬黑盾兵,滅掉無量教殘余弟子已經不成問題,這回讓天湖山和斷刀門看看什麼是玄劍門真正的實力。
這次奇襲無量教,瓊寂、丹青、周子通三人商議的很久,周子通想三派同時進攻雙城,再攻費城,最後打遼城,一步步把無量的城池滅殺掉。丹青和瓊寂都不同意,這樣打太浪費時間了,也會給無量教太多的喘息時間,對三派很不利,如果無量教聯合戎戈國的其它門派,事情就不好辦了,而瓊寂擔心的不是這個,他怕仇劍山莊趁機偷襲自己,最好是當機立斷,一氣呵成,打的無量教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最後三人定下來,由天湖山和斷刀門主攻雙城,玄劍門主攻費城,兩城攻下後,三派合兵共同進攻遼地。
瓊寂之所以想自己進攻費城也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周子通不同意,周子通想自己攻打雙城,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誰不想獨佔一城,兩人為此爭了很久,最後在丹青的調停下,兩人立下約定,如果誰最先拿下一城,誰就獨佔一城,因此瓊寂和周子通都動了血本。
「司鐸護法,你帶一萬弟子清理一下城牆內外,不要傷到城內居民,這些人以後可都是我們的人了」!說完瓊寂呵呵的笑了起來,「周子通,你不可能比我更快的」,瓊寂心中美美的想著。
「竹光、馬明來咱們品會茶,等听到城中的攻擊停了我們再進城,丁松傳令下去,都找點水洗洗臉,一會兒進城看看無量教的美女有什麼不一樣」!一望坡大戰,讓瓊寂每次想起,心里都不舒服。
歧山帶著幾名弟子,大搖大擺的向無量教分舵行去,行到五、六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牆上無量教弟子听了,玄劍門歧山特使請朱寧城主答話」,歧山知道如果硬攻,用不了多久分舵就能攻破,可是得不常失呀,那樣會死傷太多的弟子。還是等一下門主的支援,等「火彈車」過來,萬彈齊發,用不了幾個來回,分舵就得一片廢墟,玄劍門弟子再沖進去脖子,多省事。
所以歧山擺出了一復勸說的樣子,先隱住分舵中的人,不能讓這些人狗急跳牆,真要是猛的沖了出來,自己這兩萬人可能真擋不住,歧山哪里知道,分舵內的無量教弟子都不足五千人,就算沖出分舵,也殺不出城外數萬人的大陣。
無量教弟子架著剛剛醒來的朱寧,朱寧猛一揮手,搖晃的站直了身體,扶著扶手一步步走上圍牆,咬著牙,強打精神看向遠處的歧山,一抱拳,「歧師兄,我們又見面了」!
「是呀,朱師兄一別十數年,又見面了,真是物去人非呀,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在哪里」!歧山帶著希冀,看著已經受傷的朱寧。
兩人交往雖然並不多,但是對這位費城城主還是早有耳聞,為人干練,做事果敢,在無量教中少有的悍將。人的名,樹的影,能未見而久聞其名,心生敬意的事在江湖中多之又多,朱寧與歧山就是這樣的情況。
「哈哈哈,怎麼歧師兄是要和我約定一下去陰曹地府的時間嗎?也快呀,也許今日我們就一起攜手同行了」。朱寧看著歧山,兩人十幾年來都城城相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沒想到今日卻見到了真人。
「朱城主,這麼多年我們雖然一直未謀面,可是城主之名,歧山心中敬之,今天不得已一戰,城主可想過後路嗎」?
「想過,很早就想過了,本人十歲入無量教,奔忙四十載,什麼危險沒經歷過,早就想過了,同生死共患難,是我們武林中人必然具備的美德,你說我會想什麼」?!
「朱城主,此言差已,英雄當投明主,現在無量教已經風雨飄搖,這次大戰之後將從上丘國除名,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是嗎?玄劍門此戰之後,是否能擋過百年之戰?哈哈哈,只怕你玄劍門也會因此而除名,只不過誰先誰後的問題,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哈哈哈,此事不用朱城主費心,還是想想自己的後路」。
「沒什麼好想的,請歧特使進舵內一戰就是」!說完朱寧轉身下了高牆,「衛護法,多準備些水器吧」。
歧山看著朱寧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回身退向玄劍門的大陣。
朱寧一步一步的向分舵深處行去,洪都與齊立都默默的跟著朱寧,每個人心中都明白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死已經是早晚的事,朱寧蹣跚的走了幾步後,「洪都、齊立你兩人帶分舵內三千弟子沖出去吧,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歧山是在等城外的黑色怪車,如果此車進來,我們只有一死,不如拼一下吧,也許沖出去還有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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