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消失也是有原因的,不僅是因為莫邪的聲音太難听了,三個美女真的受不了了。更重要的是,三人都知道曾經有三個美女在莫邪眼前洗澡,莫邪都嚇跑了,這個丑女人,那就不用說了,不跑,三個美女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莫邪看著最後消失的美女,笑了起來,這笑聲,有點象殺豬嚎叫,更象女人踩到老鼠時的驚叫,嚇得莫邪自己眼皮都直跳。承影好奇的看了莫邪一眼,這個男人瘋了嗎?還是吃了死耗子,能發出這種聲音了不起呀,可是比自己的莫邪哥哥還差了一點。如果不是莫邪當年比此人的惡作劇做的還猛了。今天第一想撞死的就是自己了。承影撇了撇嘴,小樣,和我玩這招,還女敕了點。那天我莫邪哥哥來了能笑的讓你死都感覺難受。
莫邪看了一眼承影。哎,又失敗了,當年自己的怪音和讓噴飯的笑聲,曾經把赤霄、泰阿、夏禹、鈍鈞等人都通殺了,可是對這個貼身小丫頭就是沒轍。這次說話聲和笑聲是自己新設計專門對付承影的新方法。莫邪現在真的肯定了,這個小丫頭對聲音有天生免疫力。不過都裝到這份上了,還得裝下去。
讓人听得刺耳的聲音又響起「那個什麼影呀,水放好了,去吧,你身上的臭味全洗掉,別把我的便所弄髒了。對了,這里有紗簾自己擋好了,別讓外人看到」。
「你出去」。承影指著莫邪。
莫邪哼了一聲。「看到我那三個美女下人沒,那個都比你強上百倍,別把自己抬的那麼高。主人我對你還看不上眼哪。記住洗完把澡盆給我好好涮洗干淨,有一點髒東西,小心我讓你用舌頭舌忝了」。說完莫邪拿出鎖心鏈走到承影面前。只用一頭鎖住承影的一只白玉般的手腕。另一頭系到不遠椅子上。莫邪可知道這個丫頭鬼得很呀,不防著點不行呀,一不小心跑了,找還真是個事。鬼丫頭。就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去對付。
莫邪撇著嘴,瞄了一眼承影突之欲出的雙胸,「胸大的小丫頭,這回我看你能逃過本少爺的火眼金楮」。莫邪轉過頭咧著嘴,做著鬼臉。要說偷看承影洗澡的事,莫邪真沒少干,可是十有**都失敗了,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每次自己精心的偽裝都被這丫頭識破了。就那麼一次差點就看到了,眼看就要春光艷色滿目了,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發現了,耳朵一痛就被拉了出來,還挨一頓雞毛擔子。
這回,嘿嘿嘿,這里是自己的天下了。小丫頭看你還能逃出去,莫邪前腳才邁出門。 ,室門就關上,「哎,」莫邪剛要走。走不動了,衣服被夾到門里了。「開門,我身衣服夾住了」。
莫邪喊了數聲門也沒開,這衣服夾的真到位呀。莫邪想回身都回不了,想轉頭轉不過來。莫邪向外用了用力,這衣服還真出來一點。沒等再用力,脖領子一緊。整個身子都貼到了門上。這回好,莫邪就如在門前的雕像一般立在哪里,「鬼丫頭。對你主人玩這招,你就當我看不著了嗎」?
這莫邪還真老實站哪,沒動。慢慢放開神識,細細听著屋內的所有動靜。呵呵,拉簾了;呵呵,解衣服了;嘿嘿,莫邪頭用力向後扭去。嘴都快咧到左耳邊了,眼楮用力向後瞄去,眼仁都斜到眼角里,恨不得直接把眼楮移到腦袋後面。
沒等莫邪看到春光麗影,呼,從門縫內吹來一陣火辣的氣體。啊,莫邪大叫一聲,兩手立即捂住眼楮,豆大的淚珠子就滾了出來,兩只手一陣亂擦,越擦越辣,越擦淚越多,整個臉都跟著火燎起來。莫邪真的受不了,嗖,嘶啦,莫邪就飛了出去,就跟掛著兜兜的大男孩,撲向院中的水池。噗,噗,噗的沒命的洗著臉,「死丫頭,太陰損了吧,用這東西害人。我……」。
莫邪此時是恨也不是,罵也不是,誰讓自己沒事找事的。哎,這是偷看承影洗澡最悲慘的一次。以前承影最多拽著耳朵跑一圈,給個警告就沒事了,最嚴重的時候,打了兩下雞毛旦子,還傷不到皮肉,這次就不同了,莫邪趴在水池前洗了半個時辰了,都沒減輕火燎燎的燒痛,還好莫邪直接沖到這里,洗的也及時。不然,燒瞎了都是輕的。
承影抿抿嘴,輕蔑的掃了一眼趴在水池邊的莫邪,「小樣,和本姑娘玩偷窺,燒瞎你的眼楮。」承影包好剩下的辣椒粉,扭著小蠻腰進了簾內。
紗簾內淺淺的清霧渺渺升起,疏影傾斜,暗香浮動,婉若游龍般的曲線,襯著紅蕊點點,宛若輕雲蔽月,隱約朦朧,遠遠看去如清晨露浴碧草,近觀之肩如潔玉,腰若約素,皓質芳澤,瑰姿艷媚。
一頭波浪般的秀發輕輕落下,隨頸飛舞,輕輕鋪在霧氣騰騰的池水上,玉潔圓滑的手臂輕輕斂起溫香有水氣,慢慢拂過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柔柔的掠過,吹彈可破的肌膚,揉出粉色紅痕。如月的鳳眉緊緊一皺,一雙美眸含情脈脈,帶著幾分戀惜和怨意,吐氣如蘭的櫻唇,發出一聲幽長的嘆惜。
細水聲嘩嘩響起,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時隱時現,時而浮出水面,溫玉瓖紅粉色的寶石,帶著幾珠滾動的玉露,從白女敕的雙峰間流向平滑月復地,無聲滲入水間。輕輕坐在池邊,春光如皎,如月色的白色蝴蝶,舞動雙翅,不遮不掩,一雙頎長粉潤勻稱的秀腿,劃過霧氣輕盈的水面著誘人的妖嬈。秀美的蓮足蕩起無聲,拍打著池水,啪啪的擾亂著波紋鱗鱗的水波,激起陣陣幽香飄向屋外。
莫邪蹲在水塘邊,微微揚起紅色的臉,滿眼的驚喜和歡愉,幽然的轉過頭,凝視著飄出淡淡香氣的門縫,嗅了嗅鼻子。細如發絲,微如絨毛的茉莉香夾著玫瑰、薔薇的花髓鑽入莫邪的心肺。花無語,山遠沉,月清明,步伶仃。
莫邪慢慢直起身子,什麼是痛忘記了,火辣辣的疼覺早就飛到九霄雲外,機械式的挪著步子,輕輕的踮著腳點,蝦米一樣弓著身子,伸著脖子,探下巴,睜著如牛的大眼楮,狠狠的咬著嘴唇,一點點向門前移動,
「站住」。一聲琴音般的怒斥從屋內傳出。莫邪整個身體都定格在猴形的動作。四下瞧了瞧,才如青松般站直了身體。要說人太專注了,自己會什麼都忘記,莫邪完全可以飛移而入,飛移而出,膚如凝脂,面如白玉,白淨雙峰都能盡出眼底,關鍵時候莫邪還把自己當在凡界之時一樣偷窺。
許久過後,屋內的水聲靜了下來。莫邪大搖大擺的推門而入,用一種沙啞,又如讓人勒脖子的聲音「那個影呀,洗完了吧,快出來干活去吧」。
只見一只白玉般的縴手掀開帷幕,走出一位白色齊肩宮裝少女。輕紗般的白衣襯托著粉女敕的圓肩,在煙中霧里,柔弱翩翩,除了那張讓人看了就想吐的丑臉,整個身材柔條紛冉冉,白衣何飄飄,明珠映玉體,長吸氣若蘭。好一個美人身段。
莫邪迷了迷紅通通的眼楮,貪婪的目光從猙獰的面容,滑向修長的女敕頸;從光滑如玉的雙肩,溜向低胸隱隱的峰溝;飄過平坦的細腰,停在窈窕無影的白裙。輕咳了兩聲,走到床前,轉身坐下,順手拿起床邊夜壺。
「妞,過來,這個以後就歸你了」。
承影瞪著吊眼白著莫邪,站在那里動也沒動。
「怎麼的,不滿意呀,過來拿著,以後,我睡覺你就站那等著」。莫邪發出刺耳尖鳴聲。
「我說你沒听到嗎?過來拿著,如果你不听話,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說著,莫邪就消失了,人影剛淡去,又立即真實起來。嘿嘿的笑著,滿臉的奸詐之色,手舉在身前,兩指夾著一張簿簿的肉色皮質。
「啊」。承影這時才感覺到臉上一涼,驚叫的捂住了臉,隨手用**的頭發擋在臉前。驚慌的把臉扭向一邊。
「嘿嘿嘿,我就說嗎,這麼好的身段不可能是個丑女人,原來是個美人痞子。哈哈哈,三個晶石,沒白花」。
原本一直處事不驚的承影,這回慌了神,女人長得丑也是資本,就是有再妖嬈的玉體,男人真不一定能看上眼。但是,有一個姣好的面容就不一定了,男人審視女人第一感官就在臉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面如芙蓉,吹彈欲破的艷麗面容,就是再垃圾、再臃腫的身體也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承影轉身就向外逃去,手腕一緊,拽了承影一個趔趄。莫邪閃身出現在石柱前,解下系在上面的金鏈,笑呵呵的拉著。「小美女,你就是我的了,還想跑,那有這麼容易的事」。
一點點的收緊金鏈,承影掙扎的向後拉扯,俊俏的小臉煞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睜著大大的眼楮忽閃忽閃踫著驚恐,幾點淚珠含在眼角,拼命的向後拉著金鏈。「放開我,放開我」。(未完待續……)
ps︰二百四十章和二百四十一章,是兄弟我用情、用墨最多的兩章,希望朋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