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更!!
「轟轟轟。」一條黑暗的巷弄里面听著一輛依舊還在低沉響動的摩托車。
車上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女,女孩子的臉上猶有著一股子濃濃的驚魂未定之色。
「艾爾肯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咱們要來到這里?」馬伊莎疑惑不解的問道。
李天的臉上有著無比濃重的嚴峻,說道︰「馬伊莎,我殺了扎布爾。斯拉提喊來了警察將我抓了過去,但我沒想到他們還想要抓你。所以,我就從公安局里面闖了出來。」
「什麼?你剛才已經被抓去公安局了!」馬伊莎驚呼道。
李天點點頭,馬伊莎頓時一把抱住了李天,哽咽著聲音說道︰「傻瓜,你是為了我才會這樣做是嗎?當初如果不是我和姐姐,你根本就不會遇到扎布爾。現在更不會因為那次的事情而殺了扎布爾,也不會為了我從公安局強闖出來。對不起艾爾肯,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呵呵,馬伊莎你這樣說就是和我見外了?你忘記了嘛,當初如果不是你用著吸管嘴對嘴的喂我吃東西,我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里了。」李天模了模馬伊莎的腦袋笑道。
懷中的馬伊莎使勁兒的搖頭,說道︰「不,我救你你也救了我,所以你根本不必要為了我做那麼危險的事情的。更不會因為姐姐的安全,而被警察抓去。」
現在哪里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李天笑了笑說道︰「馬伊莎,你還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現在的你不僅僅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
言盡于此,李天便不再言語。一句,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足夠說明一切了。
馬伊莎的淚水打濕了衣衫,擦去,問道︰「艾爾肯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不管有任何的危險,我都會跟著你,不離不棄!」
患難見真情,不管有任何的危險我都會跟著你,不離不棄!話語擲地有聲,在李天的耳邊響起,卻是驚動了李天的心。
「馬伊莎我從公安局闖出來,警察肯定會封鎖了一切離開縣城的出口,所以現在咱們暫時不能離開縣城,需要找到一個安身的地方才行!」李天撇開兒女情長,肅然的說道。
馬伊莎聞言,她是這里的本地人自然比之李天更為清楚這里的環境。想了想,就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是座寺廟,我以前去上香的時候認識了那里的主持他人很好!」
李天也沒多想,他對于縣城幾乎一點也不明白,先去那座寺廟里面安身再說吧!
「好!」
李天道了一聲,便讓馬伊莎指路騎著那輛摩托車到了後者所說的那座寺廟里面。
寺廟的名次叫做罕古寺,李天和馬伊莎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之後,這才有一名年輕的僧人惺忪著雙眼開了門。
「兩位施主,不知道你們深夜來到寺廟可有什麼事情?」那僧人詢問道。
李天翻了翻白眼,大半夜的要沒事的話誰願意來看一群和尚。
不過畢竟有求于人李天自然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只見馬伊莎作揖說道︰「大師你好,我想求見戒怒主持,你就說馬伊莎有急事找他。」
那僧人一臉疑惑的去詢問了主持,現代社會的寺廟自然比不得封建時代那般等級森嚴。若是放到封建時代的話,這麼個大半夜恐怕沒有一個僧人敢去打擾主持的清修。
不多時,那僧人身邊就出現了一位白眉和尚。
那和尚雖然一雙白眉,可長相卻是並沒有什麼慈祥和藹之色。相反,他的長相很是粗獷,有一股子土匪的感覺。
「馬伊莎,你已經好久沒來廟里上香了。怎麼,為什麼會這麼晚突然到來呢?」戒怒主持笑問道,雖是對著馬伊莎說的話。只是戒怒的雙眼從走出門檻的那一刻,就一直停留在李天的身上。
如果仔細去瞧的話,可見戒怒的那雙大眼內的神采是越看越是有神!
「戒怒主持,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因為救我所以犯了一些事情。警察已經封鎖了出口,所以我想在您這里借宿幾天。」馬伊莎誠摯的說道。
戒怒聞言眉頭就是皺了起來,目光再次打量起李天來,說道︰「這位年輕人身上的殺氣很濃啊,莫非今晚上所犯的事情是殺了人?」
李天心頭一驚,暗道這老禿驢莫非長了一雙賊眼不成?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毒的眼神!
李天本想找個借口先敷衍一下,但馬伊莎卻是搶先說道︰「主持,他也是為了我才會殺人的。懇請大師看在佛祖慈悲為懷的份上,讓我先行在這里借宿。就是一晚上,馬伊莎也是感激不盡!」
「佛祖自然慈悲為懷,可是他殺人的時候卻並沒有慈悲之心。而且我敢斷定,他手上的人命卻不僅僅只有一條。年輕人你才二十出頭,身上的殺意就有如此濃郁,須知世間都有因果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戒怒主持說著停頓了下,便對著馬伊莎再次說道︰
「馬伊莎不是我不想救你和你的男朋友,只是佛祖有可救之人卻也有不能救之人。你可以留下,但她必須要走!」
馬伊莎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跪在了戒怒主持的面前,哭求道︰「主持,現在我們根本沒有地方可去。如果真的被警察抓住的話,艾爾肯他一定會坐牢的。求求你了,戒怒主持!」
看著馬伊莎的樣子李天的心頭就是莫名的怒火直冒,將馬伊莎給拉了起來,冷笑著說道︰「老禿驢,你是怕我給你的寺廟帶來什麼麻煩吧?呵呵,天大地大自有我的藏身之地。既然此不不留爺,那爺爺我現在就走。最後,您老回去休息吧。夜深寒重的小心染了風寒,倒是出了什麼毛病我可就又多了一條人命!」
說完,李天拉著馬伊莎就走。但馬上他就感受到後背傳來一陣鋒芒在背的危機感,猛地轉過身來,戒怒卻是一點察覺都沒有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李天雙眼一瞪,他記得很清楚,他已經走開門檻十多步,距離那戒怒主持少說也有十米遠的距離。
可是僅僅一個轉身,那老禿驢竟是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錯,就是在他的面前,兩人兩張臉的距離還不足一只手掌寬!
「年輕人,你可是對我說你殺心太重有意見?」戒怒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道。
李天心中驚駭,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還以顏色道︰「難道不是嗎?雖然我記不起來我以前的事情,但我覺得以前的我絕對是一枚大好青年。純潔,善良可不是主持你年輕的時候能比的。」
戒怒臉色一愣,李天不是戒怒年輕時候能比的?佛祖在上,世間居然有如此厚臉皮的人,怎麼就沒收去西天呢!
「好個牙尖嘴利不要臉的小子,不過我可沒說過我年輕的時候是什麼善良之輩。相反我正是因為殺心太重,所以才皈依了我佛!而你卻一點也不知悔改,還敢出言辱沒我,真以為我不敢教訓你嗎?」
戒怒修佛養性多年,原本一點就燃的火爆脾氣也是收斂了不少。可收斂不少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李天敢出言埋汰他,他的脾性是必須要教訓一下的。
「嘿,老禿驢你說話麻煩不要老往那光頭上扣什麼光明正大的帽子。你也知道你以前殺心重啊?你也知道你皈依了我佛啊?擦,那為什麼哥殺心重,就不能皈依我佛?佛祖常說眾生平等,你個老禿驢擺明了就是種族歧視!歧視哥比你帥是不是!」李天出言譏諷道。
「哎呀呀,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還敢褻瀆我佛,看掌!」
脾氣火爆之輩,在口舌方面一般都要弱很多。要是口舌上厲害了得的話,才不會動不動就拿拳頭說話了。
戒怒已是被氣得七竅生煙了,蘊含怒火的一掌朝著李天拍來。
李天眼皮一跳,險險的躲過那一掌之後,冷笑連連︰「老禿驢,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佛祖可是九天之上的菩薩,我看你才是褻瀆他的人吧!」
「我褻瀆你馬勒戈壁!」
戒怒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活了**十歲了。一輩子最難改的便是那火爆性子,年輕的時候更是落草為寇佔山為王。
現在到老了本想修心養性,卻不料被李天氣得跳腳。那多年不曾爆過的粗口,也是想也不想就罵了出口。
馬伊莎和那陪伴的僧人瞠目結舌,誰也想不到德高望重的戒怒主持,居然會說出︰
會說出「馬勒戈壁」這麼彪悍和經典的髒話!
只是戒怒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失言和失態了,強力的掌擊一次次的拍向李天。
李天初始還因為身手的生疏而顯得很是危險的才躲過去,但隨著對身體的逐漸熟悉,卻是應付起來更加的順心順手。
門外的打斗聲很快也驚動了寺廟里的其他僧人和幾位特殊的客人,一對中年夫婦和一雙年輕漂亮的女孩從房中走了出來。
等到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除卻那中年男人之外。那美婦還有兩個年輕美貌的女孩都頓時間瞪大了雙眼,那眼中的色彩分明是認識那門口與戒怒對戰的李天!
短暫的震驚之後,那比較起來更加年輕的女孩便是一臉狡黠的走到門口,沖著李天大聲笑喊道︰
「嗨,大哥哥和主持切磋多沒勁兒啊,咱們來模烏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