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一劍向前劃去,身形一晃險險躲開那幾乎劃過腰部的傷害,只是衣衫上又多了一道裂痕……
哼,本來就要得手了,居然跳出個程咬金。為首的男子手腕翻轉,劍隨心而動,擋住我反手一擊,另一名男子在背後揮劍向前刺去,欲將我背後劃開。
靈活的側身躲開,順勢轉身砍向那名偷襲的男子。‘叮叮噹噹’兩人共同夾擊向我攻來,手中的劍鋒利無比,一不小心,一絲黑發被其劃斷。
「哼。」我冷哼了一聲,腳下輕點,劍鋒一轉斬向援助為首男子的那名殺手,將其腰部劃出一道血痕,因為其穿的是黑衣而不太明顯。
見我劍鋒突然改變擊向自己的男子頓覺不好,勉強的移動了一形,但是腰部還是受傷了,實力的發揮受到傷口的影響,無法再繼續高速的進行偷襲協助,只能尋找機會了。
為首的男子見自己的部下受傷不為所動,眼楮閃著嗜血的光芒,仿佛在盯著自己的獵物,手中的劍突然往後一拐,另一只手出現一根針尖墨色的銀針,散發著妖異的光芒,我一看頓覺危險,可是現在遭到另一名男子的糾纏,身體處于半空中無法借力。
嗖——
為首的男子將手中的銀針趁機射出,恍如深淵里的幽冥黑蛟般猙獰。
「糟了!」我想扯過那名主偷襲的男子來抵擋,但是那男子在見到為首的殺手突然的手劍時就默契的飛身後退,避開了我那只想要扯住他的大手。我看著那根越來越靠近的銀針,瞳孔一縮,以往的記憶猶如在放著電影,一幕幕劃過……
「以後,我就是你的義父了。」
「真的嗎?我有家人了?」
「當然,以後你就跟著我學武吧!」
「是的,義父。」作為孤兒的自己第一次有了家人……
……
「翔兒,身體向下壓點。」
「是!」不再是孤兒了,有義父的家是溫暖的。
「馬步要扎好!」
「哼,是!」即使是練武時被義父教訓了也還是那麼的幸福……
……
「翔兒,輕功沒練好,就不許吃飯!」
「是的,義父!」即使在練武時被罵,被禁食,但是在我餓得不行的時候義父總是裝作飯煮太多吃不完而送來。
「飯…。煮多了,快吃吧。」
「嗯!」
……
「來,陪義父來喝點酒。」
「嗯。」
「來來,倒滿。」
義父總是在喜歡在傍晚和酒,還會叫我陪他喝。
……
「臭小子,不能偷老子的酒喝!」
「沒有啊,這是我在外面買的。」
「你小子……要不然也讓我喝點。」
「不要,這個酒只買了一點,不夠兩人分。」
「誒誒,翔兒,不听話了?」
義父嗜酒,愛酒,對酒有特別的感情,當我買了好酒剛剛打開蓋子就能聞到味道,找到來源,老是想糊弄我搶我的酒……
「哼,我怎麼可能會敗倒在這里呢?」我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雙手緊握住手中的劍,內力運轉,大喝一聲,向前砍去。
……
「真難纏啊!」我癱坐在地上,抱怨的看著格外湛藍的天空。「你是怎麼招惹到這些人的?」
「不知。」軒坐在地上稍微處理了下傷口就站了起來,「名字。」
「歐陽翔。」
「軒。」
「嗯?原來你就是軒啊,久仰大名了。」我一愣,連忙抱拳笑道。
「嗯,後會有期。」說完,軒轉身就走了。
真是的,那麼快就走了。我站起來拍拍也走了。
軒,原名武晨軒,朝廷武家小兒子,因某些事離家到江湖歷練,在江湖也是小有名氣的天才人物。一手‘寒冰落水’劍號稱凍結一切,鋒利無比,似寒冰寒光閃現,似落水無聲無息,一剛一柔相結合,可攻可守。
現在想起來如果不是有那麼一次偶遇加拔刀相助,恐怕他鳥都不鳥自己吧?歐陽翔自問,邁著豪邁的步伐退出人群。
下午,下午就是論劍的第一場!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輸的!歐陽翔握緊拳頭。
到底下午回怎麼樣呢?會出現什麼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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