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辦公室里,丁倩找上楊雨惜,現在關于她被包養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整個校園里幾乎人盡皆知,丁倩做為楊雨惜的好朋友,听說了這件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夜冥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有人傳你被人包養了呢?」眼看楊雨惜沉默不語,丁倩提高聲音催促道。听到夜冥的名字,楊雨惜嘴唇蠕動,神色也黯淡幾分。「你怎麼啦,是不是跟夜冥鬧別扭了?」丁倩疑惑道,見楊雨惜不回答,又問︰「不會是真如大家所說的,你是…」
「不是。」楊雨惜搖頭道,雖然不知道夜冥到底對她是什麼感情,可是她不覺得自己跟他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系。「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不解釋呢?」丁倩道。「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楊雨惜淡淡道,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別說這事情根本就是空穴來風,就算是真的被包養的,也要千方百計的開月兌,不然的話自身的名譽不是毀了嗎?」丁倩沒好氣的望了她一眼,對她這種行為很是無法理解,也完全無法苟同。「清者自清,時間是一切的試金石,以後大家會懂的。」楊雨惜道,她也想過分辨,可是最終卻放棄了,因為人都是很固執的,固執的堅持自己的所見所聞,相信她的人總會相信,不相信她的人也不會因為她的解釋而改變什麼,與其如此又何必浪費心力的去解釋呢。
丁倩翻翻白眼,雖然暗中為她著急,可是卻也知道她性子最是固執,知道她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的更改,因此也不再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結,轉移話題道︰「夜冥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楊雨惜心頭一痛,從那天夜冥摔門而去之後,他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一通電話,甚至是連臨海別墅也沒有他的蹤影,這也是她不去解釋的的重大原因之一,因為她不知道夜冥到底當她是什麼,或者說他心底只是當她是一個替代品,亦或者是真的如大家所說的包養。
「我給他打個電話。」丁倩挑眉道,說著掏出電話來,楊雨惜伸伸手,本來想要阻止的,不過最終卻並沒有,因為內心深處,她也希望看看夜冥會如何做。
溫哥華,一座荒僻的街道上,夜冥默默的凝立著,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當年就是在這里他遇到了她,也是在這里發生了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事情。
「我們還能再見面嗎?」夜冥低喃著,手掌探入懷中,指月復撫模著貼身放置的一塊勛章,「你知道嗎,當初如果沒有你,我早就葬身此地,甚至尸骨都找不到了,更不要說是拿到這枚‘龍牙’勛章,成為華夏三十年內唯一一個‘龍牙’戰士,更不可能受到太爺賞識,成為夜家這一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