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打臉!
隨著陸成杰被抬走,陳周建的臉色也是徹底的陰沉了下去,原本他根本不打算出場,但是現在看來,卻是非出手不可了,在不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小日本,丟的可就不是一個小小浙大的臉了,那可是整個華夏的臉面。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輸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輸不起。
陳周建的眼楮,冷冷的盯著崗村幸田之,緊緊的攥著拳頭,臉色冰冷。
比賽一方勝一方敗,必然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反觀白凡跟梁文海等工大之人,則是一臉興奮的表情,陸成杰剛才不是很牛嗎?現在不也照樣被崗村幸田之秋風掃落葉一般摧枯拉朽的打敗了,而且還昏迷了過去,可見其傷勢不輕。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雖然沒有地下黑拳場那麼嚴格,但是只要不死人,就不會鬧大。這個道理崗村幸田之同樣知道,所以他拿捏的很有分寸。
「哈哈,這回怎麼都成了霜打的茄子?剛才不是叫喚的很厲害嗎?怎麼到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白凡大笑著說道,看著他那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丑惡嘴臉,陳瑯琊就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甚至任何人都有揍他一頓的沖動,但是現在卻不是時候。
「白凡你不要太囂張。」陳周建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幾個家伙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尤其是崗村幸田之,更是他們的王牌,這個家伙出手很辣,不留半點余地,倒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通緝犯。那股狠勁兒,根本不像是一個學生能夠擁有的。
崗村幸田之就好比一只生活在野外的孤狼,而這些大學生就像是一群圈養在家里的藏獒,雖然看上去人多勢眾,也比較唬人,但是真若是斗起來,高下立判。
「嗯哼,有本事你也招來這麼一個狠人。我白凡就認栽,否則的話,這一屆的劍道社比試,你們就算是徹底栽在我白凡的手里了。哈哈哈。」
白凡的笑容中,都是充滿女干詐的味道。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竊竊私語,敢怒不敢言。
「還有沒有人了?哈哈,一群東亞病夫。沒想到堂堂華夏,居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來我算是白來了。」崗村幸田之故作嘆息的說道,不過那雙笑眯眯的小眼楮,卻是不斷的掃視著周圍,那些大學生的臉上,都是寫滿了憤慨。
這是**果的打臉啊!
「好猖狂的小日本,今天你陳爺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坐井觀天。」
陳周建怒聲說道,崗村幸田之,一句話點燃了全場的氣氛,但卻是反方面的,群情激奮的大學生們都變得狂暴起來,這個日本人實在是太囂張了,敢在華夏的地盤無的放矢,那不是沒事找抽嗎?
真以為我華夏無人了?
「次奧T的小日本,陳老大,他。」
「是啊,干倒他。太囂張了,給我們滾出華夏,回去的吃屎島去吧。」
「女馬的,老子早就看小日本不順眼了,陳老大,狠狠的教訓他。」
此起彼伏的罵戰聲,響徹在擂台的周圍,不過崗村幸田之依舊不為所動,嘴角帶著一絲冰冷的笑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就只知道罵戰,而不敢真正動手。
「一群孬種。」崗村幸田之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這時候,問題已經相當嚴重了,甚至一些工大的學生,也已經開始傾向于浙大了,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的唏噓聲,沒想到他們工大劍道社居然找來這麼一個人渣。就算是贏了又能如何?是學校的榮譽重要,還是民族氣節更重要?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眼看著周圍愈演愈烈的罵戰,就連白凡跟梁文海都有些淒淒然,這個崗村幸田之似乎有點太猖狂了,居然在華夏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可能不激起眾怒呢?連他都有些後悔,不知道找這個人來幫他們贏得劍道社的比賽,到底對不對。
「都安靜點。比賽還沒有結束,有些人猖狂,那我們就看看他囂張的本錢。崗村幸田之是吧?今天,我陳周建來會會你。」
陳周建眉目一挑,伸出手向身後揮了揮,示意他們保持安靜。
陳瑯琊也是目不轉楮的看著場上的變化,倪虹離開了,但是他卻並沒有走。這個小日本的實力不俗,甚至就連他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就算是再隱忍,在這種有關民族氣節的事情上,陳瑯琊都不可能推卸,他也推卸不掉。至少身為華夏子孫,他絕對不能夠讓我泱泱華夏蒙羞。
「瑯琊,你說這陳周建能有把握嗎?我看這小日本可不簡單。女馬的,真不知道白凡從哪找來的這個人,不會是從校外招來的吧?」
石強低聲嘟囔道。
陳瑯琊心中一動,的確,這個家伙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學生,而是他們特地從校外請來的。不過無論如何,現在最重要的已經不是兩個學校之間的勝敗問題了,而是兩個民族之間的較量。
從小,爺爺就跟他說過,一個男人可以撒手天下大權,更可以散盡萬貫家財,但是唯獨不能丟的,就是民族氣節。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能夠低頭認慫,否則的話,就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心里也永遠都會蒙上一層不可抹去的陰影。
陳周建緩緩的站在了擂台之上,看著對面那個不可一世的肌肉男,渾身都是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但卻沒有一絲的畏懼,目光之中,只有深不可測的戰意。每個人的心中,此時都充斥著一股不可忽視的斗志,就連工大的學生,心里的天枰也是漸漸傾向浙大,因為他們更加的明白,就算是憑借著這個日本人贏得了比賽,也是不光彩的,況且他如此侮辱華夏無人,還有誰能夠心如止水的觀看比賽?
陳周建上了擂台之後,甚至沒有打算給崗村幸田之喘息的機會,在裁判還沒有喊開始的時候,就已經一躍而起,沖了上去。不過這個時候裁判也沒有任何的批判,他也實在看不下去這個囂張的家伙了,陳周建真要是能好好收拾他一番,自然是一樁美事。當然,是對于在場每個有血性的華夏人來說。
崗村幸田之雖然也只有二十三歲,跟陳周建等人年齡相仿,但是戰斗經驗卻是無比的豐富,十四歲就從日本空手搏擊嶄露頭角的崗村幸田之,如果不是因為跟母親偷情被父親得知,也不會被趕出崗村家族。
他的戰斗經驗絕對堪比一個在戰場上征戰數年之久的老兵,無論是反映能力還是隨機應變,都是無比的嫻熟。看到陳周建腳下她不,他幾乎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御的動作。
陳周建的實力,比陸成杰要強上一些,這一點,崗村幸田之一眼就看了出來,而且兩個人走的是截然不同的路線,陸成杰重在技巧,而陳周建重在力量。
陳周建一出手,崗村幸田之的拳頭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兩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陳周建狂猛的拳風,瞬息而至,貼著崗村幸田之的臉頰而過。
後者眼神之中精光一閃,深知陳周建也是下了死手,不敢怠慢。兩個人一人一拳,都沒有擊中對方。陳周建瞬時剎住腳下的慣性,屈膝而過,暮然轉身,又是一拳打出。崗村幸田之臉色一凝,感受著身後呼嘯而來的拳風。加快了步伐向前跑去,陳周建一擊不中,緊追著崗村幸田之。
不過擂台的大小,始終有限,陳周建拳腳並用,一記剪刀腳,夾向崗村幸田之,死死的夾住了他的腰盤,腳下一用力,身體也是隨之直立了起來,不過雙腳依舊夾在崗村幸田之的身上,兩個人可謂是近身相交。
崗村幸田之眼神一沉,被人纏住腰身,絕對是一個忌諱。人身體的力量源泉,就是以腰為中樞紐帶產生的,腰身被纏,他拳頭上的力道就會減少很多。
面對陳周建突如其來的怪招,崗村幸田之雖驚不亂,對上了陳周建的拳頭,勢均力敵,誰也沒能佔到一點便宜,不過崗村幸田之卻不敢繼續讓陳周建纏在自己的腰上,那樣的話,他始終都會處在被動之中。
崗村幸田之馬步一扎,快若疾風閃電一般的拳頭,狠狠的砸向陳周建,陳周建面色微變,他可不敢硬接崗村幸田之這一拳,自己自己現在纏住了他,這一拳打下去,也多半是自己吃虧。
無奈之下,陳周建只得松開了夾在崗村幸田之身上的雙腿,一個空翻倒退而去。一秒鐘的時間,稍縱即逝,崗村幸田之抓住陳周建凌空的這個時間空檔,迎門一腳踢了出去。
陳瑯琊瞳孔一縮,喃喃道︰「遭了。」
一秒鐘的時間對于一個高手而言,足以做太多事情了,況且這一秒鐘還是陳周建空翻凌空,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擊的機會,因為在凌空退後的一剎那,就連重心都完全不穩,又怎麼可能對崗村幸田之的攻擊做出應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