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光明,自在人心!
米爾金的演講並沒有持續太久,無論如何,米爾金還是太年輕,費爾森羅斯柴爾德只是想讓自己的女兒見識一下,畢竟這麼大的盛會,絕對是盛況空前,絕無僅有的,哪怕是他羅斯柴爾德家族,對于下一代的培養也是極為的重視。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米爾金比起家族之中一些男人,都要強上不止一星半點,所以才會被家族,被費爾森當成重點苗子來培養。
初生牛犢不怕虎,米爾金也的確做到了讓自己的父親點頭,畢竟她缺少的還是歷練跟經驗,有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一個巨大無比的平台,她的前途,必定是十分寬廣。越是那些超級大家族,越是注重對後代的培養,俗話說富不過三代,再有錢的人,也不可能永遠都是富翁,上千年來,哪怕是那些一個個希望自己的統治千秋穩固的帝王將相,也絕對不可能代代傳承,總有敗家子,總有不務正業的家伙,所以只有培養出一批真正的精英,才能夠將家族的地基打好,才能越來越好,否則只能走向衰敗。
米爾金目光冷冽,一個美貌賽天仙的女孩,已經是上天對她最大的眷顧,但是沒想到就連能力,家世,都是讓那些靠著自己奮斗逐漸崛起的男人為之汗顏,這就是米爾金,羅斯柴爾德家族最優秀的天才之一。
最後,費爾森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銀行業的發展跟未來的趨勢走向,才讓今天所有到場的富豪感覺沒有白來,而且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是逐漸嶄露出了他的冰山一角,不再是神秘的如同皇宮內苑般不可窺測。羅斯柴爾德家族一路走來,歷經萬苦千辛,才完成了一個金融帝國的崛起,再到隱退。過剛則易折,誰都清楚,當權利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麼就有可能威脅到國家的政權,即使再厲害的黑澀會也不可能跟國家政府做對,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是如此,他們同樣擔心,當家族膨脹到足以威脅各國利益的時候,會遭到群起而攻,這並非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才在最輝煌的時候,選擇激流勇退。
當費爾森羅斯柴爾德演講完畢,輕輕的鞠下一躬的時候,掌聲雷動,引爆了全場,煙花四溢,瞬間點燃了夜空,也點燃了所有人心中澎湃的激情。費爾森的演講,完全講到了他們的內心之中,也揭開了他們多年來對這個神聖而又神秘的家族的了解,雖然只是一些皮毛而已,但是已經足夠了。
「羅斯柴爾德,這個龐大的金融帝國,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一個最大的B,哪怕是比爾跟李家誠的財富加起來跟他們比起來,依舊不值一提。看來,這個家族,真的太偉大了。」
陳瑯琊笑著說道,雖然對米爾金很不感冒,但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榮耀跟實力,確實不容置疑的,哪怕是陳瑯琊,也不禁肅然起敬。
「是啊,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帝國,根本難以想象。」
听了費爾森的演講過後,安聰琳也是絕得自己不虛此行,包括他對銀行業一些獨特而富有趣味的見解,以及銀行業的發展潮流跟未來走向,都說的頭頭是道,當年將這個行業推到巔峰的人是他,今天造就了天下銀行遍天下的人,也是他。費爾森,在他心里真的是一個不朽的商業傳奇。
「沒想到,你身邊的美女還真不少,從我進了會場就一直在關注你,你身邊已經換了三個不同的極品女人,陳瑯琊風流倜儻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
陳瑯琊回頭望去,紅蕾正一臉笑容的看著他,嘴角的冷笑,不言而喻。她最痛恨的就是陳瑯琊這種朝三暮四的花心大蘿卜,此時,忍不住走出來冷嘲熱諷幾句。藍姬就站在紅蕾的身後,不發一言,盯著陳瑯琊,嘴角也是泛起冷笑。
「還真是忘恩負義啊,我剛剛救了你,你現在就來跟我掐架。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始終都在關注我?看到我跟別的女孩在一起,你不開心了,然後才忍不住出來跟我理論一番?」
陳瑯琊跟著笑道。
紅蕾眼神一寒,冷聲道︰
「陳瑯琊,沒想到你這麼無恥,自戀,還自以為是,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爛人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想,看來你的心,跟你的人一樣骯髒。不要臉,還不知廉恥。」
「把你的嘴巴放干淨一點,瑯琊不是你說的那種人。長得跟妖精一樣就可以隨便勾引人嗎?你也不看看瑯琊會不會看上你這個八婆樣。」
安聰琳俏臉一沉,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會示弱的,有人這麼說陳瑯琊,她會高興嗎?她也不是那種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在這個社會只有被欺負的結果,根本不可能有大發展,安聰琳也是瞬間變得高亢起來,女人跟女人之間的戰爭,陳瑯琊還真有些好奇。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虧你還是一個知xin的女人,我真替你悲哀,竟然跟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真是天大的悲哀,女人啊女人,這又是何苦呢?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跟他在一起,你也會變得跟他一樣,哼哼。」
紅蕾冷哼道。
藍姬也是頗為郁悶,她還從沒見過姐姐如此話多,平常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惜字如金,今天竟然跟一個潑婦一樣,兩個女人就在這對罵了起來。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你是醋意大發吧?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瑯琊的好,你根本不會懂,更沒有機會懂,像你這樣的女人,就只會說風涼話,因為自己嫁不出去,沒有男人喜歡,只有心如蛇蠍的女人,才會這麼說,因為她是**l的嫉妒。我願意成為陳瑯琊的小女人,因為我很幸福,我想有些人連什麼是幸福都不知道嗎?沒人疼,沒人愛的滋味不好受吧?」
安聰琳捂著嘴嬌笑道,讓紅蕾臉色極為的難看,她本就不擅長與人交際,雖然實力強橫,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吵架也很厲害的長舌婦。跟常年在商場打滾,接觸各式各樣之人的安聰琳比起來,口才肯定差了不止一截,而且同為女人,她也看得出來,紅蕾很關注陳瑯琊,至于喜不喜歡,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們很顯然也是有過節的,其中的利害關系,安聰琳也懶得去管,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陳瑯琊的女人不止一個呢?
只是有時候,既然選擇了,就沒有理由再去過問,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小女人,挺好。名分未必就那麼重要,她看重的,是陳瑯琊對她的心,到底真不真。一個渴望幸福的女人,未必需要多少時間去經營自己的愛情,但是一定要讓這份愛充滿溫馨,它是需要兩個人去用心保護的東西,愛很堅強,但也很脆弱。只有彼此相信,心中有愛,才能恆久。
安聰琳不會去bi陳瑯琊,更不會像有些女孩一樣無理取鬧。過了青春的年紀,只剩下對愛的向往跟追憶,沒有了轟轟烈烈,但是陳瑯琊給她的,卻永生難忘。女人未必要追求太多東西,在這個世界上能有一個愛你珍惜你的男人,就已經足夠了,太過奢求,反而不美。到最後傷痕累累的只有自己,愛他,就去支持他,就去相信他。
「胡言亂語,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你現在已經死了。」
紅蕾咬牙切齒的盯著安聰琳,但是她並沒有動手,場合不對只是其中的一點,真要是把這個女夜叉惹急了,她可不會管那麼多的,因為同是女人,她才不會那麼做,她跟陳瑯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陳瑯琊不殺女人,她也是,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紅蕾雖然冷酷,但並不嗜殺,更沒有像地獄鐵手一樣殘暴不仁,那樣的家伙,是天理難容的。
「那我不還沒死嗎?說明我戳中你的痛處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干涉你跟瑯琊之間的事情,因為那是你們的事情。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同為女人,這樣的極品男人,錯過了,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安聰琳嘿嘿一笑,挽著陳瑯琊的手臂,陳瑯琊無奈的苦笑,模著安聰琳的臉蛋,很是親昵。藍姬跟紅蕾的心中,都是微微一動,曾幾何時,她們也希望有這樣一個溫暖的家,溫暖的手掌,靜靜的溫暖著她們的心,但是從小就是孤兒的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沒想到你迷惑人的功夫倒還真是不差。只可惜,你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紅蕾不跟安聰琳計較,因為她實在斗不過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恩將仇報的人,永遠都不少。」
陳瑯琊冷笑不已。
藍姬臉色一變,陳瑯琊放她一命,又給了她們姐妹一條生路,現在他們卻還要回過頭去對付陳瑯琊,的確有些說不過去,因為她們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魔女。
「姐——」藍姬低聲道。
紅蕾眉頭一皺,道︰
「住口,這件事情你別管。我們只听蘭亞穆罕默德先生的指揮,其余的我一概不管,我只知道,他能帶領我們走向光明。」
「光明?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什麼是光明?光明就是成為黑手黨的走狗?光明就是不斷的給他們賣命,不問是非殺無赦?這就是你所謂的光明嗎?」
陳瑯琊看得出來藍姬眼中的掙扎,哪怕是紅蕾,也並非沒有一絲的猶豫,這個時候,藍姬跟紅蕾,都在動搖,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我奉勸你一句,要殺我,我也會讓你永墮光明的,光明,自在人心。」
陳瑯琊沉聲喝道,紅蕾跟藍姬同時一震,眼神復雜。不過轉身之間,紅蕾的眼中卻又恢復了當初的那份冷冽與森然。
「妖言惑眾?陳瑯琊,沒用的,我勸你還是盡快投降吧。這是你唯一的選擇,也是唯一的機會。當然你若要走,我們不會攔你,但是,等他來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陳瑯琊嘴角一咧,這兩個女孩,恐怕也並不是無藥可救。說是女孩,但是實際上卻比他都要大上好幾歲,只是他們的命運,絕對是坎坷的,從眼神之中,他能讀出一切。
「看來你還是不想殺我了。」
陳瑯琊笑著攤開手,從來到這里為止,他就並沒有打算離開,他要殺的,就是那個還沒有出來的人,重創艾琳娜莎的罪魁禍首,此人,雖然還未謀面,但是已經被陳瑯琊列入了必殺名單之中。
紅蕾跟藍姬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就是想讓陳瑯琊知難而退的,因為她們的確受過陳瑯琊的‘恩澤’,她們姐妹不想欠別人的,而且這一次意大利黑手黨主要針對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菲利普澤,拿下美利堅的黑手黨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陳瑯琊只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而已。真的被他跑掉了,也無傷大雅。
「別自作多情了。」紅蕾不屑道。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今天來,我就是要殺了他,因為他傷了我的女人。不管是誰,只要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例外。我的女人,我會用生命去保護,雖死亦無憾。」
陳瑯琊低沉凝重的聲音,觸動著安聰琳,包括藍姬跟紅蕾三個女人的心,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誰不想要?能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愛情,那就是最真最真的愛,一生能有一個這樣的愛人,她們也同樣死而無憾。女人辛苦一輩子,求的是什麼?不就是一個生死相許無怨無悔的男人嗎?
紅蕾看向陳瑯琊的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你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為愛而死固然可歌可泣,但是執迷不悟,只能讓你在這里飲恨收場。」
藍姬忍不住對陳瑯琊說道。
「我說過,我要保護我的女人,她受了傷,身為男人,難道我還要做一只縮頭烏龜?」
陳瑯琊反笑道,那種眼神,交錯著兩種復雜的情感,一種是對艾琳娜莎的愛,一種是對那個傷她的男人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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