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告訴林清霞小姐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提醒她不要愛上姓秦的男人呢?」
晚宴結束之後,在回酒店的車上,趙雅芷好奇地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麼,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我會損陽壽的。」許貫武賣關子道。
「那你又告訴她天機。」趙雅芷分明不相信許貫武的借口。
「只是兩句話而已,說了又不會死人。」許貫武笑道,「而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總不想看著她往火坑里跳吧。」
「難道她會因為那姓秦的男人而死?!」趙雅芷嚇了一跳。
「沒那麼嚴重,不過半生糾葛還是有的。」許貫武神神秘秘的道。
「哼!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你瞎掰,車公靈簽也沒有這麼準吧。」趙雅芷一副不信的樣子,不過片刻之後她又忍不住問道︰「那依你來看,我要提防那種人呢?」
「你就不用擔心這個了,原本看你的命格必定要與姓黃的人糾纏不休。但是因為有我這個貴人扶持,你的命格已經了發生轉變。」許貫武神神叨叨的道。
「說的跟真的一樣,到底可不可信啊?」趙雅芷半信半疑的道。
「我不是說過明年林小姐的片酬要到250新台幣嘛,你耐心等一年到時候看看不就知道了。」許貫武笑道。
「我還是覺得不可能,250萬新台幣啊,怎麼可能會那麼高?」趙雅芝搖搖頭。
現在港台地區拍片成本都非常低,多是小成本的功夫武俠片,或者「三廳文藝片」,投資不過一二百萬新台幣而已。
如果給林清霞250萬新台幣,不是把全部成本都搭上了,那得要多高的票房才能賺回本兒來?
許貫武微微一笑,沒有再過多的解釋。
……
回到酒店之後,許貫武有些躊躇,不知道該進趙雅芷的房間好,還是再和兩兄弟擠一起。
趙雅芷看到他站在走廊里猶豫不決,也陡然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禁騰地一下臉就紅了。
許貫武想了半天,終于還是進了隔壁那間房,讓趙雅芷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面也有些許的失望。
回到房間,趙雅芷清清爽爽的洗了個澡,披著浴巾躺在床上隨意的翻著書,心里面卻亂成了一團麻。
正在這時,就听到房門聲響。
趙雅芷飛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門口透過貓眼兒一看,就見許貫武正微笑著站在那兒。
趙雅芷連忙整了整自己的浴巾,確定沒有走光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
就見許貫武拎著洗涑用具站在了門外,「阿芝,借你房間的浴室洗個澡好麼?我那間浴室現在被阿sam佔用了。」
「好吧。」趙雅芷想了片刻,側身讓許貫武走了進來。
……
許貫武拎著洗涑用具進到浴室之中,很快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片刻之後,「阿芝,我把浴巾落外面了,你能不能從門縫里給我塞過來啊?」
趙雅芷羞得臉通紅,「我去隔壁找阿sam拿給你。」
「唉,不用麻煩別人了,你給我送過來就行了嘛。」許貫武喊道,「要不然這樣好了,你閉上眼楮不要看,我自己出來拿。」
「好吧,我拿給你就是了,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搞怪啊。」趙雅芷妥協道。
許貫武透過磨砂玻璃,看到趙雅芷舉著浴巾,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心里面頓時癢癢的。
「你答應過我的,絕對不能亂來的啊。」趙雅芷再次堅持道,隨後就見浴室門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從外面塞進來浴巾的一角。
「你自己往里拽就好了。」趙雅芷說完,丟下浴巾,顛顛的跑遠了。
許貫武本來還想趁機作弄趙雅芷一下,但看她防範的如此嚴密,就知道肯定沒有機會了,只好嘆了口氣將浴巾拽了進來。
「阿芝,我們那個房間只有兩張床,而且阿sam睡覺還總打呼嚕,吵得我都睡不著覺。今晚我能不能在這里睡?」許貫武指著另一張空床道,「我對燈發誓,保證不亂來。」
「你保證不亂來,我才讓你在這里睡。否則……我可是學過女子防狼術的。」趙雅芷從包包里取出一瓶防狼噴霧劑來,語帶威懾的道。
「恩。」許貫武非常誠懇的點了點頭,一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模樣。
……
歡呼一聲飛身撲到床上,許貫武笑道︰「阿芝,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
「說罷。」趙雅芷小心翼翼的道。
「有一男一女去住酒店,結果只剩下了一張床。晚上睡覺的時候呢,那女的就在倆人中間畫了一條線,然後告訴那男的要是過線你就是禽獸。結果這一晚上那男的就很小心,沒有過線。第二天一早,女的就抽了男的一個大嘴巴。」許貫武憋著壞笑講道。
「為什麼?」趙雅芷好奇的問道。
「因為那女的罵那男的,你連禽獸都不如。」許貫武笑道,「阿芝,你想我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呸!就知道你沒好心眼。」趙雅芷羞紅了臉,啐道。
……
片刻之後,「阿武,你睡著了啊?」趙雅芷試探著問道。
「快了,干嘛?」許貫武把頭埋進枕頭里哼哼道。
「我想問你干嘛把版權費叫給鄧儷君啊,那可是很大一筆錢呢。」趙雅芷問道。
「阿芝你吃醋了啊?」許貫武笑道,「放心好了,給鄧小姐那筆錢,我只是想同她結個善緣而已。我很看好她的潛力,將來肯定會成為華人世界最有名的歌星,到時候把她挖進咱們公司,不是可以賺很多的錢嘛。」
「真的只有這麼簡單?你發誓不會對她有意思。」趙雅芷道。
「好吧,我對著窗外的明月發誓,我對鄧儷君小姐絕對沒有惡意。」許貫武當即發誓道。
「哼!月亮是會隨時變化的,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趙雅芷瞬間就識破了許貫武的計謀,一陣見血道。
「呵呵。」許貫武干笑兩聲,直接躺在床上裝睡。
趙雅芷嘆了口氣,有心再逼問許貫武,但一想就算他現在發誓也好,百般辯解也好,又有什麼用呢。如果要發生的話,怎麼都攔不住的。
現在問也是自討沒趣,因此自憐自傷一陣之後,趙雅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