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喔,那你覺得那首歌做主題歌最好?」林清霞想了想,笑著問道。
許貫武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話,會用比較古風的音樂吧。」
「比如說呢……」林清霞抬起頭來問道。
「比如用古箏、二胡一類的樂器伴奏,我想應該蠻符合這部書滿腔惆悵,無限的感慨的基調吧。」許貫武回想起87版《紅樓夢》的經典配樂,不禁笑了笑道。
87版《紅樓夢》的配樂,可以說是中國電視劇史上的經典之作,那悲愴滄桑的天籟悲音,極大的感動了這部電視劇的觀眾,起到了畫龍點楮的神奇效果。
相比而言,tvb75版的《紅樓夢》則沒有央視那麼講究,听起來只能算是一般,未見得有多麼的優秀。
「哼來听听看,好不好?」林清霞拍手笑著說道。
「現在?!」許貫武驚訝的道,「只是個概念而已,我還沒有真的譜曲呢。」
「有概念也好,你就哼一小段,給我听听看嘛。」林清霞用一種微有些撒嬌的語氣道。
許貫武听了不禁愣了一下,「既然這樣,那我就哼了。如果你覺得不好听,就立刻喊停啊。」
「恩,知道了,你哼吧。」林清霞抬起頭,興致勃勃的看著許貫武道。
「好吧,我只哼一小段哈。」許貫武笑了笑,隨後輕輕哼唱起87版《紅樓夢》配樂中的《葬花吟》一段。
這段配樂可以說是87版《紅樓夢》的精華所在,當真是淒涼哀婉,感人之極。聞者傷心。听者落淚。
原唱陳力用她那極富感染力的聲音。將《紅樓夢》十二首配樂唱的完美無瑕,尤其是她將自己的感情融入到了演唱之中,帶給人非常大的震撼。
許貫武是根本無法達到陳力那種演唱家的境界的,但好歹之前也曾經玩過樂隊,所以嗓子比普通人還是要強上一點。
這首《葬花吟》還是被他唱出那麼一點哀婉淒涼的感覺,讓林清霞听了不禁心中無限淒楚。
一首《葬花吟》勉強哼完,許貫武尷尬的模了模鼻子,「不好意思啊。《葬花吟》的詞我不是太記得了。」
啪!啪!啪!
林清霞驚嘆的拍拍手,「實在是太好听了,許先生,這是你剛剛才琢磨的麼?哇喔!」
許貫武看到林清霞眼中流露出的崇拜的目光,盡管心中一萬個對不起原作者,還是厚著臉皮極度無恥的承認了下來。
「哇!」林清霞都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只是目光炯炯的看著許貫武,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好受了一點沒有?要不要吃點東西。補充一點能量?」許貫武尷尬的沒話找話道。
「不要叫我林小姐了,顯得怪生分的。」林清霞擺擺手道。「叫我青霞好了。」
「青霞?!好吧,那你也別叫我許先生了,叫我英文名史丹利好了。」許貫武笑了笑道。
「史丹利,呵呵……呵呵……」林清霞念了一遍許貫武的名字,忽然好像听到一個絕世好笑話一般,在那里一個人傻笑了起來。
「怎麼,我名字很好笑啊?」許貫武一臉尷尬的問道。
「不是啊。」林清霞把臉一板,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許貫武哦了一聲,繼續坐在那里看電視。
「史丹利……」林清霞輕聲喊道。
「恩?!怎麼了?」許貫武愣了一下,轉過頭來問道。
「你那首《葬花吟》那麼好听,給這部戲做主題曲怎樣?」林清霞笑著問道。
「邵氏肯用我的歌曲麼?」許貫武擺擺手道,「再者說了,電影配樂是要整體考量的,風格要求統一化。如果把我這首硬塞進去,會讓整部影片都不和諧的。」
「這麼嚴重啊,我還真是不知道。」林清霞點了點頭道,「我听人說,你之前也是在邵氏影城工作的啊。」
「恩,之前在里面做過劇務,場記,也干過攝影助理……」許貫武點點頭說道。
「那你怎麼會一下子成長的這麼快,短短兩年就成大富翁了。有什麼訣竅沒有?」林清霞非常好奇的問道。
「有啊,我不是說過麼,我可是會算卦的。」許貫武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那你算算我現在在想些什麼。」林清霞忽然俏臉一紅,笑著問道。
許貫武笑了笑,「你不知道有首歌叫《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麼?」
「哪有這麼一首歌,你又在騙人,我才不相信,」林清霞嬌嗔的說道,「除非你唱來听听看。」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許貫武哈哈一笑,將那首流傳後世的流行歌曲唱了一遍。
「這是哪位歌手唱的啊,我怎麼之前都沒听說過?」林清霞听完之後,驚訝的問道。
這首歌旋律簡單,歌詞通俗,許貫武只唱了一遍,林清霞就已經能夠哼唱了,不禁讓她感到十分驚訝。
許貫武呵呵一笑,沒有過多解釋。
兩個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直到深夜時分,趙雅芷、胡茵夢二人回來,還絲毫都不覺得困倦。
「青霞,你不是生病回來休息麼,怎麼還這麼的有精神?」趙雅芷進了家門,驚奇地發現林清霞正同老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副容光煥發,精神奕奕的樣子,哪有絲毫生病的樣子,不禁驚疑的問道。
「是史丹利幫我買的藥,喝完之後就沒事兒了。」林清霞連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副臉紅紅心虛的樣子道。
「你可好了,還可以在家里休息。我和阿芝真是被累慘了。」胡茵夢羨慕的說道。
「你現在真的沒什麼事了?」趙雅芷狐疑的打量著林清霞與許貫武道。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她不在的這半天時間里。他們兩個人一定有事情發生。
「沒事了,沒事了。」林清霞笑了笑,「對了,時間不早了,大家也都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是啊。」許貫武也站起身來道,「晚安,青霞!晚安。胡小姐!」
「喂!有點不對哦,為什麼你叫她青霞,為什麼她又叫你史丹利?為什麼你叫我胡小姐?」胡茵夢忽然眨著眼楮說道。
許貫武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大家熟了,自然就不用那麼生分的稱呼了。胡小姐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叫我史丹利啊。」
「史丹利,好吧,那你也叫我茵夢好了。」胡茵夢點了點頭道。
「好,晚安茵夢!」許貫武痛快的說道。然後一握老婆趙雅芷的小手,「走吧。睡覺了。」
「喔。」趙雅芷還在思考老公同青霞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被許貫武一拉,頓時身不由己的跟他一起上了樓。
「唉,還不回房睡覺,看什麼呢?」胡茵夢見林清霞的眼神,隨著許貫武一直飄到二樓去,不禁疑惑的問道。
林清霞忙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羨慕阿芝有個好老公。」
「是啊,許先生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不過可惜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胡茵夢嘆了一口氣道。
林清霞听了這句詩,也不禁心中一動,同胡茵夢道了聲晚安,就神色黯淡的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
二樓,許貫武夫妻的臥室。
趙雅芷坐在床邊,既不卸妝洗浴,也不月兌衣睡覺,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咦?!阿芝,你在想什麼?」許貫武疑惑的把手放在趙雅芷眼前晃了晃道。
「啊?!什麼?」趙雅芷驚醒過來,連忙問道。
「我要問你在做什麼才對,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許貫武關心的問道。
「是嗎?哦,可能是影城太熱了,有點中暑的感覺。」趙雅芷模了模額頭道。
「這可不行,我給你找藿香正氣水,喝一點通通氣就沒事了。」許貫武忙道。
「才不要喝那個水,太難聞了。」趙雅芷皺了皺鼻子道。
「良藥苦口嘛,我今天還不是喝了一大碗中藥。」許貫武翻出藿香正氣水來,剪開一個豁口兒遞給老婆道。
「你今天喝中藥做什麼,身體不舒服麼?」趙雅芷听了之後,不禁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昨天吃龜苓膏,吃得太多了。今天上班之後就覺得不舒服,去了好幾趟衛生間,差點整個人都虛月兌了。」許貫武笑著說道。
「活該!誰讓你非要硬撐著吃完那麼多龜苓膏,那個本來就是有藥物成分,吃多了是要鬧肚子的。怎麼樣,現在好些了沒?」趙雅芷道。
「好多了。」許貫武笑了笑,「沒想到青霞也中招了,和我一樣臉都白了。」
「對了,我都忘了審你了,今天和她單獨待在家,沒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吧?」趙雅芷一臉警惕的看著許貫武道,兩只眼楮死死地盯著許貫武的眼楮,一旦發現他有任何撒謊的嫌疑,勢必要給他好看。
「你說到哪里去了。」許貫武無語的嘆了口氣,「我們只是坐在一起看電視,閑聊天而已。」
「真的這麼單純?」趙雅芷剔著手指甲道。
「比蒸餾水都純。」許貫武無語的道,「我都敢對天發誓。」
「算了,相信你了。」趙雅芷嘆了口氣,「我媽之前就跟我說過,男人就是饞嘴的貓,沒有一個不偷腥的。我要是操這個心,這輩子都操不過來。」
「你媽這話說的也太絕對了,這不是把你爸都裝進去了。」許貫武皺著眉頭道,「這老太太也太不讓人省心了,竟然傳授你這套理論。合著天底下就沒好男人了?」
「這麼說你就從來沒對其他女人動過心?」趙雅芷盯著許貫武問道。
「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和尚。」許貫武擺擺手道,「就算是和尚,也有紅塵雜念啊。」
「還是得啊,所以我媽說的沒錯。」趙雅芷點了點頭道,「男人都有花花腸子,尤其是有錢的男人,更危險。」
「你媽這可是明目張膽挑撥我們夫妻關系啊,」許貫武不滿的道,「你每次回家,她都只告訴你這個啊,讓你時刻盯著你老公,看他有沒有找女人,養外室?要是這樣的話,以後你少回家啊。」
「那你告訴我,你對樓下住的兩位大美女到底動沒動心?」趙雅芷問道。
「當然動心啊,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不動心。」許貫武實話實說道,「不過人除了欲念之外,還有理性的嘛。又不是種馬,難道見到女人漂亮,我就得向前沖?」
「你真的只是動心,不會采取行動?」趙雅芷追問道。
「拜托,你要是實在擔心的話,回頭我在半島酒店給她們租個房間,讓她們搬出去住好不好?」許貫武一臉無奈的道。
「那就算了,我選擇相信你了。」趙雅芷見老公急了,連忙點頭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