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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寒不敢擺譜,雖然他對黃樹文狗腿的行為看不上眼,但是墨清看起來很愉悅,這些年他跟在墨清身邊,對墨清的情緒這一塊還是比較了解的,墨清總是面無表情,能夠從不多的情緒波動中觀察出墨清的喜怒哀樂也只有他了吧。不過這也是他的職責,要是一個管家連主人的想法一點都不能夠察覺,那離淘汰也不遠了。作為一個以管家職業為終生的人來說,那是相當失敗的一件事。
墨清不著急,佔住主動的人就擁有更多的討價還價的底牌,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哪怕對方是他庇護下的手下,不過墨清不認為世界上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只看他願不願意。感不感興趣,想不想做。
黃樹文的確是有事,而且這關系到他的切身安全,不然他不會費盡心思想要請出幕後BOSS,他已經在墨清的手下,一般人根本不會動他,敢動心思的肯定不是他能夠應付的,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稟報給頂頭上司,不過難得一個太好賣乖的機會讓他放過他又不甘心,而且他的上司完全是一根筋,只知道做事,完全不知道在少主面前表現,有了這樣的上司,他想要出頭得何年何月啊。
黃樹文一邊給墨清夾菜,一邊說著奉承話,好久沒有享受過這些恭維的墨清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前世一群紈褲在一起,吃酒喝肉談論女人,一些巴結的人小心翼翼的揣摩他們的喜好,慫恿著他們為所欲為,那些荒唐的人生終于離他遠去了,所以無論黃樹文使出怎樣的糖衣炮彈,墨清都當看戲,有人願意演戲給他看,他何樂而不為呢。
酒過三巡,黃樹文小心翼翼的問道︰「少主還滿意嗎?」說完看到墨清戲謔的眼神,黃樹文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尷尬,他不由得咳嗽了一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少主時間也不是很充足的。」墨子寒道。
「有人收買我,還讓我傳送給暗部假情報,要是我不願意就要我剛剛滿月的兒子的小命,不過那個人不了解我,我雖然是個混蛋,但是卻不會一人伺二主。如果沒有少主的話,我還在過著饑一餐飽一餐的日子,兒子什麼的,在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時候又算個什麼玩意。他們讓我背叛少主是打錯算盤了。」黃樹文神色倉皇的道,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一些,偏偏又要起風浪,還選擇他這麼個小人物為跳板。他是想過得更好,但絕對不想用這種方法的。
「哦,這事,你為什麼不上報,暗的能力你不了解。」墨清冷冷的道,什麼事情都需要他來操心的話還要手下干什麼。
「我怕走漏風聲,暗部里面混有奸細,四十多歲才有一個兒子,我還是很在乎他的小命的。」黃樹文無奈的道。
墨清好笑,借口,黃樹文大張旗鼓的請他過來就不會走漏風聲了,把他當傻子了,「說,你請我過來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不然你兒子的命,你的命都保不住。」墨子寒冷冷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