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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被喚作是夫人的美麗女人微微側過自己精致到不可思議的臉頰淡淡的說著,指尖輕勾,下一刻,那花茶的柄端便已經被勾拿起來了。
放在嫣紅似抹了胭脂的唇邊輕輕一抿,如畫的眉,誘人的眼,勾人的鼻唇,還有那低低淺淺充滿了奢華的語調,讓人無處不了解原來聲音也是可以分辨貴族的道理。
蔥白如玉的指尖微勾,那是小指,卻富含這無處不在的妖嬈,她輕輕道︰「上次的那個女孩我看到了……」
一頓,略停,她下一句卻似自言自語,「啊,這麼看來似乎還不錯啊,似乎……真的不錯,呵……」
調子悠長,散布在了這夏季卻開得依舊茂盛的花園,僕人沒有多問,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那處的紫羅蘭暗暗地淡雅綻放,似乎是被伊戴爾的笑聲所沾染,從而也繾綣出了誘人的味道。
女僕自然是不知道伊戴爾在笑些什麼,只是多年來跟在這位貴婦人身邊的她卻也早已明白一個道理————
在這個家,只有多听,從來不能多問。
「母親。」
賞花的最好時節便是春季轉到夏季的那一天吧?
然而在這樣的美景下卻也必定要有一個美人相稱這才能真正顯現出這片花草綻放的最開始意義。
此聲除穆雪還有他人?
「你來啦?」伊戴爾將手中的花茶輕輕放下,離開茶柄的手又沒停直接對著穆雪招了招手,並柔和著如暖陽般的音調道,「過來。」
這個美人她在笑,歲月饒是如此偏愛,竟沒有在她的眼角留下一絲一毫的紋路,依舊緊致,依舊精致。
穆雪聞聲過去,小步子跑的讓她不怎麼能運動的身體自然是微微發熱,但這只能怪這里的花園太大罷了,然而這伊戴爾又有賞花品茶的癖好,所以啦~。
穆雪幽怨的跑到伊戴爾的身邊對她撒嬌說,「母親,為什麼這麼急把我從學校宿舍里叫回來?」
問管家他也沒怎麼說啊,真是的!習題都還沒做完呢!
在伊戴爾的面前,穆雪表現得實屬屬于依賴小女圭女圭。再加上她本就長得水靈,所以如此一撒嬌,只怕是連伊戴爾這樣的冰美人都要受不住了。
伊戴爾輕輕伸手並寵溺的揉了揉穆雪的軟發,似乎是對她的撒嬌早已司空慣見了般,「今天有事,而且啊,就算沒事你也不能在今天這個時候呆在那里。」
潛台詞︰「有危險,不能過去。」
穆雪聰明,對于伊戴爾的做法和說法她自然是一听就全然了解,只是……
「哥哥還在那里啊,母親你……」怎麼不把他也給接回來?
伊戴爾嘴角的笑意略微一頓,瞬間幾乎是就像剛才沒有笑過一般的平定了回去。
在穆雪的注視下,她朝著佣人揮了揮手,「你先下去,一會兒有事在來。」
僕人趕緊應下,隨後便疾步離開。
「母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抿了抿唇,她問的有些無力起來,母親老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