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宇文煜淡淡回答,說著那個名字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漾起笑容。
皇後不知道是怎麼了?听說是袁昭君後竟然拍手叫好,「好呀,是袁姑娘最好了。」
宇文煜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笑容的母親,總覺得母親在算計什麼。
皇後見兒子懷疑,不禁避開臉道︰「煜兒有喜歡的人母後當然開心。」
宇文煜沒再多問,招呼一聲後就離開了皇後的鳳儀殿。
皇後看著宇文煜離開,臉上又出現怪異的笑容,小聲自言自語,「師父,徒兒盡力了,成不成事,就要靠他們的造化了。」
而原本離開的宇文煜卻運起內功堅起耳朵偷听到了母親自言自語的話。「母後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呢?母親的師父不是要閉關三年嗎?又是什麼時候交侍母親辦事的?」宇文煜在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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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轉眼就過去了,離師傅說的一月之期不遠了,離袁昭君回來的日子越近,他的心情越煩亂,他時常想到袁昭君的笑容,袁昭君說過的話。有時連做夢都會夢到她,他知道他是真喜歡上那個俗不可耐的女人了。
這天他剛準備就寢,轉眼看到房間里的躺椅,就想到袁昭君半夜跑到他的房間說藥山小木屋的床太硬,她還是習慣睡他房里的躺椅的話。想著他嘴角不禁上揚。
而就在這時,他房間的窗突然打開了,一個人影從窗外直直向他飛來,他一驚,運起七層功力直直向飛來的人影拍去一掌。
那人影輕輕一躍就避開了宇文煜的那一掌,掌風隨之向窗外打去,只听窗外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丫的,怎麼可以這麼用力,還好我現在武功不錯,不然非死不可。」
听到女人的聲音,宇文煜不禁皺起眉,臉上不禁呈現一驚喜的笑容,冷聲道︰「袁昭君,給本宮滾出來。」這女人真是大膽,竟然伙同外人對他動手。
袁昭君從窗外飛入房間,不冷不熱的對先入房間的果靖道︰「師兄,快拿下宇文煜。」
果靖溫柔一笑道︰「好。」話落他就一掌向宇文煜攻擊而去。
宇文煜听到袁昭君對之前進屋的男了叫師兄,還要拿下他,不屑挑眉冷道︰「想拿本宮,沒門兒。」這女人又在搞什麼,快一月不見,怎麼一見面就要捉拿他,他哪里得罪她了?
宇文煜知道與他對手的是袁昭君的師兄,也就手下留下情了,哪里知道對方招招要命,讓他不敢小看對方的實力,心中暗想,這女人的師兄怎麼這麼厲害,是何方神聖?
果靖自然也感覺到宇文煜實力不凡,十幾個回合下來,兩人打了個平手。
太子寢宮鬧翻了天,太子殿的侍衛和路廉自然也被驚動。雖說有侍衛是親眼看到袁昭君進入太子殿的,現在鬧這麼大的動靜也是一驚。
「保護殿下。」只見路廉一腳踢開了房門。
「是。」眾侍衛說著就要飛身去保護宇文煜。
哪知道宇文煜多年以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對這樣的對手來了興趣,不禁冷聲吩咐,「都退下。」
眾侍衛只得退下,而路廉站在門口開始看熱鬧。這樣的強強對戰他還沒見過呢?真是精彩無比。
袁昭君看到路廉十分開心,避開他們打斗的地方來到路廉面前,笑容滿面的說︰「路木頭,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還好。不過昭君你呢?還好吧!」路廉看到袁昭君也很開心。
袁昭君看了一眼對戰的兩人,笑呵呵道︰「不好,你剛才都不幫我這個朋友,就知道幫你家太子。」
路廉不好意思的一笑,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宇文煜和果靖兩人正打得興致勃勃,就听到袁昭君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唉呀!你們在房間里打斗多沒意思,都施展不開呀!我看你們還是去院子里去打吧!」
宇文煜對袁昭君的話十分無語,想也沒想,多用了兩層功力就像果靖打去。
果靖對袁昭君的話也是特無語,臉的笑容也加大了,感覺到宇文煜強大的掌風打來,他也不含糊,只見他手指結出一個繁復的手勢,手指輕輕一彈,一層透明虛幻的物體硬生生的把宇文煜的掌風給攔住了。
袁昭君在心里想著,原來師兄學了師父的真傳,這次她一定能降服太子,到時吸純陽之氣就沒有問題了。
她還在得意,只听宇文煜低呼,「止風咒」。他挑起眉看了眼果靖絕色的臉,想著袁昭君心里就酸酸的挺不是滋味,他心里一股無名火冒出,隨之手上也結出一個繁復的手勢,就見空中出現一透明如水晶般的尖刀直直向果靖的結出的透明護體劈去,只是一瞬間,止風咒就被破壞消失。
果靖一臉驚訝,可說是用盡全力才攔下了那無形之刀的力量。
袁昭君見狀暗叫不好,直直的沖到宇文煜身後,一把抱住宇文煜的身體,求道︰「殿下,快收手吧!求你了。」
听到求你兩字,宇文煜接回了那強大的力量,果靖是一臉冷汗直冒,心里想著,看來師傅真是錯得離譜,這宇文煜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別人用的是什麼玄術他根本就不清楚。
見宇文煜收了功力,袁昭君見果靖一臉冷汗臉色蒼白,立馬放開宇文煜跑到師兄面前擔心道︰「師兄,你沒事吧!你沒受傷吧!」她說著還關心的在果靖身上查看起來。
宇文煜見她這樣的舉動,臉色頓時蒼白,冷聲道︰「出去。」
袁昭君見師兄說沒事,回頭看著宇文煜笑道︰「殿下,我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因此動氣呢?」
宇文煜見她一臉狗腿的笑,心也莫名的軟了,卻冷著臉不說話,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只見袁昭君回頭對果靖道︰「師兄,這里沒你事了,你回去客棧找黃蓉吧!明天我再來找你們玩。」
果靖听袁昭君這麼般說,心里挺不是滋味兒,看著袁昭君的笑臉好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宇文煜見狀心里樂開了花,就在這時只見袁昭君一臉色相的看著他就差沒能流下口水,「殿下,我們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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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就寢不可用,所以用了別的字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