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此時的武功雖說進步很大,但還是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
果靖在後山的藥山替藥草澆水,袁昭君問了侍衛才找到果靖,一到藥山就直向果靖奔去。
有人跟在袁昭君身後,果靖是感覺到了,並且也知道是一個高手,在太子殿比他武功還強的人只是宇文煜不作他想。因此果靖心中有了算計。
「師兄,我都快死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替藥草澆水?」袁昭君看著果靖就是一陣埋怨。
「師妹,你來了。」果靖一臉溫柔笑容。
「我是來了,不過我都快死了,你快想辦法救我呀!」袁昭君把希望都放在師兄身上。
「能救你的人只有太子殿下,師妹再去求求太子吧!」果靖故意把聲音提高,說給暗處的宇文煜听。
「求他沒用的,用美色迷惑他也沒用,他不會上當的,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了,師兄,我看過幾天你就替我收尸吧!我死後,你一定要告訴師傅和二師傅叫她們別難過。」一說起互,袁昭君心里涼涼的,她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她還能有機會重生嗎?
听到袁昭君說出這樣絕決的話,宇文煜在暗處也不禁心里難過,卻也在心里想著,不是他不救她,是她昨晚破壞了他的興致。他想,只要她再來求她,他一定會答應的。
「師妹你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不會死的。你是太子妃,作為你夫君的太子他不會袖手旁觀。」這話也故意說給宇文煜听的。
「光說不練假把式,師兄你給我拿個主意呀!」袁昭君這下心一亂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了。
「用媚藥。」果靖說時又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兩分,生怕暗處的宇文煜听不到他的話。
「這不管用的。上次我放在飯菜里,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還吃了解藥,弄得我空歡喜一場。」袁昭君想著自己要死,說話也變得有氣無力。
「把這個藥拿去,晚上到就寢時,把藥灑在空中,太子只要呼吸就會中媚毒草,這樣你們就能行房事了。」說這話時果靖還是提高了聲音說,他只希望宇文煜能听懂他的話意,救袁昭君。其實沒有人知道,在說行房事的時候,他的心是痛的。
「真的有用嗎?」袁昭君半信不疑接過藥,心想這次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不行她就霸王硬上弓。
「有用。」這兩個字竟然是暗處的宇文煜用隔空傳音的秘法向果靖說的。只有果靖一個人能听到。
果靖听後,一臉興奮,很肯定的對袁昭君說︰「師妹,有用,一定有用。你要相信我。」他說完,用同樣的傳音秘法向暗處的宇文煜道︰「謝謝!」
「不用謝,希望她今晚別掃興。」宇文煜用只有他有果靖能听到的聲音說就飛身離開。
已經沒有宇文煜的氣息的存在周圍,果靖知道宇文煜離開了。
——
晚上,袁昭君吃過飯,心有些亂,就一個人在太子殿里閑逛,不知不覺,她走到了昨天和宇文煜喝酒的地方,想了想,最後決定去拿一瓶酒來喝了壯膽。
剛拿了酒喝了兩口,又想到上早宇文煜說她昨晚吐他一身的事,她怕自己又醉了之後不醒人事,因此放棄了喝酒壯膽的決定。
在進入寢殿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才一臉鎮定的走進寢室。
一進寢室就見宇文煜在床上看書,見他不理她,她有些生氣,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美女吧!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視她呢?不行為了自己的小命,她今晚就算是死在他的掌下,她也要把太子給辦了。
她想著,走近宇文煜拿出果靖給她的媚藥粉末,直接就灑在空中,見宇文煜一動不動看著書,她心里難道師兄的藥粉宇文煜聞不出味道?她想著,就開心的扯著嘴笑了。
那藥果真很厲害,一吸入身體,袁昭君就感到全身燥熱難耐,紅色也變得緋紅,聞著宇文煜身上的味道她的心就更難受了。
這時宇文煜任由媚毒進入他的身體,他也因為藥效而開始燥熱起來,他不禁扯了扯衣衫,自言自語說︰「怎麼這麼熱呢?」
他不知道中毒了?哈哈哈……她心算是得逞了。她壯著膽一步步走近宇文煜,臉上全是興奮的笑容,「宇文煜,你中了毒,今天你就從了本小姐吧!」她說完像一個大婬棍一般嘿嘿的笑著。
宇文煜不禁在心里好笑,這個傻女人,他若不讓她下毒她又怎麼會得逞。不過看她現在得瑟的樣子及好笑,他抬起頭,靜靜看著她。
見他不說話,還把衣服扯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那麼一大片春光看得她心里更是燥熱,她豪沒形象的吞著口水,嘆道︰「好美。」
宇文煜在心里好笑著,體內的藥力讓他也覺得燥熱起來,他的臉因為欲火涌起而變得不再冰冷,他再次扯了扯衣服。胸前的春光更是露出一大片,看得袁昭君那是春心蕩漾。
她受不了,實在是實了,再不和太子嘿咻咻,她會血管爆裂而死的,為了小命,為了不被欲火折磨死,她冒著會被宇文煜打死的危險,不管不顧的直接把太子壓在床上,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小煜,你就別再掙扎了,我師兄說了中了這個毒的人,若不行房事,就會血管爆裂而死的,你一個太子不想死吧!」她一壓上他,就上下其手,在宇文煜的身體上亂模一通。要說她也沒有房事上面的經驗,這樣亂模還是她在網絡的上看。
宇文煜看著她紅紅的臉,心中一動,嘴角扯出一個極至媚惑的笑容。
這個笑容鼓動著袁昭君的心,像是有著魔力般的吸引著袁昭君,她一低頭狠狠的就吻住了他的唇。
他十分被動,故意要看她要做些什麼。
她的吻很生,胡亂的在他的嘴上亂啃亂咬一通,因為他身上的純陽之氣,讓她有把他當食物吃下肚子的沖動。
他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為,因為她的吻讓他全身更是燥熱。她這樣在他身上亂模亂吻一通,就如同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他心一動,雙手扣住她的手,反被動為主動,吻上她的唇,他帶領著她伸出丁香小舌與他共舞。
兩人致極纏綿,因為吻,她想得到更多,她胡亂的拉扯著他的衣服,見他的衣服半天拉扯不動,她命令道︰「自己把衣服月兌了。」她說著,停下動作,倒是把她自己的衣服月兌了個精光,然後看著他不動,她又道︰「丫的,你沒听到我說的話呀!快月兌。」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粗魯的樣子,暗自一運功,他身上的衣物就這麼飛了出去,他好笑的看著她瞪得圓圓的大眼,「夫人,這樣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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