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巴士停在了城市的外沿位置,陵城的守衛人員的第一時間圍了上來,一個挨著一輛的開始檢查其中是否有著一些危險人物。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
「陵城,听說這個地方是極少數的幾個保留著舊紀元古式的建築的地方。」葉千寒看了一眼那擋住了他的視線的圍牆,不過通過那扇門扉也能夠看清藏在了圍牆之後的那些黑瓦白牆,倒是令他有些懷念了。
「陵城只是效仿著宗城而已,並且與之相較差的很遠,」凌霜月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推開了車門低聲道︰「我們走吧,老頭子他已經在家里面等我們了。」
流浪巴士的門緩緩的開啟,車外的那些守衛們微微一皺眉,他們抱著守衛城市不能放進任何一個危險人物的想法走了過來,打算檢查一下這幾個人的身份。
「你們幾個將銘卡交出來,我們需要核實一下。」一個守衛的話在他看見為首的凌霜月之前就說了出來。
不過當另一邊的守衛隊長看見了凌霜月的時候,他頓時瞪大了眼楮,隨後一手按住了另一個守衛的腦袋,用力的對著凌霜月鞠了一躬︰「對不起!凌小姐,我們注意到是你。」
「無礙。」凌霜月落落大方的走開了,一點也沒有平日里面的月復黑模樣,這時候反而看起來是威嚴十足,大家族的子弟和長期身處高位的氣質砰然傳開。
「看來你的知名度的確很高。」葉千寒跟在了凌霜月的身後,一邊打量著周圍那些古風的建築,一邊調笑著說道。
「每一個妖孽級別的天才在她們的城市之中,都算是明星一樣的存在,換做在以前,那自然是有追星族這種人的吧,而現在則是崇拜者居多了。」凌霜月無所謂的甩了甩自己的頭發,「而且,我根本不算什麼,靖靈軒那個妖女才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沒見過她的模樣,怕也是一眼能夠認出來。」
「你越這麼說,我就越是好奇了,那個靖靈軒真的很強麼?」葉千寒暗暗的笑了笑,腳步踏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聲音與腳步聲同步的震動著︰「莫魂渡,蒼冥,靖靈軒三人,作為靈源祭的最強對手,的確算是有趣。」
「千寒,我跟念月小姐先去其他地方了。」茜這時候停下了腳步,看著面色有些猶豫不決的凌念月,拉住了她的手臂,折向另一個方向,「晚上的時候在匯合一次吧。」
「知道了。」葉千寒看了一眼凌念月,有些無奈的模了模腦袋,他側過頭對著凌霜月道︰「你的姐姐,看來還是不太願意回家去啊。」
「她的選擇,我無法干涉,不過總有一天會想明白的。」凌霜月轉過頭帶著葉千寒走向了整個城市中心的位置,凌家大宅以及演武場。
大約經過了十分鐘的路程,葉千寒在陵城之中感受到了一種比較濃密的武斗風氣,甚至連城市中心位置都有著不少的練武場和武斗場之內的決斗場所。
抬起頭來,葉千寒便是看見了一個足足有著數千平方米的佔地面積的一個寬闊的場地。這一個建築整體是由各種高強度的素材合成,不過鋪在了地面上的卻是一層木板,在牆壁上有著行雲流水一般的墨水文字,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最令人矚目的還是整個演武場中心處的那大約一百人的行為。
他們在練習,動作一致,呼吸節奏一致,甚至連衣服擺動的弧度都是如此的接近,即便是練習了多少年的普通人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一個默契,但是他們卻宛若共同用著一個思想在練習著武術。
「凌家的外門弟子而已。」凌霜月瞥了一眼這數百人,徑直的走了進去,在門外月兌下了她的黑色長靴。面色冷漠的走進了這個演武場,她低聲的對著葉千寒說道︰「一般,父親都會在這個地方,他一年之中三分之一的時間都要呆在這里,幾乎很少回家。」
「大小姐!」一個眼尖的弟子看見了凌霜月,瞬間他停下了動作,蹭蹭蹭的跑到了凌霜月的面前,非常激動的模樣有些語無倫次了︰「您,你回來了那個,師傅在後堂里面,需要通報一聲麼?」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凌霜月看著其他幾十位弟子也停下了動作,打算走過來的模樣,她頓時冷喝了一聲︰「繼續練習!在做完今天的必修功課之前不準停下來!」
「是!」弟子們站定了身體,也不敢再靠近了,凌霜月的氣勢和威嚴倒也並不是作假。
葉千寒跟在了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到了回到了陵城的凌霜月與平時的差距非常的大,似乎從剛剛踏進了這個演武場之後,她就有些緊張的過分了,而用一種冷漠的氣質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通過了演武場的後門,葉千寒跟著凌霜月走過了連續三個小涼亭之後,便是看見了在另一側的竹林之中的一個普通磚石屋子,白牆黑瓦看起來普通無比。
凌霜月走到了竹林之前,深深吸了口氣,一口氣走進了那個竹林之間,葉千寒緊跟著走了上去,透過了茂密生長的竹子,葉千寒第一眼看見了的,就是一個厚重的背影。
「回來了?」厚重之間卻帶著極為穩重的聲音,這是葉千寒的第一印象,隨後他也從這個聲音之間听出來了一種關心的味道,而在葉千寒看見了那個一身灰色長袍的男子的背影之後,他越發肯定凌雷應該是一個比較愛護子女的人。
「回來了。」凌霜月的聲音冷漠的的回答道,她看了一眼葉千寒隨後低聲道︰「他,我帶回來了。」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下吧,我跟他有單獨的事情需要談一談。」凌雷在短短的一次對話之間就將凌霜月打發了出去,他依然背著兩人,也不知道在弄些什麼。
「不準對他做些什麼。」凌霜月警告了一些她的父親之後轉身離開,卻換的凌雷一聲嘆息和一陣陣搖頭感嘆。
「你就是葉千寒麼?」凌雷的聲音傳了過來,葉千寒也並沒有什麼拘謹的感覺,又或者他根本不明白拘謹是什麼樣的一種情緒,如果對于擁有力量之人的敬畏是一種拘謹的話,那不好意思,他一輩子都不會明白那是什麼一種情緒,因為他絕對不會害怕。
「是我,你就是凌雷?」葉千寒根本沒有擺出任何作為一個晚輩的模樣,他就跟與自己平輩的人交談一樣,隨意的說道︰「為什麼不正面面對我。」
「你真的很不懂禮貌啊,如果不是因為你救過我的兩個女兒,我現在就可以趕你出去。」凌雷有些氣磊的樣子,他擺了擺手,轉過了身來︰「我只是在研究一個棋局而已,你滿意了?」
轉過身來的凌雷的五官落在了葉千寒的眼前,他有著一張普通的臉龐,雖然看起來有些威嚴,但是並不是那麼可怕,青灰色的長袍穿在了身上,一種武道宗師的氣質油然而生,大概唯一讓人注目的,就是他左邊臉頰上的那一道足足五厘米左右的傷疤了。
「你是不是在想,這個人長得真普通。」凌雷笑著對著葉千寒問道。
「的確有這個想法,我曾經听過你的傳聞,」葉千寒完全沒有客氣的意思,他坐在了凌雷的側邊的石椅上︰「雖然各種妖魔化的傳聞都不太讓人信服,但是唯獨一點我是相信的,你應該並不是一個適合修身養性的人。」
葉千寒指了指凌雷身前的棋局,他肯定無比的說道︰「哪怕是凌霜月也不太願意接觸你就能夠才出來,你應該不是那種良善的可以在這里研究棋局的人,如果待人和善的話,你也不會曾經惹出那麼多的事情來。」
「小子你可真是直接,」凌雷的表情變得有些認真了,現在的表情不怒自威︰「的確以前的我是一個嚴厲的過分的人了,甚至對于自己的女兒也是那麼一種態度,那我稍微說一說吧,曾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