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請使用訪問本站。既然知道周子雯出了事,就是李曉不來找我,我也得過去看看。可我總感覺事情不太對。至于那點不對,我沒一點頭緒。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怎麼樣趕緊先找到周子雯,也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到底處在怎麼樣的環境中,受了多少罪。越想越覺得頭疼。我干脆不再去想。洗了把臉,剛翻出一套換洗衣服電話響了。接我的車子到了樓下。趕緊匆匆忙忙下了樓。
司機送我到機場,馬上有個帶墨鏡的人領我上了飛機。飛機上我試探地問墨鏡一些問題,想從側面多了解一些信息,誰知道墨鏡一言不發,一直閉目養神。我討個沒趣,索性也閉上眼,心里安慰自己。等找到周子雯,一切都能搞明白。也不用急于一時。
在雙流機場下了飛機,墨鏡領我上了機場出口的一輛霸道。司機帶我們直接朝雅安開去。
車子沒進雅安縣城,直接駛進山里。晚上也看不清窗外,我就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思索著周子雯留下的話。為什麼只有我才能找到她?難道是給我什麼暗示?可我實在從這句話里得不到啟發。難道周子雯在跟我玩藏貓貓?可這動靜也太大了。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又轉到一條比較顛簸的路。雖然坐的是霸道,可我感覺並不比小時候在老家坐的拖拉機舒服。我再也靜不下心。抓住扶手努力使身子擺動幅度小一點。
就這樣走了兩個多小時,在把我顛散架前終于停了。
我打著擺子下了車,使勁揉著大腿,借著車子燈光我看到周圍是幾所農舍。應該是到了一個小山村。
墨鏡下車走進車燈前面的一個院子里,這時院子里的房門打開,出來一個老者。他們就站在房門前滴滴咕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說了大概有兩分鐘。墨鏡回頭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邊一間房子對我說「你先進那個房間休息一晚,等明天其他人趕到我們就進山。」
我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這兩個小時的山路顛的我話都不願意說話。回車里拿出我的小背包跟著那位老大爺進了房間。
老大爺打開房間的燈,我四下看了一圈。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張古舊的小桌子,其它什麼都沒。但打掃的干干淨淨。
「大爺,這是誰的房間?好像沒人住,怎麼收拾的這麼干淨?」
大爺見我問他,忙回答我,「這是我兒子的房間,他這些年一直在成都做工,房間一直空著。本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長年也不見一個外人,自從山里建了考察站,倒是偶爾有人來,我就把這個房間收拾了一下給政府的人偶爾落腳。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人就多了起來。我就天天把這個房間打掃干淨。隨時留著。」
老大爺的話有很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太清,不過大概意思我倒听出個**不離十。
老大爺頓了一下又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先整點吃的。」說完老大爺轉身走了出去。
我丟下背包坐在床上靠著被子看著屋頂心想看來李曉在這幾個月里已經派了不少人來此搜索。按道理這麼長時間的搜索就是山上有多少老鼠窩也能查的明明白白,怎麼她還一點線索都得不到呢?
我細細把李曉的話又從頭想了一遍,實在是沒發現一點可疑之處。唯一可疑的是周子雯,她讓我過來肯定有什麼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她能打電話給她母親說明她現在還是行動自由的。但為什麼她還待在山里不出來?
我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越想越亂,人們常說關心則亂,旁觀者清。這個時候如果能有個人幫我分析一下,我想肯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也不會讓我這麼困惑。
正想著,墨鏡端著一盤青椒炒雞蛋,一盤燒餅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那司機。看到吃的,馬上感覺自己確實餓的難受。下午下班到現在還沒吃過一點東西。
墨鏡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吃點東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會趕到。」說著拿起一個燒餅放進嘴里啃了起來。
我走過去也拿起一個燒餅邊吃邊問「你們晚上住那里?」
「時間不早了,我倆就在車上睡。」
我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三人一塊來的。我睡床他們卻睡在車上。「要不再問老鄉要套被褥,咱們打個地鋪。」
「不用了。」說完墨鏡又專心致志吃起東西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3人默默吃完東西,墨鏡收拾了盤子走了出去。
我關了燈趟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老是想著明天會是個什麼情況。好不容易睡著,卻一個接一個地做夢。一會夢見周子雯被困在一個枯井里,哭著讓我救她出去。一會又夢見她被人綁架,綁匪要用我來換她。最後還夢到李曉帶著我歷經千難萬險,翻過座山頭,終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過去抱住她問為什麼讓我過來。她卻哭哭啼啼地說自己腳崴了,走不動,讓我來背她出去。
做了一晚上這樣亂七八糟的夢。早上被外面的車喇叭聲吵醒。我扒著窗戶看到外面又多了兩輛車,其中一輛還是醫院的救護車,車身畫著大大的紅色十字。
我趕緊穿上鞋走了過去。車子附近有幾個人正從車上往下面搬東西。李曉就站在旁邊打著電話。
李曉看到我,馬上掛了電話。走過來問我昨晚睡的怎麼樣。我回答她「還行」。接著她就告訴我,後面還有一些人員和裝備要過來。我們可能還的在這待一天。然後她叫過來一個帶眼楮穿白大褂的,說山里環境復雜,她必須得了解我們所有人的身體情況,以避免不必要的問題。所以要做一個簡單的體檢。
進山還要體檢?我可從來沒听說過。是不是太有點小題大作了。
我剛張開口,要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電話又響了,她轉過身去接電話。可我口已經張開了,再閉上就太憋的慌。就轉過頭問那白大褂。白大褂說是上級的安排,他也不清楚。說完拉起我上了救護車。
在救護車上,他給我做了些簡單的檢查。確定我從外觀上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就讓我把袖子卷起來。他要采血檢查。
他轉身從急救箱里拿出一個注射器,我也沒表示什麼異議。既然都要檢查那就檢查吧。抽點血有什麼事。只要早點出發就行。
白大褂把注射器的針頭扎進我的血管。我眼睜睜看著他把20毫升的注射器全抽滿才意猶未盡的拔了出來。我感到無法理解了,這算是那門子檢查,要抽這麼多。
「你這是做檢查還是去養螞蝗?有你這麼亂來的嘛!」我問
白大褂收起裝滿血的針管放進身後的箱子里「這是,上級安排。」說著轉過身來,赫然發現他手上又拿著一個全新的20毫升針管。我頓時瞪大了眼楮「你干什麼?」
白大褂推推眼楮支支吾吾地說「上級安排。留,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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