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他普布大叔老家在那里?我還要去跟他道謝。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陳醫生也不知道普布大叔的家在那里。讓我們明天到導游咨詢處去打听,他們可能知道。
我們隨便又聊了些話題,我和周禹就告辭離去。
出門後,周禹忙吩咐載我們過來的司機去做一些準備,我們明天想辦法采一點陳醫生的血進行化驗。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禹趕到導游咨詢處打听普布大叔。可那里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在西藏,叫普布的人太多,只是在珠峰做導游的就有好幾個。最後我們找到在這里工作了十幾年的老導游,他現在年紀大了,已經不做導游的生意。但依然留在這里做小買賣,為來這里的游客服務。
他听了我的描述,仔細想想說知道這個人。以前他們的關系還不錯,經常在一塊喝酒。
我听了感到一陣興奮,終于找到了。忙向他打听普布大叔的家在什麼地方。
老導游告訴我們普布大叔家是在位于阿里地區的普蘭縣。準確地址他也不太清楚。以前在家是靠采藥為生,十年前來到珠峰做的導游。可沒干幾年,他突然變得神經兮兮。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些什麼,有游客也不接。最後被他的家人接了回去。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回來過。
我和周禹對望一眼,都不知道普布大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已經知道了他的地址,只要找到人就會知道一切。我們也沒再往下深究,告別了老導游離去。
我們臨出門的時候,老導游又喊住我們說普布大叔可能是被山里的惡鬼附體所以才變得神經兮兮,讓我們去找他的時候最好帶個喇嘛一起去。
我忙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這麼說。
老導游回憶說,自從普布大叔變的神經後,好多人都不願再跟他接觸。而他當時與普布大叔走的最近,領導們就讓他去開導普布大叔,讓他有病別在屋里憋著,趕緊去醫院治療。
在他去看望普布大叔的時候。有一次剛走到普布大叔的帳篷前就听到里面傳來悲慘的哭聲。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順著帳篷的縫隙偷偷朝里面看。誰知看到普布大叔拿著把小刀在使勁地往自己身上扎。普布大叔滿身流滿鮮血,但他絲毫不在意。依然邊哭著邊拿著刀不停地往身上扎。當時他看到這個情景嚇的尿了一褲子,腿都嚇軟了。爬著回到自己的帳篷。以後再也不敢靠近普布大叔的帳篷。領導們沒了辦法,只好通知普布大叔的家人將他接了回去。
听到這個消息,我和周禹都驚的張大嘴巴。不知道普布大叔這是怎麼回事。忙向老導游道謝,然後回到我們住的地方。
回到住的地方周禹問我「你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難道真是得了神經病?正常的人怎麼會拿刀子自己捅自己呢。」
周禹認真想了一會,然後拿出一把小刀說「把你手伸過來我試試。」
我看到他拿刀心里就發怵,忙握住手問他「你想干什麼?」
周禹不耐煩地催促我「趕緊拿來,做個小實驗。我想試試在這里你的病毒能不能復蘇。」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依然擔心地慢慢把手伸給他「你可得輕一點,你上次都把我搞怕了,那有你那樣下手沒輕沒……媽呀……」
我話還沒說完,周禹就迅速拉過我的手,在我食指上劃出一個大口子。
頓時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周禹馬上拿出清水讓我沖洗掉鮮血,注意觀察傷口的變化。
沒過多久傷口已停止流血。並開始愈合。但是愈合的比較緩慢。
周禹觀察了一會,拿出膠帶給我傷口包上對我說「看來這個地方確實有那種不明物體。」
我奇怪地問「為什麼這次恢復的這麼慢呢。我記得當時救你時傷口恢復的相當的快。」
「可能是離那個物體越近恢復的越快。看來我們距離的比較遠。」周禹想想說。
我想想覺得這也有可能。上次那個不明物體就在我旁邊,所以傷口恢復的特別快。
周禹捏著下巴在房間里渡著步說「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通過普布大叔才使你感染。而他當時並不知道自己血液的變化。在你走後兩年的時間,他發現了自己的與眾不同。可他不但不感到高興,反而有一種恐懼。懷疑自己是被魔鬼附了體,所以才變得不正常。」
我說「很有可能是這樣。要不明天我們就趕去普蘭縣,這邊的陳醫生我們就沒必要調查了。」
周禹擺擺手說「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萬一普布大叔真是得了神經病呢?我們還是按照步驟來,先檢查了陳醫生。」
這時候周禹的司機敲門進來,說已經采到陳醫生的血液樣本。周禹馬上命他立即將血液樣本送回北京檢測,而我們在此等消息。收到消息後確定下一步行動。
司機將車給我們留下,自己包了一輛車前往拉薩機場。我問周禹我們接下來要干什麼?
周禹伸伸懶腰說「放松一下,這兩天我們我們就好好欣賞這個世界第一高峰。」
接下來兩天,我們開著車在大本營周圍瞎轉悠。欣賞著喜馬拉雅的美景。由于當時是在九月份,在大本營的游客並不是太多。我們也省的清淨。早上看日出,傍晚看日落。日子倒也愜意。
兩天後北京傳來消息,陳醫生的血並沒異常。我們馬上開上車,直奔普蘭縣。
在普蘭縣並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周禹通過他的關系已查到普布大叔家所在的部落。我們驅車直接趕到普布大叔的帳篷前。
迎接我們的是普布大叔的大兒子次仁尼瑪。我說明我的來意後,次仁尼瑪感到非常的為難。
自從普布大叔在珠峰被接回來後,直到現在都將自己關在一個小帳篷內。從不見外人,當然也沒有外人願意見他。
整天瘋瘋癲癲地嘟囔著惡魔什麼的,還經常拿著刀子往身上扎。後來他兒子不再將刀子留在普布大叔的帳篷。這樣一來普布大叔反而安靜下來。整天在帳篷里打坐誦經,但還是輕易不出帳篷,也不許外人進去。
周禹听到這里對次仁尼瑪說「我們正是听說普布大叔怪病,特意從北京趕來為普布大叔治病來的。」
次仁尼瑪听的大驚,忙站起來向我們鞠躬。嘴里說「**的光輝已撒向普布,將驅散一切邪惡的力量。」最後含著眼淚雙手合十,迎天直喊「**萬歲。」
我听的大眼瞪小眼,這管**什麼事了?周禹忙拉我一下不讓我說話。靠近我耳朵邊輕聲說「在藏民眼里**就是最大的神。」然後周禹右手按胸彎下腰說「**在天有靈,不會讓自己任何一個子民受到魔鬼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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