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禹看到楊靈危在旦夕,慌忙拿起槍向著獨臂雪人射擊。請使用訪問本站。在兩把步槍的交叉射擊下,獨臂雪人終于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我們知道雪人也有自愈的能力,而且恢復的特別快。一般的傷害並不能致命,遂將槍管瞄準雪人的頭部,直到子彈全部打光。
雪人的頭部被子彈打得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像個腦袋的樣子,死的不能再死。如果這樣子還能恢復過來,我情願跳到湖中喂魚。
另一只雪人看到同伴慘死,將憤怒轉到楊靈身上,放棄李濤轉而向楊靈撲過來。這只身體完好的雪人速度更快,眨眼間就撲到楊靈身前,我們有心相助,可是子彈已經打光,這時候再更換彈夾也已經來不及。
雪人趨進楊靈身前,抬起粗壯的前臂就要向楊靈頭部砸下去,明知道救援已來不及,但我們還是丟掉空槍全力向著雪人沖過去。
危機關頭,一個強壯的人影猛的撲到雪人身上,推開了它的攻擊,一人一猿抱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定晴一看,原來是托夫這個猛男。他的體型並不比雪人小多少,這樣抱在一起,邊滾動邊撕扯著,場面煞是壯觀。
雪人的氣力顯然比托夫高出一大截,沒多少功夫,托夫就支撐不住,漸漸落于下風。
這時李濤周禹還有杰拉德已經圍上去伺機營救,我知道自己身手不行,上去只能添亂。急忙停下腳步,抓緊時間給步槍更換彈夾。雖然杰拉德他們剛才已與我們翻臉,想搶過‘黑玉魔鬼像’獨自逃走。可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何況托夫還救了楊靈。
我還沒把新彈夾裝上去,就听到一聲低沉的慘叫聲,我急忙抬頭去看,雪人已將托夫壓在身下,並且一拳重擊在托夫的胸口上,將托夫的胸口砸的凹下去一個大坑,胸骨已然擊斷。托夫如今已垂下胳膊,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嘴里往外大口噴著鮮血,顯然是沒得救了。
看到托夫慘死,杰拉德驟然心碎,大叫一聲赤手空拳撲向還騎在托夫身上的雪人。
還沒等他撲倒雪人身上,洞穴的石門突然連續傳來幾聲強烈的撞擊聲,隨著撞擊聲傳來,石門應聲而碎,八具銅甲尸陸續從石門里鑽出來。
太陽光下,我更清楚地看清銅甲尸全貌。它們就像古時候的重甲騎兵,全身包裹在造型奇特的青銅甲內。全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我不由的全身打個冷顫。
我們全部楞在當場,這他媽的屋漏偏遭連夜雨,恐怖的雪人我們還沒擺平,又鑽出些更恐怖的東西,這下有得忙活了。
我們還沒有所行動,騎在托夫身上的雪人突然露出恐懼的表情,大吼一聲,不再理會我們,躍起身子撲向銅甲尸,轉眼間就與銅甲尸糾纏在一起。
我還沒搞懂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周禹已抓住機會,招呼我們趁次機會趕緊跑。杰拉德最後又看已死去的托夫一眼,憤憤地轉身向石橋跑去。
雪人雖然力大無窮,可是在銅甲尸面前卻不再顯現優勢。開碑裂石的猿掌擊在銅甲尸身上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被銅甲尸逼的團團亂轉,如果不是仗著身手靈活,早就斃命在銅甲尸手下。
銅甲尸感到我們要逃跑,馬上分出一半追擊我們。這時候的銅甲尸已比剛才靈活許多,追擊的速度也已加快,如果不是厚重的青銅甲給他們增加不少負擔,我們能不能跑的掉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雪人看到銅甲尸即將踏上石橋,急忙跳過來阻擋。可它畢竟一己之力太過單薄,還沒有跳開就被一具銅甲尸抓住頭上的毛發,重重地摔在地上。接著附近兩具銅甲尸圍上來,抬腿向著雪人的胸口剁下去。
我不知道這些雪人與銅甲尸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利害關系,我隱隱覺得它們就像蒙頂山的猴子一樣,是古人專門安排在此守護魔國的密室,禁止外人靠近,同時也阻止銅甲尸出來。
我們迅速跑過石橋,周禹大叫著讓杰拉德把地雷裝上去,炸斷石橋。可杰拉德哭喪著臉說剩下唯一的一顆地雷放在托夫身上,跑的太急,忘了拿過來。
我們一听心頓時涼了半截。心想這下完了,如果不把這石橋炸斷,難道要領著這些鬼東西回家呀。
這時李濤想到在與狼群糾纏時,他裝滿炸藥的背包就丟在石橋附近,忙跑過去尋找。可滿地的狼尸仍在,他的背包卻遍尋不到。李濤看著遍地狼尸納悶,明明就是丟在這里,怎麼會找不到呢?
這時銅甲尸已即將追過石橋,時間已不允許我們繼續找,只有先跑入叢林,尋機除掉這些銅甲尸。
剛跑進叢林,我們都已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樹木大口喘著氣。
雖然我們的速度比它們快上不少,可我們不能持久地維持這個速度。我們需要休息,需要食物來恢復體力,這些銅甲尸顯然沒有這方面的需要,它們追擊的速度沒受到一點影響,依然悠閑地跟在我們身後。
「不能再跑下去了,趁現在還有力氣,就在這里必須跟它們做個了斷。」周禹大口喘著氣說。
我們都贊成周禹的決議,可這話說著容易,做起來又談何容易。這些怪物有青銅甲防身,子彈根本穿不透。只有先近身褪去它們的盔甲,再想辦法消滅它們。可這更不現實,雪人那麼靈敏的身手,也不過支撐半分鐘時間,何況是我們個個帶傷的軀體。
眼看著銅甲尸漸漸逼近,我突然想起蛛絲牆。那東西粘性極大,很有可能纏住銅甲尸。只要能纏住它們,我們收拾起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眾人一听,覺得我這個計劃有很高的成功率,勝過在此生死相搏。遂又緊咬牙關,向著蛛絲牆跑過去。
蛛絲牆距離我們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這只是在于我們怎麼看。如果是在平原地帶,這點距離對于現在的我根本不再話下,可在叢林之中只能另當別論。雖然這里叢林的茂密程度比起蛛絲牆另一邊稀疏太多,可再怎麼說這也是叢林。我們的行動也大大受到限制,速度大不如剛才。再加上索朗腿傷得不到休息,已經再次崩裂,疼的他滿頭大汗,再也跟不上我們的速度。最後杰拉德一發狠,背起索朗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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